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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爬起來,在背后喊他:“遠生,你走哪兒去???”陳遠生樓梯上到一半,轉過來挑釁地看著他:“戒煙,你來不來?”阮百行點頭如搗蒜:“來來來!”那時候的陳遠生只覺得無比溫暖和幸福,他想恐怕躁郁癥這種東西在阮百行如此折騰之下,遲早會離自己而去。阮百行沒有說這四個月他經歷了什么痛苦,做過些什么事情,陳遠生也不在意、不想知道。他就要此刻現成的快活就行。至于今后怎樣,就算要想,那也是阮百行的事情,他可不管了。這一天是清明節,離阮百鋒和姜郁離婚還有五年零三個月,離姜郁因為做毒品拆家被捕,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還有五年零七個月,離阮一羅被自己人出賣,連夜出逃加拿大僅僅還有45天而已。因果循環、天理昭昭這些事,哪里有絕對。若是壞人恰好得了報應,那也只是運氣不好、巧合而已。幾年之后,當陳遠生問起阮百行這些事時,他正在看報紙,便這樣漫不經心地回答他。他不信那些話,可要教陳遠生信。陳遠生皺著眉想了一會兒,不再放在心上,轉去廚房洗碗。客廳里阮百行放下報紙,打電話讓助理轉出一筆錢到一個指定的戶頭里。然后他一點一點地笑起來。一切塵埃落定。巧合而已。---------------THEEND-------------番外豬大腸的故事陳遠生三十五歲那年,終于不得不從臺前轉為了幕后。他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些年,有質量的作品不少。雖然沒拿過影帝,但題名也是次次都有,可不知怎么,卻總是紅不起來。用咪咪的話說,長得太天然無特色,沒有粉絲緣。整張臉都動過手術了,還叫天然?陳遠生不屑地想。他雖然并非留戀娛樂圈的五光十色,可是多年努力卻未見成功,心里有些不平罷了。最后陳遠生聽從了阮百行的勸告,自己當起了制片人,拉伙拍片,投資方自然就是阮老板。枕頭風吹一吹,陳遠生這個新手連市場調研都沒做過,就拿到了將近五千萬的投資,在如今華語市場里雖不算頂級的大投資,卻也十分可觀了。阮百行掏完錢沒多久就后悔了。他倒是不在意陳遠生最后搗鼓出來的片子,票房能不能回收成本。海天旗下有自己的院線,這一塊倒不必太過擔心,就算是賠了,他還是那句話,家庭開支而已。他最煩悶的事情是陳遠生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比他做演員時更甚。而阮百行卻逐漸閑下來,搞得他自己每天成了獨守空閨的怨婦。阮百行的開顱手術雖十分成功,但還是有些后遺癥,他的視力大不如從前,尤其是在黑暗環境下,看什么都有點恍惚。那時阮百鋒已經和姜郁離婚,阮百行有心培養他獨當一面,公司的事務便逐漸交給他來處理,阮老板自己空出來大塊時間。因為眼睛的原因,陳遠生不準他再動畫筆,阮百行算是沒了最后一個愛好。出門打球應酬這些事他又不敢去得太多,怕回家被罰睡書房。于是在這天,阮老板終于忍不住了,不顧陳大制作人的警告,開車去影視城探他的班。他甫一出現在陳遠生面前就看到對方黑了臉。陳遠生有些生氣,這已經是傍晚時候,天色漸灰漸黑,阮百行居然自己開車過來,他眼睛不好,要是出事可怎么辦?可人前他得給資本家留面子,也只是瞪了他幾眼。阮百行自當沒看到。好不容易等到陳遠生放工,劇組工作人員要去吃燒烤喝夜啤,非拉上陳遠生。當咪咪來征求陳遠生意見時,阮百行恨不得立刻把她炒了,然后拖著人回家??扇缃襁溥湟呀浻惺褵o恐,她知道陳遠生在家里絕對是話事人,他是咪咪的堅強后盾。無視阮百行可以殺死人的眼神,陳遠生欣然同意。他看著阮百行露出歉意的表情,說:“你曉得如今這個劇組吃喝拉撒都歸我管,和他們搞好關系十分必要。要不然明天吧,明天晚上我一定回家?!?/br>“這話你都說夠七八回了?!比畎傩邪咽址胚M褲兜里:“而且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把自己打包給你送來了,你還不享用嗎?”陳遠生糊涂了:“生日?不是兩個禮拜前剛剛過嗎?”“農歷生日?!?/br>最后阮老板還是別別扭扭跟陳大制作人一起去燒烤。阮百行挑食,好多東西不吃,尤其是大家愛點的內臟和下水,而且他嫌這東西不干凈,碳烤的rou類上要生成致癌物質,便坐在那兒只喝酒不吃東西。陳遠生怕他只喝酒胃里沒東西會難受,于是挑了些阮百行能吃的東西,給他烤了一鐵盤子,讓咪咪端過去。咪咪曉得陳遠生親自動手弄出來的東西,就算是豬大腸阮百行也能咬牙吃下去,倒真的偷偷放了幾根進去。天色黑得厲害,阮百行見是陳遠生親自動手,少不得吃上幾串。他知道陳遠生明白自己的口味,隨手拿了一串卷得像豆腐皮的東西,一口咬下去,臉立刻黑了半邊。陳遠生走過來看見阮百行吃屎一般的表情,問:“怎么啦?”咪咪抱著肚子笑得忘乎所以,陳遠生盯著他手上的東西一看,也明白了,不得不說:“阮老板,你拿之前也看看清楚??!”阮百行一臉憋屈:“我看不清楚?!?/br>陳遠生的心里立刻冒出了一句話,那是他們老家那邊的說法--眼睛不亮堂,回回拈到豬大腸。阮百行拿著豬大腸一事借題發揮,長篇大論地闡述了自己獨守空房的可憐可嘆,陳遠生棄他不顧的可怨可恨,最后陳遠生無奈,只能點頭同意。于是豬大腸君成功地拐到陳大制作人回家去。回程的時候陳遠生來開車,阮百行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其實那樣的光線之下,阮百行不見得能看得太清楚,可他就盯著陳遠生不移開眼。陳遠生也曉得阮百行一直盯著自己看,忽然回想起前幾天去麗江取景時,竟然撞到陸茵茵。她嫁給了當地一個開酒吧的個體戶,樣子已經完全不是當初那個時尚靚麗的青春歌手,十足十的市儈少婦。她又生了一個女兒,不過,依然是傻子。想到這兒,他伸出一只手,將阮百行的手握了握。兩個人是手拉著手進的房門。單單只是拉手而已,卻讓他們都有些無可抑制的情動,衣服從樓下一直脫到二樓臥室,甩的一地都是。阮百行把陳遠生壓到床上去,捧著他的臉,在他嘴里輾轉不停,吻得陳遠生腿直抽筋,小腹蠢蠢欲動。阮百行埋下頭,抓著陳遠生胯下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用十分認真的表情對它說話:“小阿生,好久不見,可想死我了?!?/br>陳遠生聽得臉直發燙。阮百行不放過他,指著自己說:“你也跟它打打招呼啊?!?/br>陳遠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