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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紅花黑蕊的小花,還奶聲奶氣地撲過來管自己爸爸的樣子……幾秒后,猛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正在胡思亂想著什么奇怪的東西的聞楹臉色詭異地低下了頭,許久這個一向一本正經的青年才皺著眉難得有點生氣地開口道,“……您把我留下來到底還有什么事,我待會兒還有事?!?/br>意識到自己快把面前這老實孩子給逗生氣了,劉老頭也趕緊咳嗽著笑了笑見好就收了,只是當他收斂起自己這幅老不正經的樣子地把早就準備好的特殊材料拿出來慢慢交到聞楹手里時,聞楹接過去低頭一看先是眼神一變,半響才緩緩抬起頭望了面前老人一眼。“把你單獨留下來,當然是想交給你一件比較重要的事……雖然你剛剛給出來的理由聽上去很可信,但你一直以來你到底在追查什么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比任何人都要想搞清楚吸漿蟲蟲災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引起的……”“你充滿正義感,也有責任心,你目睹過自己無數的戰友的死亡,所以哪怕連總部方面都已經放棄追查了,你卻還是很執著的一直在調查吸漿蟲事件,更甚至你現在為了怕引起他人的麻煩,還避開了你的下屬們獨自去追查這件事……從頭到尾你都沒有放棄過,你到現在都還在查當初吸漿蟲蟲災的事對嗎,聞楹?”這仿佛洞悉了聞楹內心一切想法的話聽上去有點讓人背后發寒,但事實上打從一開始,聞楹就沒有指望過自己的行為能瞞過所有人,所以他只是維持著一副鎮定的樣子看著自己這位即是長輩又是領導的老者又淡淡地回答道,“我從來就否認過我在查這件事?!?/br>“是啊,不否認也不承認,真是聰明啊,聞天明那混賬東西居然還總說你笨,也真是笑話……唉,也怪我當初自己馬虎,想著把你放在自己親生父親的身邊教育總比我一個糟老頭子好,結果就害的你現在這樣……”劉老爺子忍不住低聲懊悔起來的模樣讓聞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的話好,但事實上在心底他倒是從來都沒有去因為過去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去責怪過這些真心想對他好的人。而見聞楹這幅一聲不吭的木訥樣子,劉老爺子也不想再這么繼續無意義地長吁短嘆下去了,把復雜的心情稍微收拾了一下又指著他手上的那份厚厚的資料道,“昨晚剛傳到總部去的信息,我今天就給你立刻拿過來了,以前我故意不在這方面特別支持你,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到現在都沒有真正進入生長期,面對危險時難免讓我擔心你的安全問題,可你現在既然已經有這個保護自己的能力了,那么無論之后,你想怎么深入調查這件事,你的身后都有我在……”“另外,趕去青名市蟲災遺留現場的飛機已經在東郊等著了,半小時后起飛,除了通訊工具把你其他需要帶的東西收拾一下吧,我們馬上出發?!?/br>……時間回到昨天深夜,帶著被自己弄暈過去的蔣舒華回到市區又和陳小姐一起送他去了醫院的蔣商陸回到自己在劉房山家中時,時間上已經快靠近十一點了。他一貫注重儀表的面頰上帶著點明顯狼狽不堪的痕跡,精神上也因為過度透支和濫用暴力而有些難以平復,不過如果僅僅只是因為他侄子蔣舒華的事情,他此刻或許還不會這么情緒失控。而再一想到剛剛在送完蔣舒華去醫院之后發生的事情,臉色灰白的蔣商陸就閉上眼睛表情若有所思地扯了扯嘴角。打從接到陳小姐轉達的匿名綁匪信息之后,暴怒的蔣商陸便猜到了是誰在背后搞的鬼,所以在取好現鈔又獨自前往郊區之前,他就已經直接吩咐下去讓手底下的人去把那個還完全沉浸在醉生夢死中的那位林董給找了出來又綁好了帶到了自己的面前。可笑這喝的醉醺醺抱著歌廳小姐快活的林總上一秒還等著那幾個綁匪把好消息帶給自己,下一秒就被直接兩棍子打暈綁著帶到了從郊區救了人又趕回來的蔣商陸面前。而從蔣舒華的病房里走出來轉頭就直接在這間醫院的太平間里見到了這位被捆著丟在停尸床上的林董,大晚上臉色和惡鬼一樣可怕的蔣商陸先是緩步走到瑟瑟發抖的中年人面前,又在身后這慘白一片的背景下顯得相當恐怖地沖他笑了起來。“我上次是怎么和你說的?你怎么就聽不懂我說的話呢?!?/br>“蔣……蔣先生……饒命……饒命……放過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一臉丑態的中年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酒醉狀態下被嚇得精神崩潰的樣子看來是確確實實在為自己的愚蠢行為而感到后悔了。可惜今晚確確實實被觸到了自己的底線的蔣商陸實在是不想再聽他這種無意義的認錯,所以他只是在眼神陰森又冰涼地仔細端詳中年男人渾身上下暴露在外面的皮膚又勾著嘴角若有所思地開口道,“沒用了,我今天要是就這樣放過了你,出了這個地方你肯定就又忘光了,可我現在只有舒華這一個親人了,要是哪天他真的就讓你們得逞了那我該怎么辦?舒華四五歲就跟在我后面管我叫二叔了,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可我這個做叔叔的卻又偏偏幫不了他太多,你說我該不該生氣……”嘴里說著這樣神經質的話,蔣商陸已經低下頭把旁邊架子上的手術刀就給慢慢地拿在了手里,他本來就是那種精神狀態極不穩定的人,那雙細瘦蒼白的手握著森冷刀刃的瘋癲樣子沒有人會去懷疑他究竟會不會殺人,又懂不懂殺人。而已經被嚇得就幾乎要尿了褲子的林董顫抖著身子,感覺到冰冷刀尖落在他的脖頸上的時候頓時哭的就更厲害,他恍惚間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花香味道,但是這種本該讓人沉醉的味道卻只能讓人想到無邊的地獄。而偏偏蔣商陸這個被關了十幾年卻壓根就沒有治好病的瘋子都這樣了還不打算放過他,還冷冷地在他耳邊不斷地說著一些極度血腥殘忍的話。“待會兒我就用這把刀把你的皮都扒了,從頭到腳,一張完完整整的人皮,不過你說,我是該從你的背脊開始下刀還是從你的喉管開始呢?這兩塊地方最軟,捅進去之后我不至于會劃不開,然后我就能順著你的皮rou血管一點點往下,往下……”“?。。?!啊?。。。?!”被這常人完全無法承受的恐怖描述終于弄得崩潰的大喊了起來,在劇烈的精神刺激后躺在停尸床上的林董直接就伴著一陣尿失禁后的痛哭干脆就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而見狀只稍稍離開了些下這惡心的要死的家伙,表情意味不明的蔣商陸沉默著盯著這已經和尸體沒有兩樣,卻依舊還存在這呼吸的家伙看了一會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