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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我才回的宮,我需要錢,他是個好父親,孩子他一定會照顧好的?!比缑粞鄣缀苁菕暝?,“但我知道,只要我回來了,就不可能再出去了?!?/br> “我也是見識過廣闊的天地了,有了相公,也有了孩子,我在農家真沒什么用,我就用我自己會的,給他們帶去好日子,所以我回來了?!?/br> 如錦記得那時如敏看著自己時候的樣子,十分的耀眼。 后來睿王爺出生了,如敏對睿王爺很好,如錦每每見了,總覺得她是想彌補什么。 如果那婦人真是如敏的孩子,她該是恨著她娘的吧,如錦知道,如敏心里是有愧疚的,每逢佳節,她總是抬頭望天,雖然見不到面,可至少在同一片天空下,這句話,如敏常念叨。 如錦真沒想到,如敏竟然就那么死了,不過她死之前定然是知道的,所以還能準備些后事。 如錦離開仁壽宮正殿,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后,就把藏在床底下的一個木匣子拿了出來,輕輕一推,木匣子的蓋子就推開了,里面有一封信,這么多年都有些泛黃了,信下面還有碎銀子、銀錁子并五兩一錠的三錠整銀,紅封也有五個,這么多年如錦一直沒有打開看過,里面是銀票,她也收過,對于面額她也不關心。 除了這些,還有幾樣首飾,都是打賞得來的,如錦還記得那日如敏跑得氣喘吁吁,拉著自己就進了屋子,把這個匣子給了自己,說讓自己什么時候出宮了交給如微,讓如微帶去給她的親人,并說以后可能沒有機會了,匣子離有自己寫的信,一定要交到親人的手里。 如敏說完話,放下東西就急匆匆的走了,之后如錦就得到如敏死了的消息。 如錦知道后是難過的,但說實話,沒到刻骨銘心的程度,畢竟宮里時常都在死人,她不想習慣都被迫習慣了。 但仍舊過了好久才真正放下,畢竟如敏對如錦很照顧,如錦心里一直記得,之后每年她的忌日,都會祈禱一番,偷偷燒些紙錢給她。 在如敏過了頭七后,如錦就出宮了,她去找如微,當然沒有提前說,不然也不會知道如微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 如微嫁的是她自己的表哥,也算是從小相識,不過如微進宮了十幾年,等出宮再見后,總是跟之前的認知有些偏差的。 就連如微,如錦再見到的時候也是意外的,對于她的現狀。 穿得邋里邋遢,胖了得有兩三圈,還隨地吐痰,發型凌亂,完全沒有當初在宮里時候的樣子。 如錦第一眼看到都不確定是不是認錯了人,所以沒有及時的叫住如微,見她背影快消失后,才急忙跟上去,結果見她進了賭坊。 如錦在賭坊外的一家小攤子上坐下,叫了一壺茶,就等著,坐了兩刻鐘,就看到如微了,她是被賭坊的人扔出來的,還罵罵咧咧。 “你們做什么,不就是一百兩銀子嘛,我又不是還不了?!比缥ⅹq如潑婦般,從地上起來就叉腰大罵道。 “那你倒是快還啊?!辟€坊里的人指著如微的鼻子罵,“還不起我就砍了你右手,雖然你是女的,不過這種尊容可掙不了錢,你那相公還比你強,去了小倌還能有些生意,去了幾日了,倒是掙來了些?!?/br> “馬上就會有錢了,這個月只是耽擱了些,我哪次不是月中來還錢的,我告訴你我的好姐妹可是在宮里當差,月錢多,打賞更多,你眼罩子給我放亮些?!比缥⒌脑捵尣贿h處的如錦一愣。 第四百五十六章 賭徒 如微是罵罵咧咧走的,如錦看著如微的背影出神,然后攔住了沒來得及進賭坊的管事。 “請問那位大姐是賭坊的??蛦??”如錦問道。 “關你……”如錦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管事回身就想開罵,不過在看到如錦的打扮和氣質后戛然而止。 “是,是啊?!?/br> “輸了很多銀子?”如錦皺眉問道。 “對,對啊,這個月就輸了一百兩了?!?/br> “什么時候開始賭的?” “十來年了,夫妻倆都是賭鬼?!辟€坊的管事嘖聲道,當意識到自己的立場后,忙清了清嗓子,“咳咳,這位……” 管事有些看不明白如錦的打扮,叫小姐,年紀大了,叫夫人,這梳得可不是婦人頭,而且能獨自出來,沒有下人服侍,怎么也不會是大戶人家的,他之前在怕她什么。 “你誰啊你,你……” “多謝?!比珏\打斷管事的話就直接走開了。 “欸——”管事見如錦頭也沒回的大步走開,氣憤的甩了衣袖,“什么人啊這是?!?/br> 如錦回到如微居住的地方,離了有段距離,又聽到了熟悉的叫罵聲,“著什么急啊,房租我還能賴了你,以前我哪次沒有交,別攔著我做飯,你再攔著,我就上你家去吃了?!?/br> “女賭鬼,女無賴,也就那個傻子才每個月給這樣的人送銀子,真是腦子有問題?!狈繓|嘀嘀咕咕的走過如錦身邊,被如錦攔下了。 “大娘,你說之前每個月有人送銀子給她,是誰???”如錦問道。 “我哪知道是誰,反正是一個長得好看,瞧著氣質很好的女子,哦,跟你差不多,反正每個月十三來,風雨無阻,說是什么姐妹?!狈繓|嗤鼻道,“沒準就是個冤大頭,被那家子人騙錢?!?/br> “那戶人家有沒有每個月寄錢給別人?”如錦接著問道。 “還寄錢給別人,自家都不夠花的呢?!狈繓|搖頭走了。 如錦心里一股怒氣翻涌,手里捧著的匣子跟著顫抖,深呼吸后,如錦先去了府衙,亮了宮里的牌子,把匣子暫時寄存,對于她的身份而言,真沒要比府衙再靠譜的地兒了。 身上沒有一文錢后,如錦大步朝著如微的住所走去,敲響了屋門。 “如敏,是如敏嗎?這個月怎么來晚了,可是出什么……”如微興匆匆的邊走邊說,一把拉開屋門,滿臉的笑容,不過待看清屋外不是如敏后,如微臉上的神色收了些,吊梢著眼睛看著如錦叫囂道,“你誰???” “如微,不認識我了,我是如錦?!比珏\神情平靜的自我介紹。 雙手交疊于胸前的如微一愣,隨即把手放下,語氣一下子和軟了,露了尷尬且諂媚的笑,“如錦,是你啊,這都多少年沒見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