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殷南想起了安安,嘴角忍不住有了一絲笑意,接著覺得不對,笑容沒了,一下子犀利的看著宣禪:“你想干什么!”“沒有,只是問問?!边@話說的平淡,卻讓人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你要是有什么動作的話,我勸你還是別行動?!币竽蠏暝_了那兩個保鏢,拍了拍手掌說道:“他的兩個爸爸分別是廖家的小公子廖顏和車家的現任當家車律,那個得罪了你都沒有好處?!币竽闲α诵?,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有些刺眼:“宣禪,我父母已經死了,我了無牽掛,之前也只不過是茍且偷生的活著?!?/br>“殷南,你錯了,那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比你還清楚,只是……”宣禪的眼睛幽幽的看著殷南,殷南被看的心底發毛,咽了咽口水,等著宣禪的下文。“只是殷南,那個孩子讓我想起了那些還在孤兒院的孩子,我知道你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看他們,他們都很喜歡你?!?/br>殷南覺得宣禪是有些病入膏肓了,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出去,很奇怪,這一回,并沒有人出來阻止他,他是光明正大的,在宣禪的眼皮底下出去的。殷南的本能的挺起自己的脊梁骨,感覺宣禪的視線還停留在他的背上,就好像是萬千條刺在自己的背上,殷南走到一個轉角的時候,沒命的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慢慢的看到了出水馬龍的公路,人群漸漸的多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空氣都清新了很多,又往后看了看,并沒有人跟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感到疑惑的同時,也暗暗的下決心,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被牽著鼻子走了。☆、第45章,廖顏還是買了一張稍微大一些的兒童床,把安安的嬰兒床撤了,可是買回來廖顏可就苦惱了,床是沒有安裝好的,看起來就像一堆廢木材一樣,廖顏急的焦頭爛額,他從小也是沒有親手干過什么重活的,更別說讓自己組裝一張床了。最后這個任務落在了車律的頭上,車律當即就脫下西裝外套,解開領帶,把袖口取下擼起袖子,拿起五金工具就在倒騰,說來也奇怪,廖顏倒騰了半天的東西車律三下二除五就搞好了,穩穩當當的被安置在角落上,安安坐在地上玩著他老爸剛剛在袖口摘下來的袖口,正在認真的打量這閃閃發光的東西,還舉了起來,認真的看著。廖顏先過去用手按了按床板,確認結實了,才把被子什么的一一鋪上,安安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床變成了大床,把袖口一扔,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廖顏把他抱了起來,坐在床上,床單是小黃人的圖案,安安大概是沒有見過,使勁的拍著床單對著廖顏笑,這時候車律也坐在安安的旁邊,大手撫摸著安安的頭頂,嘴角有一絲不可言表的笑意。廖顏注意到他額前有少許的淚珠,現在早已過了三伏天的時候了,氣溫都有明顯的降低,廖顏微微垂眸,悶聲說道:“謝謝你?!?/br>車律原本還一門心思都在安安的身上,廖顏的聲音把他的視線拉回,原本還在想廖顏在說什么,結果一挑眉,抓起廖顏撐在床上的手,緊緊的握在手里,說道:“沒事,都是我該做的?!?/br>廖顏一愣,輕輕的把手抽了回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垂下眼簾,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等安安睡著的時候,廖顏已經洗過了,上面有一股子陽光暖暖的味道,安安好像很喜歡那股味道,每一下子就睡著了,緊緊的抱著被子,廖顏看著他誰的安詳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額頭,壞心眼的扯了扯他的頭發,安安也只是以為是蚊子什么的,嘟著嘴用rourou的拳頭無意識的拍掉了廖顏的手。廖顏被逗笑了,小孩子果真挺好玩的,這時候車律也進來了,他蹲在廖顏的旁邊,廖顏正想起身,就聽見他說道:“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遇到什么事情了?”車律問這話的時候心里還挺忐忑的,因為廖顏的心情不是寫在臉上的,而是要靠一點點,廖顏的一舉一動,還有一些臉部的小細節里看的,要是不注意根本就不會知道,車律反復的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想了老半天,覺得自己和平時沒有什么區別,才猶猶豫豫的開口了。廖顏的身軀微微一凜,好像被抓住了什么心事般,然后看了車律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你多心了,快回去吧,天晚了開車危險?!?/br>這明顯就帶著疏離的口氣,讓車律聽得很不舒服,他皺了皺眉,也是沒有什么異議的起身,他心里有些難受,之前慢慢軟化的口氣和表情已經不復存在,讓車律好像之前的日子都在做夢一樣,有種在天堂掉到了地獄你的感覺。車律幽幽的盯著廖顏,幽深的眸子看不見底一樣的深沉,廖顏把車律送到門口的時候,說道:“你要是忙,以后可以不用天天過來,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好安安的?!?/br>車律的眸子瞬間放大,只是要反駁的時候,廖顏已經緊緊的把大門關上了。車律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他不知道廖顏是怎么了,傻子都聽得出來這nongnong的趕人的語氣,他的內心一下子急躁不安,眼珠子都紅了,他猛地拍門,說道:“小顏,到底發生了什么,什么你一個人可以照顧的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車律回去吧,你吵到鄰居了!”廖顏的口氣沒有什么起伏,但是車律也知道不能來強的,要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于是他深呼吸了好幾次,穩定的說道:“小顏,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br>廖顏靠在門上,清楚的聽見了這句話,他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后沒有一絲的動靜,他才放松下來,坐在了地上。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心情會變得那么糟糕,只是想起了那晚在晚上看見的那條新聞,如果可以的話他都不想再見一面這個人了,他的名字也不想聽到,他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就會想到他來搶安安這樣的幻境,他也知道他的神經是太敏感了,只是他壓抑不住這種想法,他也討厭這樣的自己。他真的除了安安,再也不剩下什么了。廖顏今天抱著安安在樓下散步的時候,回來就看見殷南家的防盜門沒有關,廖顏就留了一個心眼,小心翼翼的探頭去看,安安好像也意識到不對勁,緊緊的抱著廖顏的脖子,嘴里喃喃的幾聲,大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廖顏一步一步的接近大門,發現里面并沒有被翻過的痕跡,倒處都是整整齊齊的,廖顏松了一口氣,謹慎的叫了叫殷南的名字,結果發現殷南昏睡在沙發上,滿臉通紅的,身上原本一絲不茍的西裝已經被弄得皺巴巴的,廖顏有些緊張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果不其然,他是發燒了。殷南其實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