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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接過袋子,在里面翻了一小會,“是石榴。哥,你對我真好,知道我最喜歡吃石榴了,我先回家放冰箱里冰會?!?/br> 說完她就跑回家了,她才不會做電燈泡,影響她哥發展感情。 今天靳陽沒穿軍裝,白色襯衣,黑色直管褲,看著倒有幾分讀書人的斯文氣。沒有軍裝的冷硬壓不住眉眼間的風流,所以更像是斯文敗類了。 于朧和他走在一起,中間隔了半步遠。 其實他真的長得挺英俊的,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去主動撩他。 “靳陽,帶女朋友回家???”路過的中年女人笑問道。 軍職樓內是個熟人小圈子,各家或多或少都相識。 “還不是,潘姨”,靳陽道。 女人露出一個我懂的眼神,“我出去買菜了,回去跟我向你媽問聲好?!?/br> 于朧露出了個假笑,幸災樂禍地道:“我忘了跟你說了,周莎莎也在你家呢!” “在就在吧!” “人家對你一往情深,你卻對人家這么冷漠,你真的忍心??!” “那你呢?你對我忍心嗎?”靳陽停下了腳步,看著她。 她笑了起來,“我沒有心?!?/br> 回到靳家后,柳如蘭打算親自下廚,炒幾個拿手好菜。 “你們在外面玩吧!” 晚起的靳旭也從樓上跑了下來,手上拿了副撲克牌,“有沒有人跟我玩牌??!” 他吆喝了一聲。 “怎么玩??!”于朧看了過去。 “警察抓小偷玩過沒有?”靳旭見有人回應她,忙跑了過去,他平時在家里說完牌,基本都沒人理他,就他和靳晴兩個人,也沒什么意思。 于朧搖了搖頭,“我沒玩過?!?/br> 靳旭跟她解釋了玩法,于朧聽得有些頭大。 他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聲,“你怎么那么笨,我那時候玩一遍就會了?!?/br> 于朧:……那你很棒棒哦! “我教你一種更有意思的玩法怎么樣?”于朧笑道。 靳旭顯然有些不大信任她,雖然他沒有看不起農村人的意思,但顯然是不大相信她能接觸撲克牌,連時下最流行的警察抓小偷都不會,他不覺得她會知道什么比這更有趣的玩法。 于朧從他手里拿過舊得像腌咸菜的撲克牌,把靳晴也叫了過來。 靳陽站在一旁不由有些吃味,叫了靳晴卻不叫他。 于朧洗牌的手法相當熟練,靳旭忍不住眼前一亮,比靳晴手法漂亮多了。他平時和靳晴兩個人玩跑火車,讓她洗牌,她總能把牌洗得到處都是。 “靳陽哥,我覺得玩牌有點不務正業,像我就從來不玩的?!敝苌虼叫Φ?。 靳旭回頭白了他一眼,他最煩這種假正經的人,“我們又不賭錢,怎么就不務正業了,你想玩,我還不帶你呢!” 周莎莎氣得跳腳,“靳旭,你別太過分了?!?/br> “不是你先說我們不務正業的嗎?”靳旭嘁了一聲。 于朧拍了一下靳旭,讓他把注意力轉過來。 “這個游戲叫斗地主,一般是三個人玩的?!?/br> “這名字好,和警察抓小偷一樣好?!?/br> 于朧忍著沒白他一眼,“這一副牌,我們到時隨機翻出一張明牌,抓到明牌的人是地主,而其他兩人則是農民,兩個農民是一起的,兩人無論輸贏都算他們一起。我們三個人,每個人抓十七張牌,最后再留三張暗牌,這三張暗牌是留給地主的,誰先把牌出玩就算誰贏?!?/br> 于朧又把具體的出牌規則說了一遍,靳晴還是暈暈乎乎的,而靳旭聽了一遍,似乎就弄懂了,嚷嚷著玩一遍。 “你催什么催,我還是沒搞懂是怎么玩??!”靳晴瞪了靳旭一眼。 “晴晴,我來吧!”靳陽拍了下靳晴的肩膀,讓她把位置讓出來。 “哥,你知道怎么玩了嗎?” “大概知道了?!?/br> “哥,你真厲害!” 靳旭:……感情我不是你親哥是吧。 當他是死的嗎? 靳旭擼起袖子,準備在牌場上面大顯身手,讓靳晴這死丫頭好好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于朧把牌洗好后,十分不客氣地先抓了,地主牌在靳旭那里,但是顯然靳旭不大想要,畢竟當地主不光彩,但是他又想要下面三張暗牌。 靳晴站在靳陽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看著她哥的牌,雖然她還不大清楚規則,但是看她哥連花牌都沒幾張,覺得應該不太好。 “你到底要不要地主??!”于朧忍不住催促道。 靳旭想了一會,玩牌怎么能跟現實聯系在一起,他一對王炸怎么能不要地主。 靳旭把牌一翻,氣勢如宏。 三三四,于朧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牌,還好沒什么用。 “哥,你怎么把自己牌全拆了打??!”靳晴忍不住問道。 靳旭忍不住瞥了過來,她才噤聲。 靳旭出了張十,手上只有一張牌的時候,于朧在桌子下面忍不住踢了靳陽小腿兩下。 靳晴覺得她哥身體好像變僵硬了一點,他壓出了手上最后一張二。 然后出了對三,于朧全是對子,幾個對連下來,手上的牌就全沒了。 靳旭把手上那張二郁悶地甩了出來,手握王炸都輸了,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玩了幾輪后,靳晴大約也弄清楚了規則,靳陽把位置讓了出來,讓她玩會。 自己則站在了于朧身后,靜靜地看著她手上牌,于朧不確定出哪張牌的時候,就會回頭笑靨如花地問他。 兩人不時輕聲交流,看著十分和諧美好,這一幕在周莎莎看來卻異常刺目,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憤怒像是快要溢出眼眶。 于朧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么要上趕著給自己找不自在,要是她不在,她還不會跟靳陽這么親密呢! 玩了半個小時撲克,柳如蘭叫了幾人吃飯。 吃了飯,她沒在靳家多待,很快就回了宿舍。 周莎莎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了個身去了朱家。 “朱文,你在家嗎?”周莎莎在門外喊道。 周莎莎和朱文交集不算太多,因為她以前一直都不怎么瞧得起他,他爸在軍中的職位比她爸低不少,更重要的是這人就是個紈绔子弟,實在上不了臺面。 “這不是咱們大院一枝花嗎?找我什么事?”朱文從屋里出來,調侃了一聲。 周莎莎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但還是忍住了心頭的不屑,“上次于朧讓你受了不小的處分,你真就打算咽下這口氣不成?!?/br> “怎么,你有什么主意不成?!?/br> “你過來,我跟你說?!?/br> 周莎莎在朱文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后,他忍不住重新打量了這個女人,“你這也太陰損點了吧!這是要直接毀了她??!” “她之前舉報你的時候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