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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辦法解決的聞楹就這么一路頂著前臺曖昧怪異的視線,又把被他用衣服蓋住臉的蔣商陸給抱著上了他目前住的那間套房。當打開門走進房間內的一片黑暗之中的時候,有了充分私人空間的兩人都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蔣商陸現在腦子都暈暈乎乎的不太清楚,剛剛怕被聞楹責怪所以故意示弱被他這么抱了一路回來,已經是對他廉恥觀的一次重新塑造了。而一直到被聞楹抱著輕輕放到床上,又感受著放下東西的青年在自己旁邊輕輕地坐下后,過了一會兒,床頭溫暖明亮卻不太刺眼的燈才被打開了。“想先洗個澡再聊嗎?!甭勯簡査?。“……不用了,你要問什么就問吧,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你?!?/br>仰躺著解開了襯衫衣扣的蔣商陸拿泛著紅血絲的眼睛遲緩地看了看他,口氣有點煩躁地說了一句之后又有點困地閉上了眼。“你要是暫時不想說我還是可以先不問?!?/br>一副完全可以容忍他情緒不好和自己胡鬧任性發脾氣的平靜口氣,聞楹越是這樣完全沒有底線地縱容他,蔣商陸越覺得自己老拿那些骯臟手段瞞著他一切的自己簡直是不是什么東西。而揉著自己的眉心就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個人住慣了的男人隨手就把襯衫扣子又給往下解了一點,等注意到聞楹正看著他解開衣服的動作后,自從那天和蕭驁大吵了一通就心里一直憋著氣的蔣商陸干脆換了個孩子氣的姿勢躺著,又有點郁悶地趴在枕頭上悶悶地開口道,“對不起,我自己心情不好,沒想和你發火,也不是在生你的氣?!?/br>“怎么了?!甭勯河謫?。要讓他把那天那些難聽的要命,還讓他很沒面子話再復述一遍,生了好幾天悶氣的蔣商陸是肯定不會做的。他本來就是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前幾乎順風順水,就算是生了病之后身邊人也大多是慣著他,遷就著他的,所以他也壓根沒什么自卑或是低頭的習慣,結果現在可倒好,一把年紀了還讓別人這么嘲笑羞辱,關鍵被罵了之后,他自己都開始覺得心里沒底氣了。而這般想著,用因為酒精上頭,所以有點泛著紅的眼睛慢吞吞地看了眼聞楹,十分不想在聞楹面前顯得太過軟弱,可是心里還是很在意這個問題的蔣叔叔半天還是有點生氣,又有點委屈地低聲問了一句。“我過完年之后,是不是開始變得又老又丑了?”“……誰說的?”本來以為他在想什么復雜糾結的事,結果反而被問的愣住了的聞楹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一個老頭,說我又老又丑,根本配不上你?!?/br>因為實在氣不過去所以最終還是來了一句,聞楹知道他背后藏著的事情多了,也沒有立刻往下問他這個吃飽了撐著多管閑事,還明顯認識自己的老頭到底是誰,只抬起手幫趴在自己面前的蔣商陸輕輕揉了揉腰,又一臉很淡定的表情沖他慢慢開口道,“這個人有毛病,不用理他?!?/br>聞楹沒有立刻說什么漂亮動聽的話,但是他這個明顯就是在護短的樣子反而讓蔣商陸心里好受了點,而聞楹摸著他越發消瘦的身體,心里反而有點復雜擔憂起來,只能自己也脫了鞋上了床又靠在床頭邊上,接著把男人抱到身上來靠著自己才慢慢地開口贊美了一句道,“黑色的罌粟花很漂亮,和你很合適?!?/br>知道他剛剛應該是什么東西都看見了,一臉醉意的蔣商陸聞言也沒吭聲,半響才像條冰涼危險卻又銷魂噬骨的蛇一樣攀著聞楹的肩膀爬起來點。等聞楹感覺到兩人的周圍開始以床的范圍蔓延開大朵大朵黑色的罌粟,氣質病態的男人裸露出來的皮膚上也開始浮現出這種詭異卻又誘惑的花朵紋路后,把自己手指尖上綻開的黑罌粟充滿情欲氣息地含在嘴里,歪著頭朝他笑了笑的蔣商陸才懶洋洋地挑了挑眉,又沖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開口道,“以前是紅的,現在這樣我總覺得好像有點丑?!?/br>“很漂亮,和你一樣迷人?!?/br>自從也開始準備開花,就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的小聞同志看準時機就給了自家蔣叔叔一點愛的鼓勵。偏偏每次都能被他哄得開心得不得了的蔣商陸一下子就笑了,被聞楹摁在床上剝掉了上身包裹著他慘白身體的黑色襯衫,又看著他低頭吻了吻自己心口也像圖騰一樣開滿全身的罌粟花。而意識不太清楚地躺著他身底下又拿腿不輕不重地蹭了蹭青年的腰,在被聞楹壓著含住胸口某個敏感的地方又親又咬了一會兒,另一邊也被聞楹的手給不輕不重地摸著,直接就臉色潮紅,呼吸不穩的蔣商陸舒服得就在青年的愛撫下顫抖呻吟了起來。而心里知道男人其實不喜歡在床上發出太多多余的聲音,聞楹也沒有故意拖著他便開始一點點地給他甜頭,一邊這么耐心地幫著他調解身體上的自卑和煩悶一邊還少見地說了點讓老蔣同志心花怒放的情話。等輪到自己的時候,此刻的心里其實少見的充斥著沖動和渴求的聞楹抱著他明顯狀態不好的身體,想了想還是沒有狠下心做什么。于是就這么閉著眼睛自己調整了一會兒,又把已經弄得蔣商陸出來一回的手指,從他雖然年過三十卻還是顯得相當窒緊又勾引人的身體里慢慢地退了出來,聞楹這才皺著眉面無表情地對懷里的男人開口道,“……想讓我照顧你的身體情況,不對你表現得太過火已經很困難了,但你卻還是在問我,你自己是不是已經年紀大了沒什么吸引力了,如果今天有個人像你這樣隨隨便便的說很多謊話騙我,我連再讓他站在我面前和我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因為我就是很難相處也很從來沒有什么耐心的人,可我現在還是沒辦法對你生氣,甚至你自己不來找我解釋,我還得自己親自來找你,然后一邊哄你一邊再問問你是不是打算和我解釋了,你覺得我這樣做是因為我平時空余時間很多嗎?”難得聽悶葫蘆一樣的聞楹一次性說這么心里話,本來就覺得虧欠他虧欠的要命的蔣商陸心里都忐忑起來了。而打從進房間來就一直不動聲色的掌控著包括他在內一切的聞楹見老油條的某人終于也開始緊張了,故意沒開口說話,半天才感覺到懷里這個一向比誰都難對付的狡詐男人有點緊張,卻還是難得放下自己的架子抱著他的肩膀緩緩開口解釋道,“我真的沒想到你那天會忽然回來……結果就什么事都讓你看見了,我當時真的差點就下不來臺了……手放在底下都在抖,還要硬著頭皮在那兒和你特別討厭的那個誰一直裝模作樣,后來一回去想到你估計被我惡心壞了我連覺都沒睡好,想認真找你談談,又覺得一把年紀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