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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一下,連手都跌壞?!够o幽笑道。「你這烏鴉嘴!」沈素笑罵,花園里頓時熱鬧起來。「絨月,你不下來玩么?」見絨月一直呆坐著,花無幽眨眼問道,快下來,我們接著你。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絨月也點頭站了起來,做出要往下跳的樣子。「無幽!」這時沈素突然大叫,聲音中滿是驚恐,「你叫什么呢?」花無幽皺眉轉過頭去,卻一下子愣住了。花園的一邊,韓少卿默默站著,臉色陰沈。身后一群侍從緊緊跟著,露出同情憐憫,卻沒有人敢吭一聲。絨月也看見了韓少卿,發愣的站在原地。他看見韓少卿那雙冷冰冰的眼睛,讓他的身體好像從里面開始,變的冰冷僵硬,大家各自站著不動,誰也不敢說話。即使是那么機靈的花無幽,也被嚇的魂飛魄散,呆滯木訥。「原來,絨妃每天就這樣打發時間呢?!钩聊肷?,韓少卿露出淺淺微笑。溫暖春日仿佛突然墜入冰窖,絨月冷的牙齒格格作響。「你們也真是貪玩,早晨天氣寒冷,沒什么事的話,還是進屋去的好?!鬼n少卿說罷,又轉向花無幽和絨月。兩人遠遠站著,神色驚恐。過了好一會兒花無幽才猛然醒轉,拉著沈素連連彎腰叩首。「多些皇上關心,我們這就走了!」花無幽慌忙說完,和沈素轉身就逃。走時兩人偷偷抬頭,向絨月看了一眼。盡管知道趁亂逃跑,落井下石,實在卑劣。兩人卻不敢違背韓少卿的意思,他早不允許絨月再和除自己以外的人來往,現在看見絨月這樣,雖然看來平靜,心里必定是勃然大怒。這樣的情況下,若是勉強著不離去,或許只能讓他更加發怒。最后受苦的,依然是絨月。絨月心里也是明白的,看著他們離開,微微松了口氣。原本就是自己找他們玩耍,被韓少卿發現,也應該是自己受罰才對……見花無幽和沈素走了,韓少卿沉默不語,慢慢走到墻角,抬頭看著絨月。「你也該下來了,傷還沒有好,就到處去玩,」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跳下來,我接著你?!?/br>「我……自己來就好……」絨月探頭出去,怯聲道。「下來?!鬼n少卿平靜重復,語氣卻更加冰冷。絨月不敢再有怠慢,跪在屋檐上,慢慢地爬到邊緣,順著瓦片的斜坡,一點點的滑下去。身體騰空落下,穩穩落在韓少卿的臂彎里。他的懷抱很溫暖,仿佛根本不會用那樣冷酷的語氣說話。「這才乖?!鬼n少卿冷冷一笑,抱著絨月往花園外走去。「朕今日不上朝了,若是有事稟告,將文書放在書房里便是?!箍吹秸局囊蝗菏虖?,他淡淡吩咐下去。下人連忙應了,紛紛離去,很快散了。絨月將頭埋在韓少卿的胸口,雙眼緊閉。他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只感覺身體輕輕搖晃。韓少卿抱著他,進到他的住處去。照看絨月的下人看見皇上神色冰冷,不敢多問,關了門后也連忙離開,惟恐惹火上身。韓少卿并不言語,抱著絨月進屋,將他平放到床榻上。「皇上……」絨月掙扎起身,臉色驚惶。「你又叫錯稱呼,」韓少卿微微皺眉,「為什么總是這么不乖,不聽我的話?」「我……」絨月欲言又止,害怕的側過臉去。韓少卿也不責罵,沉默著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衣衫。「不……不要……」絨月慌張捂住胸口,轉身想逃,卻被牢牢按住。韓少卿抓了他的后領,將外衣扯了下來,又去扯內衣。絨月畏懼,困難地轉過頭去。「公子……絨月以后不敢了……」無論韓少卿不在的時候是怎么怨他,怎么恨他,在他面前還是會自然的恐懼害怕。聽見他求饒,韓少卿并不言語,拉起床邊鮮紅的綢簾,抓住絨月雙手捆在一起,綁在床頭。「公子……公子……饒了我吧……」絨月用力掙扎,小聲哭喊。韓少卿置若罔聞,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按進被子里。另一手脫了他的衣服,扔在地上。白嫩光潔的身體裸露在絲綢的被面上,絨月驚恐萬分,趴在床上不住扭動掙扎。冰冷空氣中只覺韓少卿握住他的腰,欺身上前。毫無預兆的,堅硬guntang的性器猛然頂入身體。「啊──啊啊──!」寢宮內頓時傳出凄厲慘叫,絨月尖聲哭喊,瘦弱蒼白的手指緊扣住床單,瑟瑟發抖。韓少卿抱住他的腰,更深地侵犯進去,一次一次毫不留情,甚至用手指分開干燥緊窒的菊xue,強迫絨月敞開身體。暗紅粘稠的液體從二人結合的部位流淌下來,順著大腿落到床上,蔓延出觸目驚心的顏色。絨月不停地哭叫求饒,卻只換來更加劇烈的疼痛。腦中的意識很快模糊,漸漸的他失了力氣,連呼喊的聲音都變的嘶啞,如一件殘破的玩具,茫然地來回搖晃。過了許久,韓少卿才終于放開,起身下床。絨月趴在床上,腿間污穢一片。「我早已說過,你要聽話。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韓少卿披上外衣,冷冷道,「若是還有下次,做了我不高興的事,就沒有今天這樣輕易的饒過你?!?/br>絨月滿臉淚水,一聲不吭。他還能聽見韓少卿說話,卻沒有力氣回應。也不想回應。偷偷跑出去玩,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連玩的權利都被韓少卿奪走,他已一無所有。韓少卿說完便叫了人來給絨月清理,自己把書房里的奏折都取來,坐在桌邊慢慢看。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整日無語。晌午韓少卿看完了奏折,起身離開。于是屋子里只剩了絨月一個人,呆呆趴在床上,看著日上三竿,又慢慢落下,最后變成黑夜。這樣死一般的過了幾日,每天早上醒來便是發呆。晌午吃了午飯又昏昏睡去,直到晚上,再吃晚飯。吃過晚飯,又是發呆,直到深夜過完這樣一天。傷勢痊愈之后,韓少卿又來過幾次,每次來都是一言不發,把絨月按在床上,椅上,墻上,強硬的侵犯。無論絨月是哭叫求饒,還是破口大罵他都不加理睬,直把他弄得發不出一點聲音,才冷冷放開。絨月起先還希望著韓少卿能漸漸消了氣,過了許久卻毫無改變。對他的到來從原先的期盼著,漸漸轉為了恐懼,最后只要看見他推門而入,便忍不住瑟瑟發抖,蜷成一團。「公子饒命……絨月……再不會犯錯了……再不會犯錯了……一定乖乖聽話……」這樣的話不知說了多少次,卻沒有一次得到韓少卿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