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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段天氣熱得很,小賓館這段路人特別少,道路又頗為寬敞,才沒有釀成什么車毀人亡的悲劇。田品滇定了一下,還是順利地把車子開進了自家車庫。兩親甥舅都神態自若,倒是羅本被嚇得要死,一張臉慘白得像是涂了粉,剛下車就對著垃圾桶吐個不停。田品滇替自家小舅舅把箱子拎到了樓上,毫無意外,開門迎接他的又是英俊而聰敏的焦糖。不過在看到田老板身后的人之后,焦糖突然渾身炸毛,然后緊緊地撲進了田品滇的懷里。“小貓咪嚇壞了呢,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蹦贻p男人坐在了沙發上,聲音聽上去十分溫柔,不過在焦糖的眼里,這家伙無意就是惡鬼轉世,簡直是嚇死貓了,就算它有九十條命也不夠眼前人玩的。“你嚇到焦糖了?!碧锲返釗崃藫嶙约邑堖湔ㄆ饋淼拿?,把那些柔軟的白色貓毛全部理順之后才到廚房里給客人倒了一杯茶。“我可沒有威脅它,說什么要抓它賣去rou販子這種的話,是你的貓膽子太小了點?!奔o遒只喝了一口茶,就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沒再動它。“你的茶藝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爛,我帶了一罐子茶葉還有自己慣用的茶具回來,等下東西都清完了,泡壺茶給你喝?!奔o遒非常溫柔地開口,伸出右手攤開手掌示意外甥坐到自己的對面去:“東西我們待會收拾不著急,現在我們討論更重要的事情,你交男朋友這件事情是真的我知道,我現在只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情,說吧,你男朋友是誰?雖然我多的是辦法找到是誰,不過我還是想聽我的外甥親口告訴我,我知道阿貓最乖,不會連這種事情都不告訴小舅吧?!?/br>“小舅你能不能不要提那個名字?!碧锲返崮樁紳q紅了,當然是氣得。他小時候不懂事,就任由自家無良小舅阿貓阿貓的叫。除了紀遒其實沒什么人知道他這個小名,也根本不會這么叫他。這個還是田品滇后來聽田母講的,當初是田奶奶做夢夢到這個,說自己的孫子里名字一定要有個貓字,不然身體就不好。剛好這一輩田家應該排到品字,田品滇就叫田品貓。小孩子嘛,賤名好養活。田父田母嫌名字難聽,當然不會同意這種看上去聽起來就像是玩笑的名字,最后又拿算命的話當借口,說田品滇五行缺水,然后取了個滇字。小名可以叫貓貓狗狗的,所以田品滇還有個小名叫阿貓。如果不是田品滇后來真開了家甜品店,也不會有什么人覺得他這個名字很奇怪。至于阿貓這個黑歷史,如果不是紀遒,根本就沒人會知道。“好了不鬧你了,我去拿衣服洗個澡。你今天就在客房里將就一下吧。明天陪我過去你媽那?!背酥o遒沐浴的工夫,田品滇給自家老妹掛了個電話,他的語氣非常嚴肅:“你是不是把我交男朋友的事情到處去宣傳了?”田曼曼聲音特別委屈:“我哪敢啊,我就是那知道國王長了驢耳朵的理發師,想說也不敢說啊?!?/br>田品滇也就告訴了兩個人,羅本的嘴巴還是非常牢靠的人,主要是羅本已經知道是誰,要是真是他說的,紀遒也不會在這里問他男朋友是誰了,消息只能是田曼曼這邊出去的。“小舅舅今天回來了,就在我這里住。他明天會和我一起過去媽那邊,你做好準備?!?/br>田品滇的話音剛落,那邊的話音就斷了,過了一會才傳過來田曼曼的聲音:“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拿穩,手機掉地上了?!?/br>☆、二十五“他,他怎么回來了?!我保證我沒有和小舅說,最多就是和同事談天的時候提了一下而已!”田曼曼的聲音都有些哆嗦。聽到她這個反應田品滇也知道人不可能是田曼曼招來的。田曼曼沒那個動機也不可能會想紀遒回來的,田品滇打這通電話原本就不是質問,只不過是因為他日子不舒服,要拉自家meimei一起下水了,畢竟消息還是從她那里泄露出去的。“他說是因為羅本開店回來的,不過我覺得不大可能,就那個亂七八糟的蘿卜店,他自己都不上心?!碧锲返崧犞∈覀鬟^來的水聲,壓低了聲音開口,“不管他是因為什么回來的,明天我就要跟他一起回去,你讓媽把家里收拾一下,還有通知一聲老爸?!?/br>“那你知不知道他這次回來要多久?”田曼曼的聲音聽起來也有點煩躁。“他還沒說,現在在洗澡,等到時候出來了還要幫他收拾東西,估計會在我這里住一陣子?!?/br>“那你得過一陣子水深火熱的日子了,就小舅舅那副樣子,你小男朋友要醋死了?!碧锫覟臉返?。“他這段時間出差,何況我們清清白白的舅甥關系,沒什么要醋的。他也是男人,又不是披著男人皮的女人,不像你,心思細膩喜歡多想?!碧锲返岵灰詾槿?。“那是還沒人讓你醋過,吃醋這種事情分什么男女,你自求多福?!?/br>“彼此彼此?!甭牭郊o遒推開浴室門的聲音田品滇就把電話掛了。他看了一下自己最近的通話記錄,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顧柯的記錄刪掉。羅本的電腦技術幾乎是紀遒一手交出來的,就算他把手機號碼刪了,對方也一樣能找出來。到時候對比一下最近聯系電話,反而是欲蓋彌彰,一下子就暴'露了。顧柯的名字又沒有加什么特別的昵稱,就普普通通地躺在他的聯系人里不那么容易被發現。紀遒穿著寬松的浴袍走進來,浴袍的領口設計得很下,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走動的時候還能看到更往下若隱若現的粉色兩點。作為一個非常彎非常彎的gay,田品滇表示受到了美色洗禮的眼睛非常的愉悅。不過如斯美人卻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這種氣場強大到連焦糖都會害怕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菜,即使紀遒不是田品滇的親舅舅他也不會有半分動心,更何況兩個人還有著三代以內的血緣關系。“這么久沒見你還是一點也沒變?!奔o遒拿在客廳的米色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用干毛巾擦了擦正在滴水的頭發。他不喜歡用吹風機,因為那樣太容易損害發質。田品滇把手機放進貼身口袋里,給他們兩人都倒了一杯茶:“洗完澡要補充點水分,小舅舅倒是變了,變得更加美,不,變得更玉樹臨風風流瀟灑了?!奔o遒模樣確實非常好,雖然不是雌雄莫辯的那一種,但也算是凌駕于性別之上的魅力。不過他并不喜歡別人夸贊他的容貌美,說些長得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