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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但是,這并不是你能對我為所欲為的理由?!?/br>腦海里再次回響江池剛剛同他說的話,翟煦的唇角抿成一條標準的直線,竟是連一點彎曲的弧度的都沒有。翟煦忽然忘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他是從西越穿越而來,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翟煦,但是,他的阿池,似乎失憶了,他不記得他在西越停留的記憶。翟煦撫著額頭,指尖不由自主的落在唇瓣上,阿池勾魂的眸子,沉溺其中的融合,品嘗那瓣紅唇的絕美姿態,翟煦忽然癡癡地笑了,從里到外,由心到身的真摯。他的阿池不記得他了,沒關系,既然他來到了這里,他的阿池就只能是他的,他會一步步朝著他的阿池走去,阿池只需轉身撲入他懷里就夠了。這是他該得的。在西越時,最初的相處帶著滿滿的算計與目的,而如今,最純粹的感情,最真摯的眼神,他要給他獨一無二的他,就像最初他給他的。真心,最為難得。翟煦回了翟家,正好撞見從里面走出來的翟mama,翟mama今兒約了江池,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翟mama隱約聽到狗狗的叫聲,這不,剛想出去看看,卻看見翟煦臉上明顯的巴掌印與濕潤的嘴唇。第120章:孤兒院翟mama腦海里閃過江池的影子,震驚的望向翟煦,“江池呢?”“走了?!钡造阊哉Z淡漠,翟mama的心倏地涼了,濃烈的酸澀感涌了上來。“江池就是你喜歡的人?!钡詍ama的情緒隱忍,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盡數吞噬。翟煦沒出聲,站在原地。翟mama捂住臉,聲音低了幾分,“抱歉,當初若非我那般執迷不悟,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般,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江池……”“明天我會搬出去?!钡造阕柚沽说詍ama繼續說話的可能,翟mama的震驚從臉上顯現出來,眸底似乎還含著淚光,“為什么,阿煦你果真恨我?!?/br>“我會住在江池隔壁?!苯畼桥_先得月,翟煦早早的計劃好了,一開始搜刮好江池的資料后,翟煦本來是打算一點一點攻入內部,現在知曉江池失憶,翟煦確定以及肯定必須住在江池隔壁。作為鄰居,有著更好的入侵理由,他能找出無數個理由接近江池。翟mama偃旗息鼓,聲音也平靜下來。“等會兒會有人送一只貓過來?!钡造阏f完便上了樓,翟mama分不清是悲傷還是高興,高興地是兒子終于肯和他好好說話,悲傷的是她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見到蠢貓。就方才兒子的模樣,很明顯是和江池那啥了,還在外面待了那么長時間,江池肯定是被欺負的不輕,翟mama無聲的嘆了口氣,自從兒子醒來后,變了許多,沉默寡言,饒是如此,周身的氣勢愈發凜冽,讓人難以靠近。就連她這個做mama的,因為理虧,也不敢多說什么。翟mama沉沉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她曾經阻止過,所造成的后果是她無法接受,現在峰回路轉,兒子要如何折騰,隨他折騰,最后她只需要接受就夠了。江池回到家,將牙狠狠唰了十幾遍,牙膏味占據口腔每一個地方,江池才稍稍作罷。帕子打濕,江池擰干,洗了把臉,閉眼的瞬間又露出翟煦的臉,深沉的黑眸帶著一股子色氣,江池心里的火立即燃了起來,一把抓起帕子砸了下來風,發出沉重的聲響,本來趴在地上睡覺的蠢貓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身體微抖,還帶著顫抖的余韻。江池趿拉著拖鞋,狠狠瞪了蠢貓一眼,進了房間,打開電腦,鎖了六千字,今晚,蠢貓要是嚎叫著要出去,他一定要先將他打一頓再說。心里郁氣凝結,需要發泄。直到晚上十點,江池才從小黑屋里解鎖出來,下午五點到十點整整五個小時,江池心里窩火,寫個一千字就跑出來散散氣,或者從冰箱里拿個水果,那瓶酸奶,在蠢貓面前逗一逗,或者打爆蠢貓的腦袋,反正氣能撒則撒。十點整,蠢貓見江池出來,親昵的蹭了過去,江池給了他一jio,給蠢貓套上了繩索,拉著蠢貓出了門。晚上十點,夜深人靜,小區里靜悄悄的,今晚的風有點大,吹得江池的頭發凌亂不堪,還好他頭發短,在如何吹也不會遮擋住他的視線。蠢貓很開心,一出小區,就找了個地方解決生理問題,江池就站在一邊,從袋子里掏出垃圾袋,給這個蠢貨處理屎粑粑,江池嫌棄的很,又想打他,蠢貓似乎看透了江池的心思,繞著江池轉圈圈,在江池的呵斥之下,終于安靜了。夜晚的風不熱,有點涼,吹在身上很舒服,蠢貓又開始跑了起來,江池跟在后面,氣喘吁吁,跑了幾圈后,江池滿頭大汗,伸手拭去滿頭的汗水,江池感覺自己心里舒服不少,于是帶著蠢貓上了護城河。十點鐘人已經非常少了,江池主動拉著蠢貓一遍又一遍的跑著,跑到最后江池身上滿是汗水,臉頰通紅,喉嚨仿若火燒板,蠢貓也因此變得頹廢起來,似乎在抗議,今晚的運動量有點大了。江池平穩呼吸,又走了幾遍,心緒平靜下來,才拉著蠢貓回了家。開門放狗,開燈洗澡。門關上,沒過一會兒走廊的燈熄滅,整個走廊黑乎乎,隱約有門打開的聲音,對面的門打開,燈光落在男人身上,男人翹起唇,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然后緩緩關上了門。你好,阿池。這天晚上江池睡得并不舒心,夢里有只吃人的怪物,一直追著他跑,怪物過于可怖,江池死命的跑,死定的跑,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子將人燃燒殆盡的炙熱,江池跑著跑著,被什么東西絆倒,重重摔在地上。江池眼睜睜看著那血盆大口朝著他咬來,極端的恐懼讓江池身體發軟,冷汗像是推水般淌了下來。胸口傳來一股重壓,江池倏地睜開眼睛,對上蠢貓那張狗臉,見他醒來,舔著他的臉,江池抹了一把臉,終于明白臉上的冷汗如何來的了,全是蠢狗的口水。江池氣急,壓在蠢貓身上,使勁搓揉著,蠢貓嗷嗷的叫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江池瞬間無語,掀開被子去了浴室。清晰的鏡面,江池洗了把臉,臉上滿是水珠,有些濺到了鏡面上,似乎從中間橫斷割裂,分成兩個場景,江池皺著眉,他方才做的夢似乎連一點零星的畫面都沒了。江池搖了搖頭,拿了牙刷,擠了牙膏開始刷牙,嘴巴里滿是泡沫,只聽見門砰的一聲被推開,蠢貓身體一抬,趴在江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