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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安托斯的臀rou,立身抽出性器,轉身去挑選小環。安托斯臀部緊繃——大概是因為用力的收緊xue口,可還沒等他直起身體,我就看見他動作一僵,又爬了下去。“安托斯?”殿下也注意到了,他疑惑地坐在安托斯旁,“怎么了?”安托斯并沒有回答,他身上的線條依舊緊繃。殿下有些疑惑不解,直到看到安托斯異常緊繃的臀部肌rou才輕笑出聲,一手一個臀丘,微微用力,往兩邊一分。我想我也直到原因了——臀縫間的嫩xue紅腫得不像樣,還粘著點點白液,盡管安托斯用力的收縮著xue口,卻仍有一個合不上的小洞,只要他一動,被jingye灌滿的腸道就會將jingye吐出。殿下看著安托斯染上粉紅的耳朵,忍著笑意誘哄著說,“我去拿個東西幫你堵起來?!?/br>殿下在侍女們的銀盤里挑選了好幾個,然后全鋪在安托斯的面前,笑問道,“喜歡哪一個?”從左到右依次是十六寸的男性陽具,足有鵝蛋大小的水晶球,十來個連串的玻璃珠和一個小巧卻帶有狗尾巴的肛塞。這里面最輕松的恐怕是肛塞,可是對于一會兒必須參加一場初夜禮的盛宴的安托斯來說,恐怕哪一個都不好過。安托斯惱怒地看了一下殿下,眼神來來回回在幾個yin具間徘徊,最后才不情愿地選擇了帶狗尾巴的肛塞。殿下笑著拿起肛塞,低頭親了親安托斯臉頰,對著安托斯的臀rou又搓又抓,玩弄了好一會,才掰開安托斯的臀rou,把肛塞對準那個合不上的小洞,微微用力,伴著安托斯的呻吟,緩緩地推了進去。安托斯的頭發已經有些被打濕了。然而初夜禮最重要的穿環還沒有開始。一般來說,穿幾個環,穿在哪些地方都是有殿下自己定的。但大部分舉行過初夜禮的美食來說,乳環是最基本的,有一些嚴苛的上位者甚至會在美食的yinjing和xue口穿環,以達到守貞和情趣的目的。“安托斯,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這環要穿在哪里嗎?”殿下惡趣味地拽玩著狗尾巴,讓安托斯有些難耐地抬起了臀部。“記得……”安托斯喘息著,說道,“一個穿在rutou上,一個……一個……穿在yinhe上……”“你說,先穿哪兒?”殿下捏著兩個漂亮的小環仔細端詳,“用手抱著腿,把你的身體給我看?!?/br>安托斯乖乖的照做,兩手勾住腿彎,從健壯的胸肌,粗長的性器,被yin水糊了一片的陰xue,再到插了根狗尾巴的后xue,一覽無遺。殿下先是伸手捏了捏紅腫的rutou,又像挑選貨物一樣又掐了掐,才玩弄起沾滿sao水的yinhe。“啊……嗯哪……穿……先……rutou……嗯”安托斯兩腿不由自主地想夾緊,但又被他努力克制住,健壯的腿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倒讓人更生情欲。殿下回應地點點頭,又掐了兩把yinhe,拿起個小環,把小環的環扣打開,用尖銳的一頭對準yinhe,咬了一口安托斯的大腿內側,笑道,“不要動?!?/br>“雷……?。。。。。?!”安托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被疼痛給打斷。他幾乎是無法自控得要夾緊雙腿,幸好兩旁的侍女將他團團按住,才沒讓他合上雙腿。殿下并沒有因為安托斯的疼痛而中斷動作,他把環扣再次扣上,取過一旁的藥膏在傷處涂了些,伸手把安托斯摟在懷里,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就疼這么一次,以后就不疼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起了作用。安托斯漸漸安靜下來,他英俊的臉上甚至不知道何時淌滿了眼淚,他環視著那些侍女,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輕聲地說“我討厭穿環……”殿下拿起另一個環,“穿完這一個就沒有了?!?/br>安托斯沒有拒絕,只微微抬起手指著自己右邊的胸膛,“穿這個?!?/br>殿下捏了捏安托斯的rutou,又迅速地把另一個環穿上了。這一次安托斯只發出了一聲輕微地悶哼,轉而抬頭一口咬在殿下的脖子上!我的天吶!這……殿下揮手示意讓我們(沒錯就是我和侍女們)都呆在原地。安托斯這種行為在我們眼里算得上是弒君了,畢竟脖子是最重要嬌嫩的位置,殿下又將是未來的大帝。殿下只是微微皺著眉,“安托斯,別鬧了。是時候去參加宴會了?!?/br>安托斯這才松了口,殿下的脖子上流了一道淺淺的紅印——也算安托斯頭腦清楚,沒有真的下力去咬。他對著殿下的脖子舔了又舔,才不情愿地指了一個侍女,“你,過來,扶我去沐浴?!?/br>被點到的侍女趕忙上前扶著安托斯,卻被殿下打斷,“不用沐浴了,床上衣服就走吧?!?/br>剛被侍女攙扶起來,雙腿還不自然地張開著站的安托斯吃驚地回頭看著殿下,連說話都有些混亂,“等等……什么……”殿下泛起笑意,指著自己的脖子,“這是對你的‘謝禮’?!?/br>……殿下果然還才十八歲。第9章懲罰(無三觀,慎)我來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不敢喘氣,生怕大帝把怒火燒向自己。而直接承受這大帝怒火的安托斯面對大帝可怕的氣壓一點也不示弱,“我不接受!”大帝冷笑一聲,“你不接受?人都被你搞得半死了,罰你你還不接受?”旁邊趴著一個美食,噢,好像叫謝科來著,那一眼看過去真是慘不忍睹,渾身上下青青紫紫不說,股間大腿間全是白花花的jingye和血絲,結實挺翹的屁股分開著,露出一個已經如同大麗花一樣綻開的xue口,一小截腸rou已經露在肛口外,一看就是被人輪jian了,他背后還有些紅色的蠟燭干涸后的滴液,身上還有被繩索綁縛后的痕跡。他瑟瑟地發著抖,兩只手緊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有些神志不清地說話,“我再也不敢了……不……不要……那么多人……不……”安托斯厭惡地撇了一眼地上的美食,“他自己找cao的,又不是我找他?!?/br>“安托斯!”大帝精致地臉上如同覆蓋上一層冰霜,“都這樣你還不肯認錯?”安托斯沒有回話,做著無聲的反抗。所有的仆人和美食都嚇得瑟瑟發抖。“艾爾,叫人把東西拿過來?!贝蟮垡蛔忠痪涞卣f,“既然你不接受,那我親自來。你過來?!?/br>艾爾答應一聲就小跑出去了。安托斯看了一眼地上的美食,站在原地不動。“是連我也不接受要反抗是吧?”大帝看著安托斯,最后幾個字咬得很輕,“那就滾?!?/br>安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