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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的弟弟才那么小,我也是給人當大哥的,你讓我怎么看的下去!我知道!軍人是該服從上級的命令和指示!但咱們今天不是來協助他們撤退的么!怎么可能不管任何一個平民的生死!我知道你還急著去給小兒子他們兩口子那邊幫忙!沒關系!我也擔心我那個傻弟弟這次是不是要跟著殉情了!您能早點去支援就早點支援!這邊我來行了吧!”聞榕這么說完,也沒去管臉都氣綠了的聞天明,從邊上的戰友手里急匆匆地拿了自己的防毒面具,又把消毒液擦了擦手就往外頭走了,而壓根沒追上他的聞天明只能臉色蒼白地目送著聞榕開著車迅速消失在了廠房外面的夜色中,半響忽然顫抖著閉上眼睛長嘆了口氣。明明自己就是個一輩子無可救藥的人渣,生出來的卻個個都是情義雙全的好孩子……這讓他以后死了……到底該怎么下去面對那兩個對他害苦了一輩子的女人啊。……首都時間十一點,蕭驁在行動科屬下的簇擁下下車來到陳永明宅子的大門口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塊手帕,他用這塊潔白的手帕掩著自己的口鼻,因為剛剛他還在車里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血味了。可是他也知道,歲這種怪物不用特殊方法是完全打不死的,哪怕他動用了這么多的力量,陳永明一個走路都打顫的老怪物依然能有本事在重重包圍下撐了足足兩小時。想到這兒,頓時心里有點嫉恨他這種能力的情緒涌上來的蕭驁剛想問身邊的下屬一句還有多久才能把陳永明抓到,他就忽然感覺到空氣中有股異常的氣息傳來。伴著密密麻麻的白色飛蟲從屋子里涌出來和行動科的人緊張的舉起消毒槍的緊張畫面,被保護在眾人后面,看上去沒有一點安全問題的蕭驁只勾起嘴角嘲弄般地一笑,接著大笑著張嘴喊了一句道,“我的老朋友啊,別再躲了,我知道你現在能聽得見我的話,這些蟲子不就是你的傳聲筒嗎?可你知道我等著這天到來究竟等了有多久了嗎?等了足足有十幾年了??!這十幾年來我每天都恨不得把你撥皮拆骨,再把你身上一塊塊rou都撕扯下來以泄我心頭之恨!可是你的運氣居然不錯,竟然靠自己也找到了這種方法了!了不起!了不起??!但是沒關系!你當初怎么害我的,我現在就怎么害你!斷子絕孫的感覺還痛快嗎陳部長!你那個廢物孫子死的夠不夠難看!夠不夠可憐!”“蕭驁!蕭驁!你這個偽君子?。?!你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我一定要殺了你!”陳永明聲嘶力竭的怒吼聲從屋子里傳來,像毒蛇一樣蜿蜒著從墻壁上爬下來的藤蔓抽打著堵在最前面的行動科人員,一旦接觸到皮膚表層立刻就皮開rou綻。而那些白色飛蟲也開始大范圍地攻擊在場的人,一時間場面混亂的無以復加,偏偏蕭驁似乎打定主意要用這種持久戰的方式一直磨到陳永明束手就擒了,直接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建議先暫時撤退的宗明苑,又沖在場的所有人面目猙獰地大吼道,“你們這些廢物!我這么多年養著你們有什么用!沒有我的指示一步都不許撤退!打到天亮也要把它給我抓起來!”老人的這種極端暴虐的態度搞得在場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但行動科在建立之初的招人方式就是由蕭驁親自建立助學基金會,再從基金會中得到資助的學生中,挑選合適的人員加入地植辦工作的,所以里頭的很多人不管年紀大小都要叫他一句老師,當年更是因為他的意外身亡而悲痛欲絕。但如今多年過去之后,蕭驁這個名字再次死灰復燃,首先帶來的卻是一場完全不亞于陳永明這種人的瘋狂屠殺,而有關今晚探發科高層究竟死了多少陳派中人,大家已經不敢往下想了。想到這兒,這些一個個還在苦撐著的行動科前線人員們便面露苦澀,只是顧念往日恩情不敢表露在臉上。可是如今現了原身的陳永明本就實力深不可測,就算行動科臨時加派了很多人還是漸漸展露出頹勢,蕭驁氣得怒火攻心,本想一舉拿下陳永明,再把他作為自己順利登上繼位者寶座的籌碼現在看來卻是有點困難了。這般想著,白發老人的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一個最大的變數,但再一細想這個變數就算現在去找,也未必會愿意為自己所驅使,他的臉色就不太好。可恰在這時,一直因為激烈的打斗而顯得混亂不堪的現場卻忽然有一陣濃郁異常的罌粟花花香味覆蓋下來,而在在場所有人痛苦哀嚎著捂著自己太陽xue動彈不得的時候,同樣也臉色灰白,腦部神經痛的說不出話的蕭驁只咬牙切齒地喃喃道,“蔣商陸……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蕭驁氣紅了眼的大罵聲引得夜色中傳來了一聲陰森的冷笑,被嚇得猛地僵硬住脊背的蕭驁剛想躲開,但是一只從后面生出來的冰涼的手已經惡狠狠地鎖在了他的喉嚨口。而其實躲在邊上已經看了很久,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后邊接近了蕭驁的蔣商陸只把這個他已經煩了很久的死老頭子死掐住脖子,又伸出鮮紅色的舌尖面含挑釁地舔了舔嘴唇,接著才像個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樣沖那些目瞪口呆的行動科的人歪著頭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了,但現在一切指揮權在我手里,立刻停止你們的攻擊,聽話?!?/br>蔣商陸沙啞的聲音像是充滿了魔力,被精神毒素控制的所有人呆呆地放下了手里的武器,更甚至一副完全無法掙脫開罌粟花控制的樣子只能站在原地,而察覺到事情可能出現了轉機,本以為蔣商陸已經背叛自己的陳永明立刻激動地大喊了起來。“……商陸?是你嗎……商陸……是你對吧?你果然來了??!”陳永明這個前幾天還給他臉色看的老東西這會兒就和見了親人見了黨似的了,晚飯都沒吃就過來,背上還有重傷的蔣商陸心里其實很不想搭理他,但是還是提高聲音略有些懶散地回了句是的陳老,您別著急。而像個喪心病狂的綁匪一樣把手上一把年紀的蕭驁掐的話都說不出話來了,瞇起眼睛如同提線木偶一般cao控著行動科在場所有人的蔣商陸隨手就將一朵開在他手指上的罌粟花把玩了一下,接著才抬起頭往夜色之中的一個方向吹了個口哨笑了笑道,“親愛的,來幫我個忙,我進去一下?!?/br>聽到他這么說,宗明苑和蕭驁的臉色都有點古怪,但當他們親眼看到那個面容出塵俊美的青年從夜色中走出來緩步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又居高臨下地站定到蕭驁面前的時候,包括蕭驁在內的所有人頓時都有些不敢喘氣了。“好久不見?!?/br>聞楹的臉色看上去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