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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反應。 什么情況?難道是她滴得血不夠? 想到這里,她又下了狠心,把剛剛那個口子割得大一點,這回不用她擠,就有鮮血不斷涌出。因為疼痛和失血,她本來就不怎么好的身體,看著有些慘白。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于朧快哭了。別告訴她,她費心弄到的玉鐲只是個普通的破鐲子。 于朧不信邪,她仔細回想著書里的細節,看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么細節。 張秀兒是怎么開啟隨身空間的,好像是周邦國的假期到頭,要回部隊,張秀兒拆了自己的一件毛衣,織了條圍巾給周邦國送過去。 那時候周邦國在家里砍柴,傷到了小腿,流了不少血,張秀兒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不小心把血滴沾在了手鐲上,然后才開啟了隨身空間。 難道只有周邦國的血有用,還是周家人的血都可以,于朧在心里猜測,到時候可以實驗一下。 因為一時半會開啟不了空間,鐲子放在身上也不安全,張秀兒要是真發起瘋來在她身上翻找鐲子,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出于謹慎,她找了張比較寬大的樹葉把鐲子包了起來,然后挖了個坑埋了進去,再做了個標記。 為了偽造不在場證據,于朧也不著急回去,她又意思意思地在山上摘起了金銀花,這東西曬干了可以拿到鎮上去換錢的。 如今改革開放,分田到戶,沒以前管得那么嚴格,大家賺錢的門路也多了,山里頭的寶貝還是很多的。 像是金銀花,知了褪的殼,都是有入藥價值的,這些于朧以前是不知道的,還是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后,才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從未接觸過的農村生活。 — 張英把豬草放回家以后,就跑去了張秀兒家,此時張秀兒正圍在水井旁邊舀水??吹綇堄⒌臅r候,張秀兒眸光一閃,眼底生出了幾分明顯的怨毒。 上輩子,她將張英視作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她一直在自己耳邊念著周邦國怎么差勁,她要是嫁給了毀容的男人,絕對會受全村人的恥笑,還說周邦國一臉兇相,肯定喜歡打老婆。 她上輩子受了蠱惑,先入為主越看周邦國越不順眼,最后干脆和張大海私奔去了沿海地區。 張大海這人面皮有幾分出色,和她又是小學同學,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她前世也是被張大海外表蒙蔽,眼瞎覺得他好,一直跟在他身后轉。 可張大海好吃懶做,平時除了喝酒賭牌什么事都不做,全靠她養活,她賺的都不夠他花。 她私奔后不久,張英也過來了,說是打工,進了工廠幾天就說太累干不下去,然后跟她哥一樣在她那里張嘴等她養活。 最讓她痛恨的是他們兄妹兩嫌她賺的少,聯手把她賣到別的男人的床上,后來她干脆自暴自棄做起了皮rou生意。張英看她躺著賺錢,那么舒服,也開始在夜總當起了小姐。 meimei當雞,哥哥當鴨。 如果她是被逼無奈,那張大海兄妹就完全是自己犯賤。 此時再見張英,她恨不得喝她的血,扒她的皮,因為太恨,她反倒是冷靜下來。她們之間的仇可不是罵一兩句就能解決的。 張英這種人其實很好對付,好吃懶做又愛貪小便宜,前世要不是她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了,不然怎么也不會被她們兄妹坑害。 這輩子…… 張秀兒拳頭緊握,眼底暗芒閃過,一抬頭就露出了一副虛偽的笑容。張英直接把張秀兒連拖帶拉拽進了房間,仿佛進自己家一樣,一點都沒客氣。 在廚房的江靜看到張英忍不住皺了下眉,她一直都覺得張英心術不正,以前也跟張秀兒叮囑了兩句,讓她提防著點張英,可張秀兒非但不聽,還嚷著她挑撥她們朋友感情,看不得她好。 畢竟不是親生的,說多了反而鬧埋怨,她也就懶得說了,反正小孩要吃了虧才會長大的。 張英坐在床上,毫不客氣地數落道:“你知不知道我哥知道你跟別人定親多難過,他早上氣得連飯都沒吃,我們都快為你急死了,你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張秀兒你還有沒有點心?!?/br> 以前張秀兒喜歡她哥,沒少討好張英,所以張英在她面前總有股子優越感,沒少拿她東西支使她做事。 張秀兒心底冷笑,面上也沒有以往看她的那副諂媚勁兒。這讓張英心底很不舒服,因此也落了臉面。 “張秀兒,你現在到底幾個意思?你心里還有沒有我哥了?!?/br> 要不是現在還不宜跟她關系鬧僵,她就一拳頭砸她臉上去了,張秀兒笑得十分假,是她過去應付那些客人時帶的笑容,僵硬沒有感情,“你知道我不想定親的,是我爸逼我的?!?/br> 張英露出一個我果然沒看錯你的笑容,“我哥讓我給你帶幾句話,你去給我拿點吃的我再告訴你?!?/br> 張秀兒出去后,張英撇了撇嘴,其實她早就眼尖地看到枕頭底露錢出來,所以特地把張秀兒打發出去。 趁屋里沒人,她直接把枕頭掀開,果然看到下面壓了一分錢,她不動聲色地把錢塞進了自己兜里。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暫定零點,其他時間為捉蟲。 看文的大佬點個收藏吧!你們的收藏評論是我更文的源動力,比心! ☆、04 張英跟張秀兒說了他哥約她一起出去打工的事,臨走前她還往兜里抓了一把瓜子。 她這次聽說周家給的彩禮可是很足的,想來也是家底殷實的人家,而且周邦國參軍快十年,早就提了干,聽說今年打仗還立了大功,前途不會差的。 雖然臉上多了疤,但是男人嘛,身上有點傷痕反而更有男人味兒。她遠遠瞧見過幾眼,對方高大英武,十分有男子氣概,看得她心跳不已,只是這樣的男人怎么跟張秀兒這樣的蠢貨定親呢! 等到把張秀兒趕走,沒了她這個阻礙,她就讓她媽給她說親去。 —— 于朧忍著外面的大太陽,約莫三四點多快吃晚飯的時候才回家。把豬草籃子在水井邊上一放,就聽江靜罵道:“讓你去割個豬草,怎么去這么久?!?/br> 如今正是六七月份日頭最辣的時候,于朧從水井邊舀上來一瓢水,拍了下臉頰消暑,“我看山上金銀花開了,所以撿了點,曬干了賣錢?!?/br> “能賣幾個錢?你別倒山里頭我可就謝天謝地了?!?/br> 于朧憨憨地笑了起來,然后把半籃子金銀花落在井蓋上曬著。 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她問道:“姐,我剛看到村口有賣冰棍的,我回來拿錢去賣冰棍,要給你帶一根嗎?” 見張秀兒在拆自己的毛衣,也沒理她,于朧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撇了撇嘴,然后走到床邊,翻開枕頭準備拿錢,結果枕頭底下卻是空的,她又在床上翻了好一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