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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留點照片給我的朋友們炫耀炫耀,我也不想跑到這兒……哦,我還是不說了,聽說這山上有個特別不好惹的女神,我這樣不招她喜歡的金毛洋鬼子萬一惹怒了她就糟糕了……說起來還沒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哈哈,我是從紐約過來中國留學的,我的中文名叫曹孔明,因為我喜歡曹cao,也喜歡孔明,所以我就給自己起了個像是他們倆愛情結晶的名字,雖然聽說孔明和劉備的真實關系才比較像同性伴侶,但是不管了,我實在欣賞不來只會編草鞋的大耳朵,太不時髦了……”很善于自我吐槽的外國小伙笑嘻嘻的隨口胡說八道了幾句,似乎一點沒覺得自己拉著個陌生人說那么多廢話很奇怪,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這幅渾然天成的話嘮樣,莫名就想起現在還在山上的某個家伙的聞楹想了想也沒吭聲,但全身上下就是透著一股對外人很防備的感覺。而注意到他的這種有些奇怪的舉動,曹孔明同志也莫名地來了好奇心,而考慮到應該尊重他人隱私的這個問題,所以他只是把自己不斷發散的思維給強行挪回來,又對面前看上去有些落寞和疲憊,只帶了自己的男性同伴和少量行李的聞楹熱情地笑了笑道,“要是不介意的話,其實你可以帶上你的朋友去我們的隊伍稍微休息一下,我們有露營帳篷和充足的食物,你還可以和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因為你背上的朋友看上去很累,你看上去也真的很累?!?/br>聽到他這么一開口,皺了皺眉的聞楹下意識地就想開口拒絕了,可是話到嘴邊,他又猶豫了一下。其實他很不想和蔣商陸靠近這些對自己而言相當無關緊要的人,他因為進化而越來越嚴重的天生防備意識也讓他對蔣商陸之外的人都變得越發的排斥,現在更是已經到了一種有些不正常的狀態了。可是他現在不僅僅只有他自己,他還得考慮蔣商陸的身體狀態,所以哪怕一點都不想和生人接觸,聞楹還是得做出一點妥協,而想了想之后,他最終還是在曹孔明的邀請下點了點頭,又在跟隨著他一起回到身后的那個小型驢友隊伍時,和這些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的陌生人一個個打招呼。“……恩?你是從新疆專門過來的?那你也是來這兒朝圣的嗎年輕人?”“不是朝圣,來找我的朋友?!?/br>解下自己臉上絲巾和墨鏡的何女士聞言給聞楹倒了一杯保溫杯的熱水,他們一群人此刻正挑了個巖壁下的空地坐著休息,因為隊伍中有新成員加入,大家的臉上也都帶著點明顯的好奇。而注意到聞楹接過那杯水自己并沒有喝,反而是用來給懷里那個被擋著上半張臉,一動不動的男人先潤了潤干裂蒼白的嘴唇后,這些或多或少也在社會上見過這種特殊關系的人當下就愣了愣,接著眼神難免就有點微妙了起來。“……哦,原來是這樣,我看到這位先生的情況,還以為你是來這兒給他朝圣祈福的,其實這周圍有不少藏民們的孩子只要生了病,他們就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到卓瑪拉山口去磕頭,因為在卓瑪拉山口從過去就有一個神秘的風俗習慣,凡是經過此地的人,都要在這里丟失身上的一件東西,他們認為這樣濕婆神就會把孩子們身上的病給帶走,我以為你是聽說了這個才過來的呢……”同樣也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特殊氛圍的何女士人很和善地替聞楹主動化解了尷尬,她并不歧視任何感情取向的人,相反信奉佛教的她很為這樣能背著自己生病的愛人一步步走到這里的毅力而感動。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何女士這樣的豁達,至少隊伍里的幾個男女都把錯愕復雜的表情寫在了臉上了,邊上壓根不懂人情世故的曹孔明左看看又看看,卻怎么也不太明白他們這是怎么了。而蒙著臉的聞楹低著頭抱著蔣商陸也沒吭聲,過了半天他自己慢慢地站了起來,先是把一次性杯子放在地上對何女士說了句謝謝,又主動地坐到了離他們遠一點的地方去了。“應該就是一對同性戀沒錯吧?真他媽惡心,還專門跑到這種地方來惡心人了?!?/br>一看見聞楹走了就一臉忍無可忍地低聲嘀咕了一句,這位說話的先生聽說還是個金融業的精英,可聽他這會兒說話的口氣卻真的很沒有風度教養,而聞言的何女士和曹孔明同時愣了愣,半天回過神來的曹孔明才一臉無語地用自己蹩腳的普通話皺著眉道,“所以現在還是原始社會么,別人想和誰在一塊都是各自的自由,就不用這樣出口傷人了吧?”來時一直氣氛不錯的隊伍第一次出現了意想不到的爭執,那個莫名其妙罵人的男人被堵了一句心里很不高興,但包括何女士在內的大伙都在來回勸說,他和曹孔明也治好黑著臉不說話了。可這么僵持了一會兒,表情不爽的曹孔明站起來主動把自己包里用來提神的罐裝咖啡,壓縮餅干和一些他特別喜歡吃,路上都沒舍得全吃完的哈爾濱紅腸都拿去給了坐在邊上顯得很孤獨的聞楹。再過了一會兒,兩個結伴而來的小白領情侶中的女孩也從包里拿了一盒巧克力,兩盒燕麥牛奶和幾包濕巾紙出來,又一臉催促地讓自己男朋友拿給了聞楹。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么個發展,其實剛剛也沒有特別生氣,只是下意識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坐著的聞楹卻并沒有說話。他淡淡地轉過頭往這群人休息的方向看了看,注意到那對小情侶在表情很默契地偷偷沖他比加油的手勢后,一貫性格很冷淡孤傲的聞楹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只是看看時間不早了他也沒有再繼續停留,低頭把那個女孩給的幾包濕巾拿走,放在自己的行李里,其他吃的一個也沒拿就干脆留在了原地,接著才站起來背著自己的愛人,連個招呼都沒打的往山上走了。而注意到他的這種舉動,剛才就已經低聲和他們說過不用給他送吃的,他肯定不會拿的何女士只笑容有些無奈沖身邊坐著的這些面露茫然的人緩緩開口道,“這個世上有很多不同性格的人,像這個年輕人這樣的其實也很少見,他壓根就不需要我們去幫助他或是可憐他,他自己就完全有本事輕松地走到山的頂端去,你們看看他的鞋子就知道了,一雙正常的羊皮靴子不可能在鞋背還是全新的的情況下腳底就都磨穿了,他說他從新疆來,很有可能是沿著川藏公路背著那個一個成年男人就這么獨自走過來的,那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辦到的事呀……”被何女士這么一說眾人才反應過來,這些平時都只是平平常常上班的普通人,自然是不會留意這種細節之處,而何女士見他們各個神情微妙的樣子也只是感慨地笑了笑道,“在我來岡仁波齊的幾次朝圣這些年里,我有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