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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便未正眼瞧過我,我現在是賣身給你不假,可你也不能這樣看輕我,從早上起到現在,為了你的事,我從西趕到東,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現在只是借個勺子用,你都要與我斤斤計較,真是讓人心寒……”“打??!求您別說了,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是我說錯話!您還是做回那個惜字如金的葉大爺可好?這么說話,老子的牙都快掉了!”鐘玨忍著牙酸,打斷了葉堯嵐的抱怨,“你這幾日嘴上功夫漸長啊,我是小看你了,再過幾天,連我都要說不過你了!”葉堯嵐挑了挑眉毛,挑釁地朝鐘玨勾了一下嘴角,“你教的好?!?/br>向來舌燦蓮花的鐘玨又在葉堯嵐這里吃了個癟,認命般地把勺子遞過去,連聲道:“給你給你,算我怕了你?!?/br>“我現在不要勺子,”葉堯嵐搖頭,“要筷子?!?/br>“都給你?!辩姭k立馬拿起手邊的筷子扔過去,只想息事寧人,看著葉堯嵐拿起來,忽然又想到筷子是自己用過的,忙補充道,“那是我吃過的,你反過來用!”-蕭雪瀾醒的時候已經將近巳時,因為一心惦記著孟家祠堂里的事,所以白日里并沒有離開孟府,本想讓孟疏塵再帶自己去一次祠堂打探一下,可臨近午時,孟征派人將請孟疏塵過去議事,這件事只好先按下再作打算。他一個人留在新房里打坐修煉,一套練氣功法走完三十六大周天,身體上因為昨夜的放縱造成的酸疼疲累已經一掃而光,渾身上下,神清氣爽,因為約法三章不成,反被某人拿話暗里調戲的郁悶也消散了。從榻上起來,外面天色已經昏暗,孟疏塵一出去就是一下午,好在他這院子偏僻幽靜,又將外面伺候的奴仆都遣散了,倒是沒人來打擾。蕭雪瀾推開門出去,天上已經升起了一弦彎月,院子里栽種著猗猗綠竹,蒼翠梧桐,俱是風霜高潔的植物,樹林蔭翳掩映處,有一座小閣臨于水上而建,倒是十分雅致的所在。蕭雪瀾散步走到閣樓外,孟疏塵正好從外面進來,他一路腳步匆匆,像是要趕去見什么人,遠遠看到蕭雪瀾之后,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喜,于是放慢了腳步走近蕭雪瀾,溫聲道:“我以為師兄離開了,這是剛來……還是一直在這里等我?”蕭雪瀾漫不經心看他一眼,不明白兩個人才不過幾個時辰沒見,他看自己的眼神熱切得好像很久沒見了一般,淡淡道:“反正晚上都要過來,還走什么?”得到了蕭雪瀾沒離開過的答案,孟疏塵心中蕩漾,抿嘴笑了一下,蕭雪瀾直男一個,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微表情和藏在表情下的旖旎心思,指著面前的小閣樓問道:“這里面是什么地方?”“師兄想進去看看嗎?”孟疏塵執起蕭雪瀾的手,牽著他向前走,“這里是我修行的地方?!?/br>蕭雪瀾覺得手牽手是那種戀愛腦小情侶才會做的rou麻兮兮的動作,他不習慣這么和人膩歪,扭動手腕,抽回了手,冷冷道:“我會走,不用你牽?!?/br>孟疏塵低頭看著自己空了的手,溫暖的觸感還殘留在指尖。被叫去議事整整四個時辰,這四個時辰中,他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留在院中的蕭雪瀾,想著他是不是在自己離開后也離開了,想著他什么時候再回來,又想著會不會因為兩人臨走之前那番不太愉快的對話,惹惱了蕭雪瀾,擔憂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他神思恍惚地想,師兄自降身份委身自己,心里有氣也是應該的,自己實在不應該違逆師兄的話,等再見到師兄,不管他再發什么脾氣,使什么性子,自己都要順著師兄的意,好好安撫他,不讓師兄再受一點委屈。可孟疏塵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有些東西一旦得到,嘗到了滋味,就再也不想放手,蕭雪瀾一旦表現出對自己的抗拒疏遠,他就忍不住步步緊逼上去。他再次伸手,準確地握住了蕭雪瀾的手,反手將自己的手放入蕭雪瀾掌心中,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黑眸中的失落,眨眼抬眸,眸中一片溫柔的執著,含笑道:“那師兄牽著我,我不會走?!?/br>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考慮到有些讀者老爺已經睡覺了,所以二更放在中午12點,這次不是兒童車,而是瑪莎拉蒂,車速很快,時間到了準時發車,如果不準時乘車,可能會被晉江的交警攔下,當然,我對我的車技有信心!31sao不過,sao不過。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原書中霸氣邪魅的龍傲天男主,會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個戀愛腦的癡情小狼狗形象,并且還點滿了土味情話技能,但是說蕭雪瀾心里沒有一點成就感,那肯定是假的。蕭雪瀾驕傲地想:就算是炮灰,我也是讓男主求而不得——不對,是“得到了人卻得不到心”的男人!手里牽著孟疏塵主動塞進來的手,蕭雪瀾感覺兩人接觸的地方像是被電流擊過,酥酥麻麻,又怕孟疏塵再說出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土味情話,忍住了甩手的沖動,面無表情地任由孟疏塵帶著往前進到了小閣樓里。閣樓里就是一間陳設普通的屋子,四面墻是用竹子累積筑成,一進去就能聞到清雅的竹香,墻上掛著一副巨大的“靜”字墨寶,筆鋒凌厲,筆勢行云流水。“靜”字前面,放著一張琴案,上面擺著一把七弦古琴,長約三尺六寸六分,琴身由西昆侖上的梧桐木打造,琴弦則是天山上百年一吐絲的六翅金蠶吐出的絲制成,造型古樸,通體漆黑卻有光澤,一看就是上品琴器。除了這把琴,屋子里也沒有其他特別的擺設,蕭雪瀾的注意力自然都落在了這把琴上。他走到琴案旁,席地坐下,撫上琴弦,隨意彈了兩下,琴聲上瀉出“錚錚”弦響,雖然只有兩聲,卻能聽出這把琴的品質不凡。“此琴名為‘鳳棲’,是我父親留給我的琴?!泵鲜鑹m屈膝跪在蕭雪瀾身旁,彈了一段不知名的小調,比蕭雪瀾剛才亂彈那兩下可悅耳多了,如鳴佩環,如溪澗潺潺,十分婉轉悠揚。彈完之后,孟疏塵側首看向蕭雪瀾,輕聲問:“師兄可喜歡這琴聲?”蕭雪瀾正沉醉在動聽的琴音中,只覺琴聲入耳,似有一股氣流游走全身,感覺比運氣一周天調息都要暢快,令聞者不自覺放松心情,沉醉其中。“挺好?!眹L到甜頭的蕭雪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