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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br> “對?!绷_佳禾點了點頭,也暗自慶幸,天宇哥哥這個稱呼,她沒有在旁人面前叫過,不然讓別人怎么想,畢竟自己年紀擺在那了,如果是小苗這樣的年紀還可以不在乎稱呼,現在的自己可不行。 羅佳禾有些冒冷汗,即使自己沒有存那個心,羅家村的有些婦人嘴有多碎,自己知道,如果被人聽見,可不敢保證不會傳出去,還好,還好,不然不僅是她自己名聲不好,還會連累了清荷和小苗。 “對了,之前我們在山上的事得瞞著奶他們?!被ㄇ搴赊D移話題說道,羅佳禾和羅佳苗都點頭,三人湊在一起說了會兒話后才繼續走。 走了得有一刻鐘,到地方了。 花清荷不認識哪些田是自家的,但認識在田里勞作的羅老田他們。 待看到羅老田他們全部的人都在同一畝田里時,花清荷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不過相鄰的幾畝田里都是這樣的盛壯,花清荷釋懷了。 “小禾jiejie,這田里的是水稻?”花清荷不確定的問道,對于水稻,花清荷算是熟悉的了,插過秧,割過稻,次數不多,但足以深刻,可在看了眼前這些地的時候,花清荷突然不確定了。 樣子還是熟悉的,可矮了,而且田里沒有水,干巴巴的一整片田里,幾乎是密密麻麻的冒著綠色的嫩尖。 “對啊?!绷_佳禾笑著點頭,滿臉期盼道,“希望今年能豐收?!?/br> “這水稻都是這么種的嗎?”花清荷問道。 “是啊,祖祖輩輩都是田里的好手,法子也是流傳下來的?!绷_佳禾點頭說道。 豐收?好手?花清荷的嘴角使勁抽抽。 花清荷突然覺得自己的農業知識非常淵博,同時也感慨老羅家,難怪吃不飽了,這樣能吃飽才怪呢。 “這水稻是直接種了種子下去的?!被ㄇ搴煽隙ㄕf道。 “對啊?!绷_佳禾看著花清荷有些驚訝,“清荷,你對種地感興趣了?” “嗯?!被ㄇ搴蓪τ诹_老田他們的種地方式真的非?!案信d趣”。 “清荷,怎么過來了,上山可辛苦?怎么不在家歇著,你病剛好,別又累著了?!蓖豕鸹粗ㄇ搴扇俗邅?,忙從田埂上走過來,關切說道。 花清荷心底一暖,“奶,已經好了?!?/br> “好,好,好?!蓖豕鸹ㄒ贿B說了三個好字。 “昨日草都鋤掉了,今日稍微清閑,這是最后一畝地了,中午我們都回去,你們三先跟你們大嫂一起回去?!蓖豕鸹ǘ诘?。 “好?!被ㄇ搴牲c頭道好,她看出了王桂花的擔憂,反正她出來就只是想看看,看過就好了。 劉香香背著閨女,帶著花清荷三人往回走了。 “喲,羅老田家的童養媳這是好了?!?/br> 突然一個背著鋤頭的中年婦人尖著嗓子攔住了花清荷的路。 花清荷皺了皺眉,對這婦人很是不喜,瞧著可比爺的年紀小,可卻直呼爺的名字,一點兒也不知禮。 “嗯?!被ㄇ搴善降幕亓?,她不知禮,自己卻不能。 那中年婦人聽了花清荷的回答愣了一下,還想再說什么,被劉香香打斷了,“汪奶奶,我們先回去了,你老也快些回家吧?!?/br> 劉香香說完就帶頭快步走了,花清荷幾人也跟上去了。 “切,護得可真緊,雖然當不成羅佳安的童養媳了,可你們家還有倆小子沒娶媳婦呢,給他們倆哪個當童養媳倒是也不錯,還省了聘禮錢了?!蓖舭⒎乙桓笨创┤说南敕?,說話的聲音還不小。 “汪阿芬,你這嘴沒把門的老貨,你這是在老娘眼皮子底下欺負上我們家的人了,看我不收拾你?!?/br> 花清荷在聽到汪阿芬的話后,就停了腳步,回頭看去,只見自家奶王桂花戰斗力十足的上前幾大步就扯了汪阿芬的頭發痛罵,“你這老貨自己大孫子眼瞎留不住媳婦,你竟然好意思惦記起我們家的清荷,在她耳邊說難聽的話,害的我們家清荷差點沒命,你不躲在家里,還敢出門,這是你自找的?!?/br> 地里的其他人都上來勸架,好些人都對著汪阿芬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不要臉皮的又出來霍霍人家的好閨女了?!?/br> “就是,清荷是上了羅家族譜的,是羅大根和田翠竹的閨女,這事全村人都知道,她還有事沒事說起這個事,清荷當初怎么成為童養媳的大伙兒也都知道,還這般冤枉人家,真是喪良心?!?/br> “就是,佳安去了,羅大根一家子都傷心的很,這老貨還趁人不注意找上人清荷,游說她給自己瞎了眼的大孫子當填房,多大臉啊,嚇得人清荷當晚就撞墻自盡了,也不知道跟人小姑娘說什么了,心思這么惡毒,也不怕報應到她家人身上?!?/br> 第十五章 要做羅清荷 “她怕什么,而且報應早就到她家身上了,先是她當家的沒了,大孫子本來好好的人也瞎了,還不是她自作孽?!?/br> …… 聽了好幾耳朵,花清荷對被自家奶摁在地上打的汪阿芬算是有些了解了,三個字,壞東西。 原來原身撞墻的罪魁禍首是她啊,也不知說什么了。 “清荷啊,我們不聽那老東西說話,別怕,別怕?!被ㄇ搴傻亩渫蝗槐蝗宋孀×?,溫熱的觸感花清荷非常陌生,但效果很好,耳邊的一些聲音真的小了,小的可以忽略,只余那低聲的呢喃,“清荷啊,不要怕,娘在呢,啊?!?/br> 娘在呢,多動聽的話啊,花清荷突然眼眶一燙,使勁眨了眨眼才沒讓眼淚掉下去,現在哭像什么事,還以為自己怎么了,沒得讓擔心自己的人傷懷。 “娘,我不怕呢?!被ㄇ搴苫卮鸬?。 “乖,乖,不怕就對了?!碧锎渲竦吐曊f著,說完才想到剛剛花清荷的稱呼,激動問道,“清荷,記起娘了?” “沒呢?!被ㄇ搴尚χ鴵u頭,她不是原身,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的事的。 這下輪到田翠竹眼睛發紅了,沒記起就叫自己娘,這是再次接受自己了,“不要擔心,忘記了也沒事,娘和你爹他們都在呢,啊?!?/br> “嗯?!备惺苤叺呐?,但心底的更甚,花清荷嘴角泛著柔笑。 眼前汪阿芬的鬧劇對花清荷產生了影響,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