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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媚姐泡的熱參茶,再休息一會,薛莉漸漸回過氣來,她讓媚姐補完妝 后,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邊,在兩人的yinjing上各捏一下,嬌嗔說:「你們兩 個家伙害得我可慘了,像剛出獄十年沒碰過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兇又 狠。若是只得一個我還可以應付,可你們卻像預先商量好一樣,雙管齊下,專揀 人家要害處捅,要不是我見慣風浪,差點就給你們整死了?!?/br> 嘴里說著,媚眼卻向我瞟過來:「等下可要放輕點,人家又不是不讓你插, 要是再讓人家丟得這么厲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給榨干!」 導演向我們三人簡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劇情,一聲令下,烽煙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雙腿張開,屁股朝向床邊,陰戶肛門盡露,卻因未夠 時間恢復元氣,仍松開成兩個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yinjingtaonong了一會,又再顯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 的屁股,將guitou抵在肛門口,由于薛莉擺出這樣的姿勢使直腸與yinjing已呈一水平 直線,加上經過我剛才的艱辛開發,盡管田俊陽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進下,仍然能一氣呵成地全根盡沒。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yinjing吞入后,舒出一口長氣,昂身將背貼到田俊胸前,雙 手后伸摟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則雙手穿過她左右腿彎,身子一站直,把她整個人 抱起,一面輕輕拋動cao干著她的屁眼,一面轉身朝我這邊走來。 薛莉凌空掛在田俊腹前,yinjing從下面插進,彷彿單靠這根roubang支撐著全身體 重,雙腿張成M字型,陰戶掰開得更闊了,我迎上前去,cao起jiba朝著yindao口一 插而入,像火車鉆山洞般節節隱沒在濕暗的隧道里。 當我和田俊兩人的卵袋碰觸到一起時,表示兩根roubang已深深藏入體內了,薛 莉嬲在兩個男人中間,變成「夾心階層」,腹背受敵,手腳難移,默默等待著即 將來臨的急風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個眼色,兩根roubang開始前推后擁地爭相抽動,薛莉胯下門戶大 開,擺出一副奮勇迎戰的姿態。我和田俊兵分兩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 時,我就將guitou抵著她zigong口旋轉研磨;輪到我長抽深插時,他卻用yinjing在直腸 里四處攪動,使得薛莉應接不暇,前后兩個洞xue無一空閑。 三人擠作一團,只見屁股撞來撞去,個中細節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攝影機推到三人側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視角,將過程一一錄入鏡頭。田俊 演過幾場床戲已累積了不少經驗,醒目地適時把薛莉朝向鏡頭那只腳抬高,將人 rou三明治中間的精彩餡料完整無缺地秀給萬千觀眾欣賞。 別看薛莉歷人無數,戰績輝煌,但顯然最怕雙炮齊轟,剛才我和田俊只不過 稍盡綿力,她已經丟得落花流水,若照這樣cao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 肯定會再泄多一次身。 說時遲,那時快,薛莉開始有了反應,她氣喘身熱,牙齒緊緊咬著下唇,眼 睛醉瞇成縫,本來向后摟著田俊脖子的雙手軟得無力舉起,轉而搭到我肩上,整 個上身貼在我胸前,下身卻墮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雙腿劈開得更闊,形成的角度帶給我倆活動空間,陰戶 正面向著我,加上yin液開始泄出,jiba在yindao里簡直如魚得水,出入暢通無阻; 絲絲yin水不僅沾得我棒身濕透,還順著會陰流下肛門,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 著的旱路添加潤滑劑。 薛莉頻頻作著深呼吸,似乎想盡力壓抑住不斷冒上來的快感,免得交手三兩 個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狀況已勢成騎虎,身體反應又偏偏與她過不去, yin水源源不絕,rutou漲硬翹起,連腳趾都向內彎曲了,全身神經像繃緊的琴弦, 稍微撥弄一下就會響起高潮來臨的前奏。 看見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樣,全個片場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鏡頭前作出被 男人們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燈集中打在我們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緊機會將鏡 頭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同一焦點,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時陰戶 抽搐、yin水噴灑的奇觀出現。 薛莉繃緊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聲長呼,雙腿掙開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繞纏到我背后,像只無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緊摟著抖個不停。雖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堅持不懈地干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間 依然鼓足干勁,力爭上游,為這sao娘子的高潮錦上添花。 其實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沖動,不過若是先她一步邁過終點,的確太丟 人現眼了,只好硬著頭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時yindao收縮的蠕動所刺激,有如 點燃了導火線,釋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緩。抬眼望望田俊,看來他也不相伯仲, 雖憋氣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關不固。 導演及時打出信號,表示這一幕已到尾聲,指點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讓她 用嘴替我倆一起弄出來。我拔出yinjing,將薛莉軟綿綿的嬌軀輕輕擱到地上躺下, 這時才發現自己小腹對下滑潺潺一片,原來她高潮時泄出的yin水全噴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陰毛浸泡在漿液里,像束亂草般黏貼在恥丘上;再看看她的下體,整 個陰戶都沾滿亮晶晶的sao水,搞得一塌糊涂,像個濕濘濘的爛泥沼。 我和田俊對站著,硬翹的陽具怒目猙獰,像兩支上滿了彈藥的火炮,嚴陣以 待,一觸即發。薛莉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們中間,先將滿頭散發 理好撥到腦后卷成發髻,然后兩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yinjing放在嘴邊。 她將兩個guitou靠攏到一起,待肥波的攝影機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開始在 guitou上舔起來。丁香小舌由我這邊輕輕往田俊那邊掃過去,停留一會后,又慢慢 向我這邊舔回來,到最后,索性將兩個guitou一齊含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兩人均拳頭緊握,小腹下壓,被guitou上斷斷續續傳來的酥麻感弄得 四條腿都在微微打顫,玉山頹倒之勢迫在眉睫。 薛莉見狀心中有數,于是改變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yinjing吞吐,另一根則 用手套動,待嘴里的jiba被吸吮得快要爆漿了,又吐出來讓五指伺候,含進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應,循環眷顧,使兩人的jiba都到達急需一泄為快的臨界點。 田俊首先敗北,薛莉含入剛吞吐不幾下,他的jiba就在嘴里發難,本已不小 的roubang變得更粗更長,膨脹起的guitou撐得薛莉一邊臉腮隆起了個圓泡。薛莉雙唇 緊緊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氣,促使jingye由尿道里噴射出來。 田俊「嗯」的低噥一聲,腰干挺直,jiba一下下地作著有節奏的脈動,「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jiba退出一些,只含著guitou,手握包皮緩 緩套動,協助田俊把體內的jingye一滴不留地全部輸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傾盡所有,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yinjing慢慢萎縮,脫離開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滿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攝影機伸出舌頭,只見舌苔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 淡白色新鮮jingye,濃稠黏滑,漿滿了整個口腔。 她把舌頭縮回去,將田俊的萬千子孫甘之若飴地「咕?!挂宦曂踢M了肚里。 面對著這極其yin蕩的一幕,我哪還能堅守得住,腰眼一酸,guitou一麻,幾大 股冒著熱氣的jingye像箭一樣從馬眼口飛奔而出,朝薛莉的臉龐直射過去。 薛莉只顧吞咽田俊的精華,冷不防我突然發炮,俏臉上霎時出現兩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紋,一道橫貫額頭,一道掛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從左眼直穿 右眼,連睫毛也給糊滿黏起,有說不出的妖冶yin糜。 薛莉連忙扭頭將我的jiba含入嘴中,邊用舌尖舔撩著guitou刺激排精,邊用口 腔承接我繼續射出的余下jingye,直至嘴里的jiba不再跳動了,她才停止吸啜,將 軟成死蛇爛鱔一樣的yinjing釋放出外。 我清空庫存,遍體通泰,氣喘吁吁地觀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謝幕鏡頭,她雙手 套捋著我和田俊兩條軟鞭子,把殘留在尿道里的幾滴余精也擠壓出馬眼,用舌頭 舔進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剛才射在她臉上的幾道jingye,像個饞嘴 的小孩般放進口里逐根舔吮干凈。 至此,全組鏡頭總算拍攝完畢,導演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東西,等下拉隊去吃慶功宴?!?/br> ************ 不經不覺過了兩星期,又有一部新戲開鑼了,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羅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卻榜上無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過勞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靜靜休養吧。由當日初出茅蘆單身匹馬闖江湖,到今天在行頭里擁有 名利雙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經歷過多少屈辱與辛酸才換取得來,可真夠她累 的,趁機休息一下其實也很應該。 推出市面后,好評如潮,銷路直線上升,尤其是田俊,憑著 他那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加上天賦異秉及精湛演技,天時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風頭甚勁,在A片界里受歡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對這棵無心插柳種出來的搖錢樹大加賞識,接下來連續幾套戲都找他當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漸漸片約越來越少,田俊一帆風順地 登上了「小電影皇帝」的交椅,終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這期間,與田俊演對手戲的女主角輪換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沒見薛莉復 出,有時將鏡頭對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東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時,我就不其然懷 念起薛莉來,她的笑容是那么燦爛,她的姿態是那么優美,每一舉手投足都充滿 了誘惑與風韻,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幾次向何昭打聽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電話關了,發 通告沒人接,連加州花園那間別墅也賣掉了,根本無法與她取得聯絡,就像她突 然在這圈子里冒起一樣,突然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風過后了無痕,幸而肥波曾將我客串演出的那組鏡頭做了份拷貝送給我留 念,這成了唯一能見證我生命中確實經歷過那段如虛似幻奇遇的實質憑據,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撫心靈的精神糧食。 我曾經生出過尋找她的念頭,很奇怪,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并非因性欲推 動想跟她再續前緣,而是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況,跟她無拘無束地談談天,或者 只是簡單的見個面,道句問候,心里的sao動便會坦然。 這種奇妙的感覺困惑了我不久,際遇的變化更使我的念頭無法付諸實現,一 間美資廣告公司準備進軍大陸市場,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擔任總經理,掌管 他們國內電視、電影廣告的制作及培養一組攝影人員。 我向何昭辭去這份曾經令我留下許多美好回憶、見識過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 攝影師職位,一個月后便登上飛機,告別了香港這個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十一) 忙碌而緊湊的業務使我淡忘了這段人生經歷,將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從飛機上望出去如銀河落九天似的美麗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載的情愫。 一出機場我就給何昭掛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敘舊,想不到這么夜了他仍 在片場,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我便招了輛計程車直入元朗探班。 時隔半年,人面桃花依舊,一樣茂盛高大的鳳凰木,掩影著一樣毫不起眼的 舊貨倉。開門給我的是明叔,他一見面就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哎??!小林,好 久不見了,最近好嗎?這么有心來探班呀!」 他引領著我進到新片場,里面燈光耀眼,人影晃動,中間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對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邊細心地幫他們 化妝;肥波已升級為正式攝影師,還帶了個助手,正指手劃腳地教導著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終于望見何昭了,他手拿劇本,在反光板后面低著頭和導演商量 著什么,抬頭一看見我,哈哈笑著連忙迎過來。 反光板擋住了射燈的強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則未見 過,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頭一趟涉足這種場合, 雙腿修長、膚色潔白、長發披肩,年齡相信還不到十七歲。 何昭剛想招呼我,導演已在那邊大喊「開始」了,他匆匆丟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隨便看看,等下我再過來?!咕挖s忙跑去打點開拍事宜。 我的心緒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環境里,就彷彿半年前cao控著機器,把面前 一幕幕熱辣火爆的激情場面,透過鏡頭攝錄下來散播到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