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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出血來。「是不是要讓你明白,現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你才會聽話?」韓少卿沈聲道,抓起絨月的雙手按過頭頂,另一只手捏弄著粉嫩的乳首。柔嫩的地方被無情凌虐,絨月哭的更大聲。卻沒有人能救他。誰敢救他呢?身上最后一件蔽體衣物被扯散,絨月被韓少卿赤裸的扔到床上。嬌嫩的身體落在金色繡龍的錦被上觸目驚心,仿佛是最光潔柔美的玉石,即將染滿污穢,破碎崩裂。韓少卿居高臨下,慢慢扯散了衣襟。屋內燭光從背后投落,在他的身上落滿灰黑的陰影。絨月嘴唇顫抖,眼睜睜的看著韓少卿散亂了衣衫欺身向前,抓住他的腳踝高高抬起。「不……不行……不行……」他驚恐的張大眼。明明早已不是處子,他卻第一次那么驚恐。韓少卿冷笑著,拉過床邊垂下的綢簾,將絨月的腳高高綁起,又抓住他另一只腳。絨月扭身掙扎,卻無法合上雙腿,羞恥的地方被強迫打開,暴露在屋內暗淡的燭火內。「許久未曾碰你,朕也確是想你了?!鬼n少卿瞇眼笑起來,低頭埋入他的下體吮吸啃咬,從尚軟的嫩莖,到飽滿的囊袋,又到身后緊窒的秘處,一寸也不放過。「啊……啊啊……」體內仿若是燃起了熱烈的火,絨月發出呻吟,扭動腰身。韓少卿就像是一頭被火焰纏繞的猛獸,就連被他碰觸到,也能感受到這火的劇痛。「站起來了?!鬼n少卿突然發出輕笑,手指對準絨月半挺的嫩莖輕輕一彈。鼓脹的頂端立刻滲出透明水漬,沿著稚嫩的棒身緩緩流淌下來。「不要……不要……」絨月用力搖頭哭泣,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連韓少卿的臉都看不清。因為恐懼,身體變的比平時更加敏感;卻又因為敏感,而更加恐懼。瘦弱的身子仿佛被牽上繩線,崩的緊緊,韓少卿就是那cao縱的人。他任意的舉動都能讓絨月痙攣顫抖,近乎昏厥。「原來……你喜歡被這樣對待……」眼見絨月漸漸失神,白嫩的身體也染上羞澀的紅暈,韓少卿似是更加有了興致,眼中漸露殘虐之色,連聲音都變的沙啞。「沒有……沒有……」絨月淚眼朦朧。「沒有嗎?」韓少卿冷冷重復,從枕下摸出一罐軟膏,沾滿一指,探進絨月后xue。「唔啊……啊啊……啊……!」絨月仰臉,尖叫出聲,唇角流下一條透明水跡。尚未柔軟的后庭緊緊縮起,抵抗著異物的侵犯。韓少卿毫不留情,大力刺入,絨月痛的眼前一陣發黑。身體好象要撕裂一般。「真緊呢,緊緊的咬著,」韓少卿低聲嘆息,手指在狹長的甬道內旋轉彎曲,發出yin糜水聲。絨月仰臥塌上,雙腿大張,連躲避都不能,只能嚶嚶啜泣,雙手緊捂住臉。「哭什么呢?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的么?」韓少卿拉開他的手,取過枕頭墊在絨月腰下,又握了他的腿,高高抬起。后庭被guntang的東西碰觸,絨月猛然睜眼。視線內只見韓少卿冷冷微笑的面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還想掙扎,那巨物卻猛的刺入身體,直達底端。「啊啊……啊啊啊────??!」屋內,瞬時傳出凄厲喊叫。那聲音回蕩在幽深的宮內,久久不曾散去。梁上美人第八章絨月從噩夢中幽幽醒轉,見眼前墜著厚厚的綢簾。他想起身,卻不小心牽動體內傷口,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昨夜到了最后,他昏厥過去,不省人事。這是上天憐憫他,才給他這樣的幸運,逃脫更痛苦的蹂躪?絨月怔怔地想著,忽聽外面傳來談話的聲音。「給太后送去的藥,她都按時服下了么?」那是韓少卿的聲音,溫和又冷淡。「是,太后偶有抗拒,侍衛不得已才少許動粗。特稟報皇上,望皇上開恩?!惯@是韓世允的聲音。「朕明白各位良苦用心,只要能讓太后喝下藥,動些粗也無妨。只是不要弄出傷口,免得被人說了閑話?!?/br>「是,下官自然明白。只是下官有一事想詢問……」「什么事?」「皇上給太后送去的究竟是什么藥?太后服下之后心思恍惚,時有暴怒狂燥,有時又郁郁寡歡,下官實在是不明白?!?/br>沉默一會,韓少卿突然發出冷笑。「允叔,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但說無妨。這藥是我專托了花千鶴調配而成,初服時病者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久之卻會亂了心智,最后完全發狂,與瘋人無異?!鬼n少卿說著瞇眼冷笑,面露得意之色,」當然,這其中的端倪,自是連御醫也查不出來的?!?/br>韓世允皺眉:「少卿,我早知你一心對元清姬下毒手,可是你這樣將人逼瘋,是不是太過分?她已經沒了兒子,即使不理不睬,將來也無可作為?!?/br>「允叔此言差矣,元清姬生性殘暴無情,重壓之下必起而反之。若是不盡快斬草除根,將來必定后患無窮?!?/br>韓少卿言之灼灼,絨月鉆在被子里,全身冰涼。韓少卿明明答應過他,會放太后一條生路,原來……是騙他的……?原來,他還是要置元清姬于死地?!耳邊嗡嗡作響,等他回過神來時,綢簾已被掀起,韓少卿站在他的面前。「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韓少卿溫柔微笑,與昨夜那暴虐之君仿若兩人。他邊說邊慢慢坐到床邊,伸手去摸絨月蒼白的小臉。「不……不要碰我……!」絨月瞪大眼,搖頭甩開韓少卿的手,「我……我不要和出爾反爾的人來往??!」韓少卿收回手去,眼中漸露冷色,沉默望著絨月。「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他低聲問道,細瞇起眼。「你分明答應過我,會放太后一條生路,為什么……為什么還要……」絨月大聲質問,用盡全身的力氣。「朕本的確想放過她,可卻聽聞秘報,說她暗中籌劃謀反,籠絡武官,實不得已才這樣對待她?!鬼n少卿坦然道,似是早有準備,理由充分。「你騙人!你根本就是一開始就想殺她??!」絨月狠狠道。韓少卿微愣一下,然后又笑起來:「好好,一開始就想,就一開始就想吧。其它的事過一會兒再說,先轉過身去,讓朕看看你昨天落下的傷?!?/br>絨月還沒回過神,身上的棉被便被一把拉下,腰也被扣住,反轉過去趴在床上。「啊……」溫暖的手撫上酸痛的臀,絨月羞澀地漲紅了臉。「朕只是給你上些藥,沒事的?!鬼n少卿柔聲撫慰,輕輕掰開絨月雪白的臀瓣。柔嫩的花心裸露在空氣中,害怕似的微微瑟縮。褶皺上還殘留著暗紅白濁的殘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