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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繼承神樹的思想,試圖驅逐那些危險修羅存在的政府人員,愿意幫我找到神樹座下的另外十個植物……殺死修羅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我雖然不會輕易地被他的三言兩語所打動,卻也打算自己出來尋找我的其他同伴,但他在這時卻用一個條件誘惑了我,并讓我來到你的身邊盡可能地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什么條件?!甭勯喊櫰鹈伎粗?。“他說……你的外公當初曾從宗贊天坑底部帶走了我一心侍奉的那棵神樹的一顆樹種,神樹如今早已經不在了,但是只要找到那顆樹種就能重新迎回神樹對抗并殺死惡魔,我就是由于這件事才會答應來幫助他……而這,也正是我為何要出現在這里的全部原因所在?!?/br>……聞楹在里面問遏苦的話,蔣商陸和王志摩也趁機在外面閑著沒事的聊起了天。王志摩個話嘮和誰都能聊得來,遇到蔣商陸這樣的人肯定也不會冷場,再加上他們還有共同的話題——聞楹,所以沒一會兒這兩人不僅自來熟地交換了電話號碼,微信和各種意義上的聯系方式,還興致盎然地就門口倉庫站著暢談起了聞楹前半生的各種不為人知的二三事。“我認識他都快四年了吧,他退伍回Y市工作的時候認識的,我看看人還不錯就做個朋友偶爾出來拉他吃個飯了,不過我和你說蔣叔,他這兩年真的已經好多了,以前更悶,就和個啞巴似的,但一旦真發起脾氣那脾氣也是真大,現在徹底發芽了是好多了,也稍微有點人情味了能開開玩笑了……”“恩?他脾氣壞嗎?我怎么覺得挺好的?!?/br>蔣商陸這般挑挑眉略顯意外地說著,似乎完全沒法想象聞楹這么個看著溫吞吞的人沖誰發火的樣子,畢竟在他的印象里青年對他始終是溫柔而又充滿耐心的,而王志摩一聽就聳聳肩,壓低些聲音才敢開口道,“那是對你啊,他發起火來可沒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唉,其實我還是想和你單獨說聲對不住,他剛答應和你談那會兒我差點就想把你倆干脆攪黃了,因為我不是怕聞楹他不懂這個,然后瞎耽誤你么……”“……沒事,他其實挺懂的?!?/br>搖搖頭顯得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含笑的蔣商陸把這話說得意味深長,也讓邊上聽著的王志摩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而半響這朵為自家楹哥cao碎了一把心的小口蘑還是沒忍住開口感嘆了一句道,“唉,是,主要我之前不了解你們倆什么情況,就在他面前瞎說了些亂七八糟的,但聞楹確實還是挺喜歡挺在乎你的……他這個人就是在有些事上反應比較慢,但他真的不笨,相反在有的正經事還特別敏感,他上次因為我瞎攪合的事和我吵了一架,還挺生氣地和我說了點你們倆的事,雖然他說的東西不多啊,但我覺得他應該一開始就對你挺上心的了,因為他家里人以前對他都不怎么樣,能讓他感覺的到真心的人他真的就馬上推心置腹了,你那么在乎他,對他那么執著,對他來說就是最吸引他的地方了,他這個人真的……就和那種枯了八百年沒人澆過一點水的樹似的,只要有個人愿意用感情好好澆灌他啊,他哪怕什么都不說,心里都一定感動的要命……”盡管一早就知道聞楹的性格就是這樣,但是從旁人的嘴里聽到聞楹對自己的感情變化蔣商陸還是心情不錯,而不經意地聽到王志摩提到了聞楹的家人,蔣商陸一時興起就隨口問了一句道,“他家里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從來都一個字不提?”“唔,就他爹不是東西唄,當初聞楹他媽身體不好老懷不上孩子,他按耐不住了就跑出去找人了,他在外頭偷偷生了孩子也不告訴聞楹他媽,聞楹他媽還四處想辦法,后來真就懷上了聞楹,但聞楹生下來就反應挺遲鈍的,兩三歲都傻乎乎的,不會叫人,他爸就覺得他腦子有問題,特別煩他,再后來聞楹他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知道他爸在外頭有人的事了,傷心得舊病復發沒多久就過世了,聞楹小時候被他那個后媽餓著肚子鎖在房間里啊,他那個狗屁哥哥還老打他,然后他個倔木頭就干脆不和他們過了唄,十幾歲就出來一個人讀書生活了,后面再遇上任何困難,他也沒去求過他那個爹……”王志摩說得不算詳細,但是三言兩語的卻還是把蔣商陸說的眉頭都皺緊了,他腦子里不自覺地想了想聞楹一直以來都因為這些過往經歷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固執與沉默,要是說不心疼那還真是假的。而半響他剛要打破沉默,再向王志摩打聽點聞楹別的事時,他們身后的倉庫門就被從里頭打開了,緊接著聞楹和遏苦兩個人就一前一后地走了出來。王志摩:“喲,出來了,怎么樣啊,現在遏苦大師是我方隊友還是那個那個什么啊……“蔣商陸:“看這情況,我覺得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吃火鍋了,四個位置的那種?!?/br>遏苦:“…………………………”一言不發的遏苦低下頭不說話,皺緊著眉頭的樣子顯然是還沒緩過勁兒來,王志摩蔣商陸這兩人倒是一唱一和地完全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嘻嘻哈哈地儼然已經成了一條戰壕的好隊友,聞楹見狀拍了拍遏苦的肩膀沒說話,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眼看向蔣商陸問了一句。聞楹:“那棵糖棕樹現在方便出來一下嗎?”蔣商陸:“根斷了,不太好走,不過也能動,要不我去把他從醫院里騙出來好了?!?/br>王志摩:“誒,這么大棵活樹怎么騙啊?!?/br>蔣商陸:“很好騙的,我騙給你看啊?!?/br>狡詐的蔣叔叔這般說完就笑著把兜里電話給拿出來了,與此同時,另一頭瑟瑟發抖地躺在病床上的糖棕一邊苦澀地享受著又被逼來給他陪床的雍大的死亡凝視,一邊就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把自己電話給掏了出來。而親眼看著雍錦年皺著眉罵了句你最近干嘛老找他啊,又無可奈何地把電話遞給自己后,糖棕略顯疑惑地一接過來,就聽到下午才見過的那個罌粟花帶著明顯笑意的聲音。“把你旁邊的雍大放倒,單獨找你有點事,出來我請你吃火鍋蘸白糖?!?/br>糖棕:“……………………………………”嘴里的哈喇子差點流一地,暗自激動的糖棕拿著電話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了,把邊上的雍錦年弄得反而莫名其妙的,心里實在想不明白蔣商陸那家伙和自己的垃圾弟弟說什么了,把他弄得這么紅光滿面的。而沒等他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忽然眼瞧著他四腳八叉躺在上的死瘸子弟弟先是把手機還給他,等板著臉的雍大準備收回手的時候,糖棕卻忽然滿臉通紅的拉住了他的袖口扯了扯。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