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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雪是落不到我身上的,相信我?!?/br>雪紛紛揚揚的落下來,江池剛剛走了幾步,帽子上便沾染了厚厚的一層,可想而知這雪下的有多大。翟煦手里打著傘,慢慢悠悠的跟在江池后面,江池小跑著像只狗崽子在雪地里撒歡,也不管那雪花會不會落在身上,將鞋子弄濕,江池完全沒概念,此時的他心里只有這悠悠揚揚的雪,比起上次在西越的心情,這次江池是滿腔歡喜。比那時候的情感更加濃郁而厚重,因為翟煦,已經深深扎根到他心底。江池適時停住了步伐,等著翟煦跟上來,驚鴻一瞥,翟煦手里拿著傘,悠揚的雪墜落下來,在傘面上留下了一層淡淡的雪白,翟煦穿著深棕色錦袍,袍擺微微揚起,隨著他的步伐顫動,一步一步間的翟煦像是一幅行走的水墨畫,牢牢的刻印在這漫天的雪地里。江池愛死了這樣的翟煦,顏值高真的怎么折騰都好看。對翟煦來說,江池又何嘗不是刻印入了骨子里呢。深紅色的披肩,帽子遮住腦袋,手里拿著湯婆子,忽然的轉身,深紅色的身影在滿世界的白顯得格外顯眼,比雪花還純粹的眸子,深深地只有他,那種美,翟煦形容不出來,但是驚鴻一瞥,永不會忘。翟煦朝著江池邁近,江池見他過來,撒腿就跑,待走到寬敞的地方,江池慢慢的走了起來,翟煦沒有動,目光跟隨著江池的身影,江池似乎玩的很開心,時不時看翟煦一眼,偶爾四目相對,那是兩人都明白的默契。在雪地里待了將近半個小時,江池看著自己的作品,蹦蹦跳跳的朝著翟煦跑過去,忽然腳下一滑,穩穩妥妥的撲進翟煦懷里,面對翟煦凝重的臉,江池嘻嘻嘻的討好,拉著翟煦。“看,我的作品,好不好看?!?/br>雪地里呈現的是方才翟煦撐傘的畫面,因為是踩出來的,江池畫的并不是特別細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個畫面,翟煦看著滿地的腳印,有點愣愣的。江池無奈,拉著翟煦走到較高的位置,放眼望去,放在江池所在的地方,亂中有序,從上往下看,整個畫面準確的顯示出來,翟煦臉上的平淡被盡數沖散,攥緊了江池冰涼的手。即使拿著湯婆子,江池的手還是冰冰的,翟煦抱著江池回了偏殿,至于江池留下的‘翟煦’,翟煦本想要暗衛將此保存下來,奈何雪越下越大,沒過一會兒便掩蓋住了。翟煦和江池到了偏殿,江池一抖一抖的將身上的雪都抖下來,飄飄忽忽落下的雪,一點一點的砸了下來,江池周圍都是雪,等抖落干凈,江池才進了殿。“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苯負Q了個湯婆子,涼涼的手總算有了點溫度,翟煦見此,也將手伸了過來,本以為翟煦的手會特別的涼,與江池相觸的瞬間,江池發現竟是比他的手還要暖上一點。江池癟嘴,這一點也不公平,明明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他是跑著的,翟煦是站著的,怎么他的手比翟煦的還要涼,江池輕輕的嘆了口氣,以后他還是緊緊抱著翟煦這個人形移動暖爐,比湯婆子還管用。于是,江池讓翟煦拿著湯婆子,他抓著翟煦的手。翟煦微微點了點頭,可能忙著暖手的江池都沒看到,翟煦看著江池,眸光愈發寵溺。夜深人靜,翟煦盯著江池的面容,一眨不眨的看著,沉睡中的江池微微蹙眉,睜開眼同翟煦對上,江池無聲的嘆了口氣,摟住翟煦讓翟煦整個人躺了下來。“睡吧,明天我還想去看花燈節呢?!苯叵裰恍∝堘贪悴淞瞬?,“你要是病了,我就不管你了?!?/br>“嗯?!背林囟p緩的音調,翟煦徐徐閉上眼,雖然睡不著,翟煦還是勉強讓自己入睡,鼻翼間縈繞的淡淡藥香味,翟煦的腦子一沉,陷入了夢境之中。翌日暖陽初上,江池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第106章:花燈節江池閉上眼,揉了揉眼睛,再睜眼,大約過了一分鐘,絲絲縷縷的光亮顯現出來,旁側是翟煦的側臉,江池隱匿掉內心的情緒,就算用藥物控制,后遺癥還是如約而至。短暫性失明是在江池服用藥物后不久,江池從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淡然處之,有些事經歷多了也就習慣了。江池翻身下床,找到放藥的瓷瓶,倒入手中的藥丸沒剩幾顆,江池大致看了看只有四顆了,江池拿出一顆塞入嘴中,苦澀的味道彌漫,江池面不改色的將剩余的藥丸放入瓷瓶中,然后塞入屜子里。說起來,距離翟煦的生辰也沒幾天了,江池舔了舔唇,試圖將黏在口腔內壁的苦味壓下去,久到背后覆蓋一抹灼熱的身軀,江池往后靠著,貼近溫暖源。“不是說想去看花燈節,怎么自己起來了?!钡造惚е?,像是失水的魚竭力靠近水源,深深地呼吸著江池身上的淡香,江池不禁失笑,戳了戳翟煦的腰,“你怎么像狗子一樣,就喜歡趴在我身上?!?/br>翟煦眸色一暗,將腦袋埋入江池脖頸,酥麻的癢意在脖頸周圍散開,觸碰的溫熱濕潤,江池躲閃著,試圖掙脫翟煦的懷抱,“翟煦,你別舔了,癢?!?/br>翟煦不應,箍住江池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甚至還啃了啃,白嫩的皮膚上很快被種上了鮮紅的草莓一片,看起來格外誘人,江池眼睛微紅,含住的氤氳水汽,瞧見肩膀上的痕跡時狠狠地瞪了翟煦一眼。江池立即縮了縮,捂住了翟煦的唇,剛剛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樣,黑眸中擴散的情與愛欲,同是作為男人,江池怎會不明白。江池的臉染上的緋色,襯著那白色的肌膚愈發雪白,翟煦壓抑住自喉嚨涌上的嘶啞與干澀,抱起江池將他放在床上,欺身壓了下去,猴急的抓住他的手朝身下探去。裹緊的被子,交纏的身軀,guntang而熾熱的溫度,男人的悶哼與粗喘在耳際炸開,等那份情潮褪去,江池的手酸的不成模樣,夾雜著特殊味道的氣味在殿內散開,江池臉上的紅潤至今還未褪去,翟煦躺在一側,總是皺起的眉舒展開來。近段時間真的過于壓抑了,心中的郁氣散了幾分,江池朝著翟煦靠了過去,閉上了眼。翟煦沒動,眼睛里明顯帶著笑,剛想起床洗漱,卻發現懷里的小家伙又睡了過去,翟煦心中不禁有點后悔,他剛剛讓他辛苦了,他該忍住的。心里這般想,翟煦明顯察覺到自家小兄弟隱隱抬起了腦袋,翟煦深吸一口氣,久久吐出一口濁氣。徐立將翟煦需要用的東西都搬來了偏殿,龍玨殿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