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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臉全給墨汁給侵染了,難看的很。 “哭什么,你還有臉哭!”溫筠玉心中煩悶,就想拿人開刀,他的大手鉗過林筎陰的下巴,滿臉陰霾“你若學不乖,我就將這些字刻在你臉,只要是本座的女人,動一根指頭試試?!?/br> 林筎陰還犟著,性子認準了就擰不過來,她就是覺得溫筠玉欺負人還不好好說話,還兇他。 “說話!” 溫筠玉捏著她干癟的嘴搖晃,她就是不開口,無法,溫筠玉惱的用嘴去親,邊含著紅唇邊含糊道“不說話我就幫你把嘴堵上?!?/br> 林筎陰被親的氣息都散落了,胸前一陣起伏,風光美不勝收。 這人怎么這么折磨人,林筎陰羞憤的漲紅了臉,是氣的“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沒我,我再看到你我是傻子?!?/br> 溫筠玉哼笑“以后有我的地方肯定會有你,我氣還沒消,你最好現在別惹惱我,不然叫你好一頓磋磨?!彼麖男渥永锬贸鲆桓氒浀拿薹旁诹止T陰的面前叫她看了個仔細。 和捆在林筎陰身上的馬鞭一樣粗細大小,只是看上去質地更加綿軟而光滑細膩,那冰冷的觸感摩挲在她臉上在滑倒她的脖頸間,有些尖銳的頂端順著林筎陰的衣襟口滑進去,似逗弄般抖著腕間的力道使得那毛鞭宛若游蛇般在她的身上起舞。 整根細軟的毛鞭貼在她身上,簡直要嚇哭她了,不時在她周身各處輕戳,她敏感的蜷縮起身子,腦袋越漸昏沉,一微瞇起眼睛朝溫筠玉看去,是他冷然輕笑的臉。 “呀!”不知戳到哪里,林筎陰低叫一聲,差點從桌子上滾落到地上。 如此幾番,她悶哼的小聲嬌叫起來,溫筠玉笑著抽出鞭子,用指尖輕彈,上面沾染了林筎陰身體的氣息,觸感還有些溫熱。 他抖著腕間的軟鞭在林筎陰身上作舞,小繩輕彈,不痛卻撩人,看著又著實嚇人。 鞭子剛落到林筎陰身上,她閉著眼就尖叫了起來,哪知不是痛是密密麻麻的癢意升騰,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也是神乎其技,那軟鞭在溫筠玉狂亂的揮舞,鞭打在林茹陰的全身各處,竟把她的衣服都打的頻頻開裂,好幾次都破開露出里面點點的白rou來,這一幕看著十分萎靡,卻沒傷到林茹陰半分。 只能道是好俊的功法。溫筠玉在心里夸贊了一番,思及此處還突然想到了這套功法的妙用來,準備回去整理一套床.上也能練功的法子。 “??!”林茹陰閉著眼睛尖叫,卻根本感受不到痛,身上的鞭子還在狂亂的揮打,她嚇得連連尖叫,卻又尷尬的小臉漲紅,因為根本沒有痛意,一切都是考驗她心理的承受能力。 她身穿的那身粉裝已經破裂了數十道口子,有大有小,露出或多或少的皮rou來,那若隱若現的細滑如凝脂的雪肌真真叫人欲仙欲死。 林茹陰臉羞的半邊連貼在桌子上,以求能遮點羞,連帶著她臉上的墨跡都觸目驚心的透著一股別樣的誘惑。 溫筠玉輕笑起來,如兇獸輕蔑又如佳公子般優雅,他小氣的心道:就是這般,要讓這身衣服再也不能不穿了,不是兩對璧人嗎,我讓你穿粉衣,還看你穿是不穿。 不過這點小心思卻半點沒透露,叫林茹陰吃盡了苦頭。 鞭子不時落在敏感的點上,引起她一陣又一陣的酥麻,身子都軟了去,比喝了醉酒還要讓人意志消沉“你快住手?!?/br> 她軟著嗓音甜進人的心坎里去,溫筠玉的鞭子揮的更兇了,又急又烈,直抽的林茹陰一陣歡叫“呀,別打了?!?/br> 這一系列讓林筎陰都繃不住了,開口求饒“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不敢惹你了?!笔钦娴牟桓胰撬?,他的手段層出不窮哪是她這等常人能消受得起的。 溫筠玉冷臉不答,手上的小鞭子舞得虎虎生威,頗有大將之風。 其氣勢如上戰場殺敵般肅穆,千百萬個小兵在林筎陰身上受封點將,看得人振奮鼓舞,這一姿勢使出來,能殺百萬敵人,叫人繳械投降。 林筎陰就是那節節潰敗的敵軍,她嬌叫著投降,求饒著請求善待俘虜,她想起之前讓她叫的幾聲好哥哥,那次的溫筠玉如此好說話,當即連臉面也不要了“好哥哥,你就饒了meimei這一回吧?!?/br> 溫筠玉嗤笑,哪會再上她的當,吃過一次悶虧還想哄著他再吃一次,哪有這么沒脾氣的人“你哄的這般不心誠,教本座相信你都難?!?/br> 林茹陰睜著潤著水氣的大眼,嘟著嘴委屈道“那你想讓我叫什么好?” 她決定向服軟過這一回,下次再也不見溫筠玉了,有多遠就躲多遠,老老實實的貓起身子過日。 “叫聲夫君聽聽吧?!睖伢抻裉袅藗€自己喜歡的稱呼,笑的光風霽月好整以暇。 他笑瞇瞇著眼睛把玩著手中的鞭子,不時還在她身上摩挲,就看她怎么表現了。 ※※※※※※※※※※※※※※※※※※※※ 終于碼完了,三更真是讓我一口老血上來~你們是磨人的小妖精咩~ 撒花~撒花~ 可以去專欄帶我回家嘛? 37.一紙婚書 林茹陰一張小臉略顯為難又討好的商量道“叫好哥哥不成嗎?” 溫筠玉溫和的雅笑著, 手上的拿著的軟鞭躍躍欲試“你說呢?” “我。。?!绷秩汴幱逕o淚的躺在那里,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直瞅他, 這人好生無賴常人又拿他沒轍。 “既然不想叫,那就畫押吧?!睖伢抻裾f的輕巧眼中寫著不容置否,當即就從抽屜里拿出了上好的箋紙,在其上寫了幾行小字。 紙上的字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筆酣墨飽字跡橫姿, 絕岸頹峰之勢, 臨危據槁之形,沒有幾十年的苦練是寫不出這一手好字的。 林茹陰湊近一看,倒吸了一口氣,上面寫著諸如林茹陰乃溫筠玉之妻的字眼,就叫起來“我不!誰要與你為妻?” “你, 林茹陰,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妻?!?/br> 溫筠玉哪容得她拒絕,從她握緊的小粉拳里掰出一指, 他湊近用嘴叼住輕輕一咬, 一顆血珠就從上面凝出。 “呀!”林茹陰急的要抽回手指,溫筠玉強橫的捏住不放,似乎嫌那小指上的血不夠還施巧勁的擠壓。 林茹陰的小拳頭緊握在一起用了吃奶的勁也沒從他手下逃過一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動作。 “你怎么如此過分!”林茹陰不愿意的連聲制止,好壞壞話說盡了一直勸阻著。 “婚約一事我們還能再談的, 我還沒和人去看過初陽, 還沒踏過浪水, 也沒和人去逛過寺廟放過孔明燈,連為喜歡的人在河邊許愿都不曾?!绷秩汴幭胫@些美好都從沒嘗試過,也無人陪她做個這些,說著兩眼淚盈盈的輕輕抽泣。 溫筠玉充耳不聞面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