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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幾次暗中傳出的密令都如同沉入湖底一般,不見有什么反應,而李哲的弟弟李朱又找上府來,哭著請定遠大將軍幫忙做主,主持家產分割,而且兄長死得冤啊,得給他正名。滿祿頭疼的看著李朱,不知道機靈驍勇的李哲怎么有這么個腦滿腸肥不學無術的弟弟,除了吃喝嫖賭強占良家婦女,還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臉面本事,還好意思把家里那些糟事兒往外抖落,他也不嫌丟人。話說啟兆擺平鐵騎營向滿祿示了威,卻也給天子添了堵。添堵不算,啟兆還干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白蓮教與朝廷對抗,不僅占了地利人和,精良的火器也是讓啟兆極其撓頭的事兒,啟兆的大營時不時就遭受白蓮教偷襲,集結兵力全面傾剿,對方火力又太猛,一場戰事下來,只能勢均力敵。到了山東四個月有余,仍然無甚進展,啟兆終于把腦袋動到了白虎符上。白虎符是宣德當年登基后賜予他調度兵權的憑證,那時太后首輔相互勾結、內憂外患,朝堂混亂、皇位不穩,三個弱冠少年圍在一起,抽出腰中佩劍,三把劍在空中交結,鋒芒交相輝應“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信誓旦旦言猶再耳,但是今非昔比呀,啟兆不由得嘆氣。祥王爺再糊涂,也知道宣德本性多疑善猜疾,他也知道為什么啟人一直留京,而自己長期駐外,一年見不上幾次,多少能猜到些宣德的用意,宣德寵啟人是原因之一,其二,雖然都是兄弟,畢竟一奶同胞近些,宣德希望他們來往少些而已。所以,何遠吉戰事緊張到致書告急,啟兆也不敢用白虎符,但是,現在,局勢真是讓人左右為難??!鐵騎營內部頗有怨言,部下人心也漸漸渙散,白蓮教如若再拿不下來,回去以后宣德的臉色定然不好看,啟兆不知道那仆役沒敢供出他的事兒,以為自己擊斃李哲一事,宣德必是早已知情,現在又無功而返,顏面如何放得下?沒什么本事卻做掉有能耐的李哲,怎么看怎么像妒嫉成瘋的小人,自己必然成為軒轅王朝一大笑話,滿朝文武私下里會不會議論他是草包王爺?越想越氣惱。糊涂的啟兆啊,不僅行事張狂屢屢犯了皇上的忌諱,恨得宣德牙根癢癢,還跟鬼頭鬼腦的滿祿杠上了。所以滿祿上書宣德的時候,宣德確實是有些動搖。你只當你那兄長念著打虎親兄弟的情份,定然不會殺你?孰不知他正在為找借口而費盡思量。宣德掃了兩遍奏折,斜睇著滿祿,沉吟了一下,忽然破口大罵“咄,你個膽大的忤逆。刑不上大夫!你這算怎么回事?你們私下的恩怨不要攪到政事里來,雖說是我兄弟,可你也是我外甥,一碗水寡人端得平,你不必這么急著趕盡殺絕”滿祿心里暗笑,明明是你暗示過的,還演這戲累不累?不過是讓我背鍋罷了,直說??!雖然不滿,也沉聲回道“圣上息怒,實是證據確鑿,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是皇親可也不能姑息。為臣亦知圣上宅心仁厚,才出此下策,不過是為圣上求得‘放心’兩字,毫無芥蒂豈不是更美。臣實是為圣上著急,絕無私念?!?/br>宣德沉吟了一下說再議吧!拿起筆又放下終是沒有圈閱。啟人一走半年有余,四喜日子過得清閑自在,時而寄去的仕女圖啟人也夸贊他進步頗多。而滿祿,似乎對他的執念愈來愈少,晚上再沒進過貓耳胡同的院子。啟人剛開始走的頭兩個月,四喜總支愣著耳朵拄根搟面杖熬夜,聽到貓頭鷹叫都能嚇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那像影子似的人真起作用了還是定遠大將軍太忙,再沒見滿祿進過這小院。總之一直挺安穩的,偶爾在宮里遇見,有那么幾回,趁著無人,滿祿會隔著衣服在四喜胸口摸上兩把,要不就是拉著四喜的柔荑摩挲個夠,再拿到鼻子底下聞聞,抬起一雙鷹隼般的眼神別有用意的把四喜盯出一身冷汗,除此之外再沒什么過份的sao擾,讓他心有戚戚一陣后就能平靜對待。再交待差事四處巡視的時候,身邊亦會帶個人。這天四喜一不留神,又被滿祿非禮了一下,氣呼呼的回混堂司,該死的滿祿,我家王爺馬上就回,看我讓啟人怎么收拾你。路過柴房,想起春香的病,遂邁步進去看看,春香病得不輕,四喜私下找御藥房的學徒看視過,也偷著吃過幾副藥,頗有好轉,數月下來,面色略有紅潤,也漸漸有些氣力,燒柴添水的活兒干得都很痛快,這天正往灶間添柴,四喜遂坐到一旁兩人閑聊起來,無意中又提起那侍衛,春香紅著眼睛終于說道“我是被冤枉的?!?/br>原來,那天菁華殿娘家進上來兩副頭面,做工較之銀作局還精細許多,遂讓春香送去一副孝敬給皇后,春香一路暢通無阻,還在疑惑坤寧宮今天怎么這么安靜?隔著重重紗帳,就見到定遠將軍滿祿靠著軟墊,拿本書給皇后講什么,聲音越來越弱,皇后娘娘閉著眼睛似乎迷瞪著了。滿祿輕叫兩聲,沒有回應,便探過身子在皇后娘娘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嚇得春香手一顫,盤子里的首飾嘩嘩直響??觳酵赝艘呀泚聿患傲?,滿祿趕了出來,厲聲喝問道“是誰?”作者有話要說:收藏與有內容的回復是作者的創動力噢!要留言,要留言,眼淚巴巴的盼著看留言。預計不到1/3的篇幅該文即將完結,新坑構思ing,大家希望看到什么樣的新文呢?a.小白文(可能是最近虐文寫得有點兒累,所以作者忽然對小白文很感興趣呢)b.三十年代背景的虐文(結尾沒有天閹悲,過慮比天閹揪心。)c.有著迷幻色彩的神仙文作者將根據大家的意愿決定先開哪個坑噢,嘿嘿!天閹(第36章)皇后也嚇醒了,問春香什么事兒?春香顫微微的說“我們主子得了副金貴的面首,讓奴才孝敬娘娘?!鳖澲职衙媸壮柿松先?,滿祿接了,春香見滿祿狠狠瞪她,嚇得更是抖個不停,皇后倒是淡定得很“替我謝謝你們主子,回吧!”當天晚上春香就被司禮監架了出去,判了個私通的罪罰了宮刑。四喜驚得心肝直跳“jiejie說得可是真話?”春香委屈得直咬嘴唇“我騙你做甚?想我時日不多了,這冤屈要是帶進棺材,嗚嗚嗚嗚....”四喜愣了半晌才說“內宮向來管得森嚴,圣上又極寵皇后,怎么會放心讓定遠將軍與皇后獨處?”春香用袖口擦了擦眼淚,想了一會兒悠悠的猜測“可能皇后是定遠將軍親姨,所以忌諱少些吧!再一個,就是定遠將軍向來只豢養男寵,不納姬妾不近女色,連正室都不娶,皇上才放心吧?!”四喜怔仲了半晌,木了一樣的喃喃“只豢養男寵?”“嗯,你沒聽說過?”四喜搖搖頭,他很少留意朝廷大員那些亂七八糟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