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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坐標真的動了!他們在嘗試著離開這里!我們沒有計算錯誤!沒有實驗失??!我們這次真的成功了!天吶我快瘋了!”歡呼雀躍的聲音爆發在了山林間,看上去已經和金毛猩猩差不多的曹孔明用手擊打著自己的鼓起的嘴唇,發出一連串搞笑的怪叫后也引得身后的趙明福和蔣商陸都忍不住笑了。不過這種激動到幾乎失控的心情也可以理解,畢竟誰花了那么多功夫去做成了這么一件意義非常重大的事也都會很激動。而接過曹孔明丟過來的測算儀又端詳著勾起嘴角,最近的臉色越發的朝著一個健康正常的方向好轉的蔣商陸瞇起眼睛往周圍環視了一圈,又若有所思的笑著開口道,“雨水降下來之前,這些平時不愛吭聲的植物們會有一些大動作,這幾天我們就繼續之前的能源cao作就可以了,兩位這次也辛苦了,我這就來聯系山下軍部的人,大家開始正式準備撤離這間藏廟吧?!?/br>“好好好!蔣先生老趙大家也辛苦了!走走走!咱們趕緊回去吧,這邊也太冷了哈哈!我要回去和可愛的小桃子炫耀炫耀!金毛哥哥今天簡直帥呆了!”曹孔明這般說著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要上來攬蔣商陸和老趙的肩膀,卻被老趙沒好氣從后面敲了他一腦瓜,又笑罵了句你少沖蔣兄和我沒大沒小的,而見他們心情明顯都很不錯的樣子,明顯在思考著什么蔣商陸也只是搖著頭略顯無奈的笑了笑,轉而又挑挑眉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去前面看一下,一會兒自己回去?!?/br>“……誒,行,那蔣先生你注意安全啊?!?/br>這里離藏廟不算遠,周邊沒有什么危險野生動物的前提下,曹孔明和老趙也不怎么擔心蔣商陸一個成年男人會出任何問題。而笑著搖搖手示意自己沒事就和他們分開又獨自走進了前面,本來想抽根煙的蔣商陸一想到這附近樹不算少就收回了手,接著又往前走了幾步才來到了一棵在藏區這種地理環境下其實相當少見的桑樹。這棵桑樹從表面上看其實相當平平無奇,除了可能樹齡大點好像也看不出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但通過連續幾天的坐標勘測,蔣商陸卻發現這棵桑樹居然是這附近唯一一棵留在原地幾乎一步都沒有挪動過的樹。而在再三確認自己的計算并沒有出問題后,百思不得其解的蔣商陸還是從呼圖克圖那里得到了事情的答案。“如果是山腰上那唯一的一棵桑樹的話,這其實很能理解……那個老家伙他并不是老的走不動路了,也不是沒聽見你告訴他的那件事,只是他可能不想走吧?!?/br>“為什么?”蔣商陸有點好奇的含笑眼神讓當時正在給他煮糖水的呼圖克圖笑了,他在山中生活了百年,所以他知道的東西很多,也無比了解樹這種生命體沉默而深邃的思緒,而將遙遠的眼神看向遠處的天空,年邁的老喇嘛這才低下頭輕笑著開口道,“情愛這種東西并不是只有高等生物才能領悟的東西,無法開口說話,也不能表達自己情感的樹其實也擁有自己的世界與思想,在一百年前,岡仁波齊半山腰上,其實并不只有那一棵桑樹,還生存著另外一棵,那棵樹和現在的這棵老桑樹隔得其實不是很近,大約兩臂寬的距離,所以當時我并沒有發現他們和其他樹之間任何不一樣的關系?!?/br>“可有一年冬天山上忽然下起了大雪,那棵更靠近懸崖的桑樹被活生生凍死了,樹枝也被大雪全部壓垮了,當時還是個青年沙彌的我為了給我的老師傅生火取暖,就徒步去到懸崖又砍斷了那棵死去的桑樹,可等我扒開雪地下的樹根,卻發現他的根部居然和附近的另一棵桑樹連在一起?!?/br>“我無法理解這是怎么一回事,便帶著心中的疑問去問了上一位在這間藏廟死去的禪師,而那位老喇嘛在沉默了一會兒才告訴了我這樣一句話……”“你的眼睛看不到這兩棵樹在擁抱彼此,你的耳朵也聽不見這兩棵樹在訴說愛欲,但他們的根緊緊交纏在一起,就表明他們之間有著不愿意讓世人發現的愛情,現在其中一棵已經死了,另一棵桑樹終生都不會再愿意離開這里,這是紅塵賜予凡人的愛,本來就不拘于男女與生靈之間,萬物自此朝上生長,終究……也會找到自己的歸宿?!?/br>第87章第二十一場極樂“如果下周三之前這里的情況還沒有辦法解決,事態就真的嚴重了,軍部已經在商量從新聞部入手,讓我再次準備對外的發言稿了?!?/br>山腳幾乎被完全清空的塔欽城內,皺緊著眉頭,下巴上都是胡茬的聞天明正叼著煙一邊說一邊看向山頂變幻莫測的云層,肩上披著件舊軍裝的謝沁站在他的旁邊,聽到他這么說也只是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不置可否地扯扯嘴角開口道,“起碼這又是一個能表現你自己的機會,這次上電視的時候記得提前刮個胡子,再換身像樣的衣服,上次你看上去簡直像六十多了?!?/br>這個冷笑話此刻聽上去真是一點都不好笑,反正聞天明聽到之后嘴角瞬間就無語的抽搐了一下,而純粹只是想緩和下氣氛的謝沁見他并不領情也沒再多說什么,想到他兩個兒子現在都在山上就忽然皺了皺眉又主動轉移話題道,“聞榕之前怎么和你溝通的?確定聞楹的人在哪兒了嗎?”“沒有,他性子一直特別獨,他自己不主動說這世上簡直沒人能猜到他到底想干什么……”聞天明這么回答著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身后來來往往的士兵,在看到其中有一個才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兵站在那兒表情很嚴肅的聽從著上級的指示后,聞天明拿復雜的眼神示意謝沁看了眼又若有所思的開口道,“聞楹當年去參軍的時候也就那么大?!?/br>“他還去當過兵?”之前并不太了解聞楹的謝沁看上去明顯有些意外。“恩,為了他mama,所以當初高中一畢業就自作主張的去了,因為這件事我之前對他有點偏見,認為他參軍的目的不單純,也缺乏對報國愛國的正確認識?!?/br>“在他眼里,他一直覺得自己不在乎的人就是不重要的人,自己不關心的事就是不重要的事,他明明有那個能力卻永遠做事很被動,從來不想去主動改變什么,從骨子里也缺乏對大局的掌控能力和基本的個人信仰,這種人我一般都不會建議他們去參軍,因為他們也許能做好其他事情,但絕對不適合做一個隨時應該準備好犧牲的軍人?!?/br>“這么一聽,你怎么對他……好像還挺了解的?”“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我哪怕一開始不了解現在也慢慢開始了解一些了,不過上次在首都見到他,我隱約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根深蒂固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