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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話了,其實剛剛我挺舒服的,你很厲害,我是說真的!”蕭雪瀾一邊說著違心話,一邊打量著朝夙的臉色悄悄往床榻的角落里移動。男人的自尊心就是那么點事,誰也不能容忍自己被別人說“快”。朝夙眼神陰鷙,冒著寒氣,在蕭雪瀾逃下床之前,先捉住了他的腳脖子,一用力,將人拉回了自己身下,然后粗暴地吻上蕭雪瀾的嘴,極力克制著才沒有咬破他的嘴唇,只是口腔中攪動的水聲在寂靜的夜晚中聽起來更加大聲……第二日,蕭雪瀾一直睡到了辰時才起來,這是對于他一個每日都要勤修苦練的劍修從來沒有過的懶散行為,可昨晚朝夙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雄風,按著蕭雪瀾不放,一直做到天色破曉時分才饒過他,蕭雪瀾為了不打擊他的自信心,只好配合,這一夜昏天黑地下來,蕭雪瀾差點被折騰掉半條命。若是能體會到書中所描述的欲仙、欲死之感,那偶爾縱欲一次也罷了,可蕭雪瀾只體會到了“欲死”,某些人在床笫之間毫無技巧可言,以為自己很厲害,其實每次都只顧自己爽,根本不管伴侶舒不舒服。唉,蕭雪瀾嘆了口氣,開始無比想念這具和自己每晚例行公事的身體是孟疏塵的時候。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萬萬沒想到吧!夙夙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感謝楠楠吖扔了1個地雷,今天建設社會主義了嗎扔了1個地雷,妖灼扔了1個地雷,貝佳扔了1個地雷,御堂和哉扔了1個地雷,未雨扔了1個地雷,落幕乀扔了1個地雷!感謝沈別離、今天建設社會主義了嗎、不想出被窩、九南荒(鱻生三條魚)、青蘋果與早酥梨、石瑛、喜言愛午、紅羽、青寒、知味、丟丟、落幕乀、已屏蔽臟話灌溉的營養液!42沒睡好的下場,就是和孟家人告辭的時候,蕭雪瀾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孟長卿差點以為蕭雪瀾是受了什么內傷才搞成這副憔悴的模樣,臨行前塞了一堆仙丹妙藥給蕭雪瀾,還叮囑朝夙仔細照顧他這位師兄。蕭雪瀾心里有苦說不出。和他一樣頂著兩個黑眼圈的,還有鐘玨,作為過來人的蕭雪瀾狐疑地在鐘玨和葉堯嵐之間來回打量了數回,鐘玨終于無法忍受他這種仿佛在窺伺jian情的眼神,怒道:“你瞟什么瞟呢!”蕭雪瀾咳了一下,道:“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鐘玨似是想起來什么,余光瞥了一眼蕭雪瀾身旁的朝夙,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臉垮了下來,有氣無力道:“對,沒睡好?!?/br>蕭雪瀾心中納罕,要是換作平時,鐘玨肯定會同他反唇相譏,這次居然沒有反駁就這么承認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鐘玨一定是有什么心事瞞著他。此時四人已經離開孟府,到了蘭陵城外的一座小茶攤上,孟征父子已死,蕭雪瀾和朝夙只能帶著合歡宗的yin修回寒岳復命,而鐘玨則帶著葉堯嵐準備回羨仙城燕子樓。蕭雪瀾問:“你這是心里想什么呢才會徹夜難眠?”鐘玨臉色難看,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水,懨懨道:“沒什么,這次來蘭陵耽擱的時間太久,有點擔心家里的情形罷了。今日暫別,等有了下一把鑰匙的消息,我再飛信給你?!?/br>蕭雪瀾點頭道:“也是,這次出來的時間確實很長,燕子樓事多繁雜,應該有很多事等著你回去裁決?!痹捳Z一頓,看了一眼朝夙,繼續道,“鑰匙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時,剩下的事還得從長計議?!?/br>鐘玨點了點頭,放下茶碗,起身對葉堯嵐道:“我們先走?!?/br>茶攤外停了一輛華蓋馬車,拉車的四匹駿馬渾身雪白不含一絲雜色,只有四只馬蹄是黑色的,是極為名貴的良駒,名為“白云出岫”,一匹馬價值千金。鐘玨和葉堯嵐一起上了馬車,葉堯嵐駕車,鐘玨掀起車簾露頭出來,滿腹心事地看了蕭雪瀾最后一眼,道:“你路上小心,咱們后會有期?!?/br>等鐘玨的馬車走遠了,蕭雪瀾才對朝夙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怎么感覺今日的鐘玨有些奇怪,總是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br>朝夙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哂笑道:“莫不是因為我在,所以他才不想說?”蕭雪瀾心想,說不定就是這樣,可嘴上卻說:“你想多了,他應該并不知道你的事,也沒有什么事需要瞞著你?!?/br>朝夙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兩位仙長,給我一碗水喝吧!渴死我了!”合歡宗的yin修被蕭雪瀾他們用捆仙繩捆著,綁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朝著茶攤上坐著的兩人哀嚎道。蕭雪瀾眼神示意茶博士給他送去一碗水,等那修士喝完了,三人便離開了茶攤,因為三個人不方便御劍,所以蕭雪瀾和朝夙都是騎馬,合歡宗的修士則步行跟在馬后面,三人往著寒岳的方向行去。合歡宗修士上半身被捆成一個粽子,從手上伸出一根繩子被馬拉著,腳步踉蹌小跑跟在后面,不住喘息道:“仙長,仙長!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里???”蕭雪瀾頭也不回,冷聲道:“寒岳?!?/br>“寒岳?!”合歡宗修士立即慌了神,拖著繩子不肯走,扯著嗓子嚎叫道,“我不去!去了寒岳我還有命嗎?我知道你們寒岳的手段,動不動就是把人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反省,每日還要受雷擊鞭打,一關就是幾十年!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蕭雪瀾冷笑一聲,道:“你作惡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這種下場?若是不讓你得到最為嚴厲的懲戒,那天下還有何公道可言?”修士苦苦哀求道:“仙長,我是有罪,可我沒害人性命啊,罪不至死,還望你網開一面,別把我送去寒岳,我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你的!”蕭雪瀾不為所動,道:“你是沒害人性命,可你害了那些女子的清白,就是毀了別人的一生,你縱百死也難辭其咎!”修士眼珠兒一轉,用力拉了一下繩子,讓馬的速度慢下來,快步走到馬前面,賠著笑臉對蕭雪瀾道:“仙長,我知道你中了我們合歡宗的九轉合歡散,這兩日你是不是時常會覺得腰酸膝軟,四肢發冷,還兼之有頭暈耳鳴之感?”蕭雪瀾臉色一僵,他這幾日身體的確出現了這些癥狀,都被這修士說到了點上,可他卻不想被人以此要挾,寒著臉否認道:“絕無此事。你再多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