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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閑話的愛好。父子三人其樂融融的談了許久,待金元璧喝完那杯咖啡之后,便表示要回書房繼續辦公。兩個兒子則各自回房休息。翌日清晨,金世陵異乎平常的起了個大早,同杜文仲避人耳目的出了門,直奔同創銀行去找劉經理。在這銀行界中,劉寶欽經理也是個有辦法的人,然而一見這位掛名東家金三少,不禁立刻就要鬧頭痛。金世陵是既不講禮貌,也不講道理,一味的威逼利誘,總之是一定要從這里榨出十萬元。劉經理同他周旋了小半天,終于還是敗下陣來,答應幫忙。金世陵大功告成,揚眉吐氣,喜洋洋的出了同創,身心輕松的前去拜訪女伶小玉仙。杜文仲非常了解這位三爺,曉得他現在又要發情,便一面開車一面提醒道:“三爺,到了小玉仙那里,頂好別太造次了。小玉仙算是個名角兒,你得給人家面子?!?/br>金世陵閉上眼睛向后靠過去:“她不會還是個雛兒吧?”杜文仲從后視鏡內看了看他:“那有可能!”金世陵懶散的笑了一聲:“雛兒就沒意思了!上了床就哭哭啼啼別別扭扭,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似的。我可懶得伺候她們!”討厭處女的男子可是不多見。杜文仲立時就想起了金世陵的那個諢號——婦女之友。這諢號是黃書朗給他取的,當時在座眾人聽了,都是哄堂大笑。而婦女之友本人也跟著抿嘴微笑,顯然是毫不介意的。金世陵沉默了幾分鐘,忽然伸手在杜文仲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文仲,到了小玉仙那里,你得有點眼色!我瞧著她要是行,你就馬上去把條件談妥了,別吊我的胃口?!?/br>杜文仲答應了一聲,心中卻有些黯然,心想若早知道自己如今的工作就是給闊少爺做跟班和拉皮條,當初又何必還要辛辛苦苦的讀完大學呢!小玉仙因為算是個名伶,收入與聲望正是節節攀高的時候,所以可以租賃下一套整潔院落,供她同母親居住,又使了兩名女傭做活。吃戲飯的人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都精的琉璃燈一樣,什么不懂得?見金世陵來了,小玉仙礙于身份,總要保有一點矜持;那老mama卻是毫無顧忌,熱情之極,招待敷衍的密不透風。后來客套話也說盡了,茶水點心也上齊了,她便識相退下,留女兒和這金三爺在房內談話。金世陵望著小玉仙,覺得面前這女孩子卸了裝下了臺,就好像年輕了好幾歲,仿佛是個女中學生一般,很有一種少女美。小玉仙覺出了他的目光,便對他一笑:“金先生,你看我做什么?莫非我臉上有墨不成?”金世陵見她一旦開口,倒也是個活潑的,便很滿意:“我想濃妝淡抹總相宜這句詩,說的大概就是你了!”小玉仙用團扇掩口一笑,瞇細了一雙幽黑鳳目,做戲似的向他飛了個眼風:“金先生謬贊了!我不過是個最普通的女孩子罷了?!?/br>金世陵頓時身子發軟,骨頭發酥,幾乎癱在椅子上起不來:“好,好,你可真不錯?!?/br>這話來的突兀,小玉仙尚未領會,就見金世陵凝視著自己,白玉似的面頰中透出了淺淡的紅暈,兩只眼睛放出水盈盈的光來,竟然有了幾分yuhuo攻心的模樣。在此之前,小玉仙對這金三爺的印象,一直是好的不得了,總覺著戲里說的那些美男也比不上他之一二。不過見了此情此景,她不禁要對自己先前的見解產生懷疑。而幾乎是與此同時的,杜文仲已經開門見山的同她那老娘談起條件了。當晚,杜文仲獨自回了家。翌日清晨,他開了汽車,前來接金世陵。金世陵潦草的同小玉仙告了別,然后便很愉快的跳上汽車。杜文仲發動汽車,隨口問道:“三爺,昨夜在這里睡的還好?”金世陵神采奕奕的合身撲到前方的座位靠背上,一只手就摸索著拍了拍杜文仲的臉:“嘿嘿,我哪里還有時間睡覺!”杜文仲的臉上覆了一只溫熱而柔嫩的手掌,平白的讓他覺著有點汗毛直豎:“看來三爺是很滿意了?”金世陵摸著這位表兄的面頰:“文仲,這小玉仙哪里是雛兒?她簡直就是個妖精啊……”他說到這里壓低了聲音:“你知道嗎?她在床上是什么都肯做的。人不可貌相吧?”杜文仲總覺著這表弟就仿佛是性欲的化身,如今被他這樣輕輕撫摸著臉,其中似乎也帶著一絲情色的意味。不想他正是不自在的時候,金世陵忽然把手滑到了他的嘴部,且用中指在他嘴唇上打著旋兒的揉按著。杜文仲不知道他這又是搞什么鬼,便要出言詢問。不想剛一張口,那根手指便老實不客氣的探了進來,直接就觸到了他的舌頭。杜文仲兩只眼睛望著前路,又不敢咬他,只好勉強的揚頭躲閃,同時含糊道:“別鬧!”金世陵微笑著說道:“文仲,你吸一下嘛!”杜文仲蹙起眉頭,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像小孩吃奶似的,飛快的吮吸了他那根手指。然后幅度很大的歪了腦袋:“好了沒有?我可是在開汽車呢!”金世陵收回手,掏出手帕擦了擦中指上的口水:“我們昨晚上就玩了這個,不過她吸的可不是我的手指頭。文仲,你知道那個意思吧?”杜文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當即氣的恨不能一打方向盤去撞墻,強自按捺了怒火,他冷冷說道:“玩的這么開心,難道現在不疲勞嗎?”金世陵搖搖頭:“不,你知道我在床上,是寧可躺在下面的——我最怕累了?!?/br>“哦?那虧得小玉仙還有力量送你出門?!?/br>“她們唱戲的人,身體結實著呢!”金世陵一面說著話,一面又把手伸向了杜文仲的臉,修長的手指探到對方那雙唇之間,他喃喃道:“文仲,張嘴!舔一下!”杜文仲覺著他今天是有點sao的異常,便把汽車停到了路邊,回轉身子望了他:“三爺,你這是怎么了?”金世陵嘻嘻一笑:“我好像是把藥吃多了,現在還沒過勁兒呢!你要是來抱抱我,我就能把你辦了。信不信?”杜文仲聽他簡直有點yin言浪語的意思,便很不贊成的勸道:“三爺,你年紀輕輕的,不要總吃那些春藥。因為圖一時的痛快而傷了身體,那多么不合算呢?”金世陵根本聽不進去,只夢游似的搖搖頭:“你不懂……人生得意須盡歡嘛!送我去長樂路吧!這兩天我幾乎愁死,也該快活快活了!”金世陵在曼麗那里又混了大半天,總算是泄盡了yuhuo,恢復了清明神智。那曼麗又派傭人準備了幾樣精致小菜,準備留他在這里消消停停的吃頓晚飯。哪知他剛拿起筷子,忽然自家公館內派人過來尋他回去,說是家里大請客,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