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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著一個閃閃發光的寶藏男孩。 “來, 我敬你一杯?!碧K婉容舉杯, 笑盈盈道。 葉錦鴻瞇眼笑,他正巴不得呢, 搶先一飲而盡,還把杯子倒扣過來給蘇婉容看了,那意思是他都喝光了,你好意思只抿一抿? 蘇婉容的內心正以光速膨脹著, 加上也想嘗一嘗這年頭的酒是什么滋味,一不留神就踏進了葉錦鴻的圈套, 她心中充滿了豪邁之情, 學著葉錦鴻那樣一口干了。 剛放下酒杯,葉錦鴻已經抓著酒壺等著給她添酒了, 滿上兩杯后, 含笑問:“這酒不錯吧?冬日里守著火盆, 喝上兩三盅最享受了?!?/br> “嗯?!碧K婉容點點頭,酒里帶點果香,既不辛辣也不刺鼻,喝起來還挺爽口。 兩人在溫暖的臥房里吃吃喝喝,把正院的一雙長輩給忘記了。葉夫人久等不見兒子兒媳婦過來用飯,就打發丫頭過去瞧瞧。 桅子領命而去,站在院子里跟玉竹說了幾句話,然后隔著門簾子朝里張望了幾眼,就回去稟報葉夫人:“少爺和少奶奶正吃著呢,還溫著酒?!?/br> 一旁的葉庭光聞言,含笑道:“下午給了鴻兒兩壇酒,這就喝上了?!?/br> “既然喝著酒,就不叫他們特意過來請安了,剛喝了熱熱的,冷風一吹,身子就遭罪。他們吃他們的,我陪著老爺用一點?!比~夫人很開心,兒子兒媳婦喝點小酒也沒什么,更添閨房樂趣,只要他倆能早日生個孩子,她愿意再送十壇子酒過去。 小院里,葉錦鴻已經開始溫第二壺酒了,蘇婉容過高地估量了自己,酒這種東西,要是不碰還好,只要你一碰,那就不是一杯兩杯能收手的了。 不知不覺間,她被葉錦鴻哄著喝了十幾杯,喝得眼泛桃花,臉頰上浮起兩團紅暈,整個人顯得異常粉嫩嬌俏。 葉錦鴻直勾勾地盯著她,萬分心癢難耐,恨不能立刻就撲到她身上去。 長久以來,他一直在蘇婉容手底下吃癟,都說吃虧是福,葉錦鴻積攢了這么久的“福氣”,還是有一點作用的,至少讓他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拼死忍住了,不動聲色的繼續添酒。 他雖然別的方面比不上蘇婉容,但在酒量這一項上,能甩她幾條街。 蘇婉容喝得暈暈乎乎,察覺到不對勁,于是不肯再喝了,拿出那個裝著一萬兩銀票的荷包,反復摩挲了好幾下,又把它貼在臉頰上,閉著眼睛,滿臉陶醉:“有了它,我就什么都不愁了。一萬兩吶!做夢都夢不到這么多錢?!?/br> 正舉杯要喝的葉錦鴻臉色一僵,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么一萬兩?”他明明只打算給她八千兩的! 蘇婉容嘻嘻一笑,睜開眼睛,一雙水汪汪的杏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面前搖了搖:“還跟我裝呢?我剛才偷偷數過了,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兩?!?/br> 啪噠一聲,葉錦鴻的心碎了,他的私房錢??!到底是誰這么可惡,這樣作弄他! “少爺你真是個好人?!碧K婉容又閉上了眼睛,拿臉頰去蹭荷包,心里美得快要冒泡泡。 突然變成有錢人,還是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這種巨大的驚喜,以她的凡人之軀怎么承受得來。 葉錦鴻見她又閉上了眼,趕緊收起心碎,悄悄地伸手想去偷荷包,他是想跟蘇婉容共享這筆橫財,但絕不是讓她一個人獨享??! 指尖剛挨到荷包,蘇婉容忽地睜開眼了,上半身微微一歪,躲開他的手,納悶地問:“我臉上有臟東西?”說著,在身上找手帕,想擦擦臉。 之前身上帶著的那塊用來擦手用掉了,丫頭又不在屋里伺候,也沒人拿干凈的給她,她只好捏著荷包,慢慢下了榻,走到柜子那里,拉開抽屜,取了一塊干凈的,剛要把手收回來,忽然想起一件事。 趁著正背對著葉錦鴻,她手掌一松,荷包落進抽屜里,又隨手拔了幾塊帕子來蓋住,然后才轉過身,慢慢回到榻上。 葉錦鴻用目光在她身上四處搜尋,怎么也找不著那個珍貴的荷包,多半被她收在身上哪里了,等灌醉了她,再來搜她的身! 葉錦鴻化悲憤為動力,悄悄地拿茶杯代替了酒杯,倒上滿滿一杯,端在手里,準備哄蘇婉容喝下。 蘇婉容不想喝了,她怕自己會醉倒過去,于是到處找自己的茶杯:“茶呢?我要喝茶?!?/br> “茶在這里,我喂你喝?!比~錦鴻將手里盛滿酒的茶杯往她嘴邊一送,“這是我剛給你泡的濃茶,快,一口干了能醒酒?!?/br> 蘇婉容先前喝下去的酒,慢慢發揮了作用,讓她的分辯能力大大下降,她只想著醒酒,也沒細看茶杯里頭到底是什么,誤信了葉錦鴻的鬼話,剛一喝完,她就不醒人事,軟軟地倒在榻上。 葉錦鴻扔掉茶杯,高興地叫了一聲,喜得直搓手。這個惡婦,也有吃虧上當的一天!看他怎么收拾她! 先把人抱到床上放著,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生怕四大金剛會進來搗亂,葉錦鴻轉身出去,關門前吩咐丫頭們:“不必守著了,我和少奶奶要安歇了?!?/br> 少爺也不是頭一回在正屋過夜,玉竹絲毫沒有起疑,葉錦鴻趕鴨子似的把丫頭們都打發走,然后緊緊地關上門。 他心里還記掛著自己兩千兩的私房錢,發誓要找到荷包,在蘇婉容身上摸索了一陣,什么也沒摸出來,于是,他開始脫她的衣裳。 雪白的身軀在他眼前展現,纖細,玲瓏有致,比雪還要刺人眼睛,讓他幾乎不敢直視。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混和著酒的后勁,讓他整個人熱血上涌,把銀票忘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心里都只剩下床上醉臥的美人。 這一夜,葉錦鴻過得格外滿足,深切感受到了世間最頂極的快樂。他從來沒有這么痛快過,毫無反抗的蘇婉容任由他隨意擺布,他食髓知味,略歇一歇,又爬起來弄了一回又一回。 終于雨歇云收,他腦子里像閃過大片彩虹似的,摟著早就昏睡過去的蘇婉容,美滋滋地想,就這么死在她身上,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 次日,蘇婉容醒了,慢慢睜開眼,還不等看清眼前的事物,就感覺腦子里一陣刺痛,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睛。 緩了緩,總算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醉酒真可怕,以后她再也不喝了。 正打算翻身起床,一動才發覺自己行動極其困難,周身的骨頭像被人拆過似的,無一處不酸疼,她不敢再亂動,就這么直挺挺地躺著。 過了一刻鐘有余,頭痛的癥狀緩解了一點,扭過頭就要喊玉竹進來伺候自己,赫然發現身旁多了個葉錦鴻! 這廝正呼呼大睡,嘴邊還掛著饜足的笑意。 蘇婉容視線下垂,發現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掀開被子的一角,葉錦鴻上半身光溜溜,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