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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會兒,問道:“我改主意了,還有其他房間嗎?要……兩間?!?/br>老板娘的笑容一滯,柳眉輕擰,道:“客官是對哪里覺得不滿意嗎?”蕭雪瀾清了下嗓子,道:“其他都挺好的,就是有點貴?!?/br>老板娘表情狐疑,這兩人怎么看都不像缺錢的主啊,忙道:“嫌貴?沒事沒事,客官是第一次來,小店可以給算便宜一點,八折怎么樣?這可是最低價了,您看這房間的布置,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br>蕭雪瀾心想,這老板娘不去城里開青樓而是在這荒郊野嶺開客棧真是浪費人才了。“就這間,不用打折,錢我出?!背碓诜块g里審視了一圈,回過頭從身上荷包中取了一錠碎銀遞給老板娘。青衣公子看起來就是有錢的主兒,出手就是闊綽,老板娘聽朝夙做決定了,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帕子一甩,接過銀子,笑道:“好嘞,客官,就這么定了!”老板娘開店十幾年,沒少見過兩個男人同住的例子,知道兩人之中,一般誰付房費,誰就是在上面的人,她在心里悄悄押了朝夙是上,再看蕭雪瀾的眼神就透著一種了然于心的意味兒,對朝夙笑得也越發曖昧。蕭雪瀾被老板娘仿佛看小姐妹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腹誹道,果然從古至今,腐女都是最可怕的生物,大姐,你笑的魚尾紋都出來了好嗎?“客官可需要什么吃食?小店偏僻,比不上城里的大酒樓,特色都是野味,味道都是極好的,要不要嘗嘗?哦對了,本店特色還有自釀的鹿茸酒,對于補腎壯陽,生精益血啊那是最好的,要不要來上兩壺?”老板娘甩著帕子,眉飛色舞地介紹道。朝夙對老板娘提到的野味并沒什么興趣,只是聽到鹿茸酒的功效時,瞇了一下眼,不露聲色道:“隨便來幾樣就行?!鳖D了一頓,繼續道,“酒,來一壺?!?/br>蕭雪瀾有些崩潰地看了朝夙一眼,不發一言走到屋子里去了,完全不想繼續聽這兩人的對話。作者有話要說: 攝影師,來給這個雙人浴桶一個特寫鏡頭,明天可是重要道具!43飯菜酒水很快送了過來,不過兩人都沒什么心思吃東西,只是隨便用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剩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壺酒上,蕭雪瀾看朝夙雖然沒有倒酒的意思,但眼睛總是若有似無地往酒壺上看時,立即會過意,他是想喝,只是拉不下臉來。蕭雪瀾主動拎起酒壺,拿起一個酒杯倒滿酒放到朝夙手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酒杯,十分豪氣地道:“干!”朝夙有些愣神,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和蕭雪瀾碰了下杯,放到自己嘴邊,小心地抿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這鹿茸酒的味道有些怪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腥味,可蕭雪瀾仰起脖子就喝干了一杯,朝夙見狀,只好忍耐著不適,也把自己那杯喝光。兩人杯子里的酒空了,蕭雪瀾又給滿上,連續喝了三杯才罷手,鹿茸酒后勁十足,不一會兒,朝夙的臉上便泛起潮紅,琉璃色的眸中出現迷離之色,似有不勝酒力之態。蕭雪瀾是故意灌朝夙酒,因為他想起了之前在寒岳和孟疏塵喝酒的事,知道孟疏塵向來滴酒不沾,所以基本上屬于三杯就倒的體質。那晚他倆一起飲那玉京春,孟疏塵才喝了一口,就開始沖自己傻笑,蕭雪瀾打算趁朝夙喝醉,想辦法喚醒孟疏塵的意識。蕭雪瀾又給朝夙的酒杯倒滿了酒,觀察著他的神色,問道:“還喝嗎?”朝夙對著蕭雪瀾眨了眨眼,反應變得有些遲鈍,好像沒聽懂蕭雪瀾的話,然后一手撐頭,歪頭看著桌子上的油燈,燈芯上的火光閃爍,他似乎對此十分有興趣,眼睛里都仿佛有火在跳躍。蕭雪瀾暗自發笑,瞧這傻樣,準是喝醉了,喝醉了就好辦了,那還不是任他拿捏。蕭雪瀾起身緊挨著朝夙坐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晃,朝夙還是愣愣地沒有反應,冷漠的眉眼在火光的照耀下,變得柔和了許多。蕭雪瀾掰過他的頭,令他看向自己,用哄騙的口吻道:“地宮棺材里的鑰匙是不是在你身上呀?拿出來給哥哥好不好呀?哥哥替你保管?!?/br>朝夙眨巴著眼看他,眼眸因為醉意帶了微許濕潤,纖長的羽睫上下撲扇著,看的蕭雪瀾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就上手去捏他的臉,惡意地想,看你平時拽上天,現在喝醉了還不是任我欺負?“哥哥?”朝夙皺著眉,輕輕呢喃了一聲,蕭雪瀾摸了摸青年的頭頂,笑瞇瞇道,“乖?!?/br>朝夙眼睛亮了下,掙脫開蕭雪瀾捏他臉的手,霸道地攬住蕭雪瀾的肩膀,把頭湊上去,說出了令蕭雪瀾震驚的兩個字:“親親?!?/br>蕭雪瀾失笑出聲,配合地親了親朝夙的嘴唇,繼續哄騙道:“親也親了,你乖啊,把鑰匙給哥哥吧?”朝夙醉得哪里知道蕭雪瀾說的鑰匙是什么東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砸了咂嘴,倏地眉眼彎彎,道:“甜?!?/br>蕭雪瀾知道和一個醉鬼是無法交流的,索性直接動手在朝夙身上摸索了起來,從胸前的領子里摸到腰間,都沒找到鑰匙的蹤跡,用了三分力氣掐了一把朝夙腰上的rou,故作生氣的樣子,嚇唬道:“你把鑰匙藏哪兒了?不拿出來,哥哥可要生氣了?!?/br>朝夙扭著腰躲避蕭雪瀾的攻擊,頭卻靠在蕭雪瀾肩窩,委屈地嘟囔道:“癢、癢……癢癢!”這醉酒的樣子也太招人疼了,蕭雪瀾摟著他的腰不讓他躲,故意往他腰上的癢rou捏,惡趣味地一會兒親親朝夙的眉心,一會兒嘬嘬他的酒窩,憋著笑問:“怕不怕?拿不拿出來?拿出來哥哥就饒了你?!?/br>“拿、拿……”朝夙難逃被蕭雪瀾蹂、躪的命運,只得順著他的話求饒,可他神志不清,不知道蕭雪瀾要他從身上拿出什么來,搖搖晃晃站起身,目光茫然地解開自己的腰帶,然后脫去外衫,一件一件扔到地上。“你這孩子,怎么把衣服扔地上,臟死了?!笔捬懴駛€老媽子替朝夙撿起地上的衣物,又眼疾手快地撲過去攔住了朝夙作勢要脫自己褻褲的手,滿頭黑線,道,“你這不省心的,脫褲子干什么?”朝夙撇了撇嘴,又開始脫自己的里衣,脫下來之后拿在手里抖了兩下,像是在告訴蕭雪瀾,他身上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