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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身后。 看到的工作人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一定是看錯了,沈聽的助理怎么可能照顧曲今昔……對,他們心里不約而同冒出“照顧”二字。 氣氛有點詭異。 當事人并不受影響。 “沈先生?!鼻裎艨吞椎?,“等會兒麻煩您了?!?/br> ――之前和沈聽對戲時,她都會客套幾句。 之后正常拍攝,在戲里,曲今昔叫沈聽師兄,可能是叫得太順口,中途有一段鏡頭拉開,兩人往前走,遠離工作人員,于是她逮著機會問了句:“師兄,您的腰沒事吧?” “卡?!备睂а菽弥?,“沈老師,您剛才腳步停下了?!?/br> 沈聽:“抱歉?!?/br> “沒關系沒關系?!备睂а輵B度好得很,“咱們重新來就是?!?/br> 曲今昔暗暗乍舌,上次她遇到副導演拍的時候,這位副導演的脾氣比何照還急,有演員犯常規錯誤導致重拍,他能不帶重復地罵。 包括曲今昔有次不小心擋到鏡頭,也被罵了。 …… 最后拍完,已經晚上十二點,曲今昔的戲沒有這么晚,但因為一些場景她得等到后面拍,這才導致收工這么晚。 卸完妝離開現場快一點,曲今昔用打車軟件約車,等待時,一輛房車開過來,車門打開,秦桑下車:“曲小姐,您快上來?!?/br> 曲今昔條件反射去看四周。 “您放心,沒人?!鼻厣<群眯τ譄o奈。 曲今昔樂得鉆上去,把車取消,省一筆車費呢~ 沈聽半倚在座位,頭套和戲服換下,腰上環了個按摩儀,閉著眼睛。 “曲小姐?!鼻厣S帜贸鲆淮缘?,“先生給您準備的宵夜?!?/br> 打開一看,是燒烤。 曲今昔:“……” 一邊說著吃不了這么多,一邊把燒烤吃完,吃完后才發現沈聽不知什么時候睜開眼睛,正看著自己。 曲今昔用紙巾擦嘴角的油。 “飽了?”沈聽問。 曲今昔:“飽了飽了?!?/br> “還有其他吃的?!?/br> “不了不了?!彼琶u手。 秦桑轉身過,肩膀不停聳動。 曲今昔:“……” “明天有戲嗎?”沈聽又問,看他的模樣,似乎是隨口問的。 “晚上有一場,白天沒有?!鼻裎粢簿碗S意回了,“你呢?!?/br> 沈聽:“一天?!?/br> 曲今昔露出同情的神色:“男一號,戲多一點正常?!?/br> 沈聽沒有說話。 曲今昔瞄向他的腰,看起來腰傷好像挺嚴重。 他不喜歡原主,沒碰過原主,身邊又沒有過女人,三十歲的男人,難道……咦? 多看兩眼后,忽然聽到沉沉地聲音:“你在看什么?” 一抬頭就對上沈聽冰冷的眼神,嚇得她頭皮發麻,趕緊撇開視線:“沒沒沒,我什么都沒想?!?/br>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令沈聽重重閉上眼睛,車內溫度陡然下降,曲今昔悄悄去看秦桑,眼神示意:我說錯話了? 秦桑:…… 眼觀鼻鼻觀心,他移開了視線。 先生擅長讀取細微表情中的意思,而且剛才曲今昔露出的表情……太過明顯,連他都看出來了,先生能看不出來? 等到酒店,曲今昔有心想先下車離開,剛剛站起,下一秒,不詳的預感籠罩了她。 叮的一聲,車廂內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聽緩緩睜開眼睛,面前的人影消失,地面躺著一件眼熟的東西――那是沈聽拍戲時戴的玉簪。 一模一樣。 幾秒后,地上的玉簪尖尖頑強地翹了起來,翹起來大約有兩厘米的高度,仿佛體力不支般落回地面歸于平靜。 一眼看去,一只玉簪孤零零躺在那兒,硬是躺出哀莫大于心死之感。 沈聽低下頭,握拳于嘴前,最終沒有忍住,泄出一縷笑音。 曲今昔:“……” 第N次生無可戀。 042 042: 一大早到劇組, 化妝師和造型師開始忙活。 “沈老師,我們要貼頭套了?!痹煨蛶煂⑸蚵牭念^發用發網網住,將頭套邊緣粘上膠水, 一點一點貼在沈聽頭頂。 隨著頭套的貼合, 鏡子里的人瞬間成為那個萬人景仰的國師大人。 造型師拿起旁邊的玉簪。 劇組不窮,在道具方面下了很大本錢, 藝人用到的每一個道具大部分是請專人制作。 比如這支玉簪,它代表了國師, 特意經過設計雕刻而成, 價格不菲。 “用這支吧?!痹煨蛶焺傄獙⒂耵Ⅳ⑸先r, 沈聽忽然從袖子里取出一根一模一樣的玉簪。 造型師和化妝師頓時懵在原地。 兩人對視一眼,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疑惑表情。 明明有玉簪, 好好的也沒壞,這位沈老師怎么又做了一只一模一樣的呢。 但這是沈聽的要求, 造型師既使疑惑快要益出臉,也只能把原來的玉簪放下,將沈聽拿的這只接過。 一拿到手里, 造型師便知道這只玉簪和另外一支雖然外型一樣,質感卻完全不一樣。 這一支稍重一些, 質感更通透,握在手中溫溫潤潤, 似乎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 造型師腦子閃過一句話:真品和贗品的區別。 沈中這支是真品。 劇組這支是贗品。 曲今昔認命地接受自己即將要在沈聽頭上待一天的事實。 她苦中作樂, 在沈聽頭上也不錯, 有哪個人敢在他頭頂撒野, 自己肯定是第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 這番安慰很有效果,而且玉簪是斜插在頭發上, 所以曲今昔現在的視線除了有點歪之外,其他沒有問題。又因她站得高,看得也就更遠了。 造型和妝化完,沈聽去隔間換戲服,有好幾個工作人員圍著沈聽給他換。 年紀較輕的姑娘些,一個個眼中藏不住興奮――替沈聽穿衣服,確實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