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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確實是有些太長,讓他一直在那里坐著等著,確實很累。戚云舒并不怕自己累,但他卻怕因為他太累而出狀況,連累沈墨擔心,影響到沈墨的比賽。“你放心,我不會輸的?!鄙蚰V定道。“我知道?!逼菰剖嫘α似饋?,他當然知道沈墨不會輸。沈墨點點頭,與戚云舒分開,和熊雷他們一起向著會場那邊走去。戚云舒靜靜站在門口看著沈墨離開的背影,直到沈墨與熊雷一行人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戚云舒才收起臉上的笑容。“少爺,要現在用早餐嗎?還是先回去再睡一會兒?”管家的聲音在戚云舒身旁傳來。戚云舒聞聲回頭,看向那管家。回頭間,戚云舒臉上已經不復在沈墨面前的溫柔,此刻他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當中,滿是冰冷的寒霜。見戚云舒這副表情,管家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跟著認真起來,戚云舒只在生氣時時才會露出如此表情。“讓那些人去跟著沈墨,好好護著。要是沈墨出了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他們?!逼菰剖媛燥@清脆的聲音,如同寒冬的冰雪般冷冽。“是?!惫芗覒?。他們這一行來到京城,遠離了青城,雖說有熊雷護著,但戚云舒又哪里會放心?所以早在出發之前,為了防止馮燕平又在暗中使什么手段,戚云舒就已經暗中安排好了人手,一直在暗中跟隨著他們。那些人并不是戚家的人,而是戚云舒找來的專門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是些拿錢辦事,什么都干得出來的人。戚云舒看中他們的也是這一點,與馮燕平這種人,有時候根本沒必要講什么道義公平,比他更狠的手段,才是對付他這種人最好的辦法。“馮家的人要是敢來,讓他們直接打折了手腳扔到馮家馮天寶閣去?!逼菰剖嬲Z氣中毫無溫度,就仿佛在說什么無關緊要的東西。“老奴這就去交代?!惫芗掖蛄藗€冷顫,出了門。管家在門口左右看了看后,向著一個無人的巷道走去。他再回來時,已經按照戚云舒交代的安排好,原本在客棧四周守著的那些人都已經隱入人群,跟著沈墨而去。另一邊,并未察覺到這些的沈墨,跟著熊雷幾人早早的就到了會場。就如同之前兩日一樣,到了會場后,沈墨先是與四周的人打了招呼,費了些時間后,才總算到休息區那邊找了地方坐下。今天參加比賽的人是沈墨以及周當家的,兩人到了休息區之后便不再出去,而是坐在位子上休息,同時也等待著皇上下朝過來。沈墨閉目養神,一旁周當家那邊確實有些熱鬧。周當家是個雙兒,除去戚云舒那一次上殿不提,這還是雙兒第一次光明正大站在這種場合,周家那邊幾人都緊張得不行。特別是周易,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圍著他師傅周當家在打轉,嘴里更是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周當家自己倒是鎮定不少,不過看得出來,他也多少有些緊張。從熊雷他們的角度來看,這一場比賽值得關注的地方,是比賽的勝負,是沈墨能否拿下馮家,以報之前馮燕平的仇。但是從周當家的角度來看,這事情最值得他關注的,卻并不是這一場比賽的勝負,而是比賽本身。當初收到沈墨的邀請函時,周當家的第一反應便是沈墨把邀請函送錯了地方。他是個雙兒,就算是周家當家,在外人的眼中,也只不過是個‘落魄了的’流派當家。這樣重要的一場比賽,沈墨找他幫忙,還不知道要招來多少人的嘲笑。見了面,沈墨卻告訴他,這場比賽他邀請的就是他。也是那時候,周當家的才明白過來,沈墨找他參加這比賽,就是因為他是個雙兒。沈墨是在報復,報復誰周當家的不知道也說不來,但他卻就是有這種感覺。戚云舒是個雙兒,僅僅是因為這個,所以便受盡了欺負侮辱,甚至這都成了能定他罪的‘罪名’。沈墨在這樣的一場,至關重要大場合下的比賽上,找來了一個雙兒參與比賽。這比賽沈墨一定會贏,他贏了,有著雙兒所在的他們這一方贏了,間接的也就很明白的說明了一件事,很多人甚至連個雙兒都不如。察覺到這一點,周當家第一反應,是沈墨是因為戚云舒所以才做這些。可他很快又察覺,沈墨這么做是因為戚云舒,卻也并不僅僅是因為他,他就是在報復。那些人看不起雙兒,沈墨就偏要告訴那些人,你看,你們連個雙兒都不如!察覺到沈墨的意思,周當家的跟著沈墨來京城的這一路上都輾轉難眠,是興奮也是緊張。這比賽沈墨要贏,他也絕對不會輸!想要拽著那些人的衣領,告訴他們雙兒從來不比任何人差,其他人能做到的雙兒一樣能做到這點的,并不只有沈墨一人。沈墨既然給了他這機會,周當家的自然不會辜負。就在周當家看著沈墨走神的這段時間,臺上已經熱鬧起來,皇上已經下朝,余巖已經上臺去主持。開場依舊簡短,沒多久,沈墨和周當家以及對面的兩個人,就已經站在了臺上。站在臺上的感覺與臺下不同,臺子搭得高,站在臺上看得遠,但不同卻并不是因為這,最大的不同是此刻他們被四周那些人注視著。無數人的視線都朝著他們這邊看來,那種感覺,都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空氣都變得沉重。余巖那邊交代完,看向皇上,皇上依舊如同之前一般,讓太監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抽簽盒。盒子拿出來,兩方各派一人抽簽,沈墨這邊去抽簽的人是周當家。簽條抽出來之后,兩人都遞給了余巖,由余巖公布。“題目一是佛像,二是燈托?!庇鄮r大聲道。聽著余巖說出口的話,四周一片寂靜,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沈墨,也不由歪著腦袋看向余巖有些茫然,“什么?”那兩個詞,沈墨一時之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只是沈墨如此,臺上的四個人以及臺下的人都是如此。余巖見眾人這副模樣,看著紙上的字才弄明白的,他不由得苦笑。他輕咳一聲,有了昨天的經驗的他,熟練的借著解說題目的功夫,告訴眾人他們要做的都是些什么。從余巖的解說當中,弄明白佛像和燈托是沈墨的眾人,再次看向皇上的眼神都越發的怪異起來。這兩個題目也如同昨天那兩個一樣,讓人一時片刻都摸不著頭腦。不過比起昨天,今天這賭心的比賽,和這兩個怪異的題目倒顯得更搭。賭心與賭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