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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r>“我確實在十幾歲的時候賣過身。因為如果不那么做就無法活下去。雖然我沒有想到事到如今還會因此而受到責備。不過我從來沒聽說過所謂的Pet?。欤铮觯澹颍?。我也對SM沒有興趣?!?/br>“你打算裝傻嗎?”“不是?!?/br>不是語氣,而是眼神中加重了嚴厲色彩的雨宮向加瀨逼近了一步。“我真的不知道?!斎?,不管如何,我確實有過無法對他人說出口的過去。被這樣的荏指手畫腳想必很不愉快吧?”聽到他的嘲諷后,加瀨含糊了起來。“我不會告訴你和薛定諤有關的事情?!?,就告訴你一件事吧?!?/br>低垂著頭的加瀨抬起臉孔。他是在期待雨宮改變心意吧?“只有一點可以確定。你絕對無法找到薛定諤?!?/br>雨宮背叛了加瀨的期待,用冰冷的口氣如此斷言。瞥了一眼因為缺錢而疲勞的男人,雨宮轉身走開。他來到走廊后加快了速度。被人挖出過去絕對不能說是很好的感覺。但是他保持著冷靜。必須立刻給仁摩大電話……有必要采取措施,以免他進一步觸及到Pet?。欤铮觯澹颍蟮氖虑?。“喂,等等?!?/br>在樓梯中途,他被叫住了。雖然知道不是加瀨而是館,雨宮對于是否要回頭還是有些躊躇。因為想起白天的事情后,他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在他假裝著聽不見而繼續行走后,在快要走完樓梯的部分被追上了。“我叫你等等?!?/br>“什么事?”因為手臂被抓住,雨宮迅速地說道。他沒有回頭地持續行走。他討厭那種耳朵發熱的感覺。一定已經變紅了吧。“我現在有急事。有什么事情回頭再說可以嗎?”他看也不看關的臉孔地如此表示。“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么爭執?”因為房間很近,所以是聲音泄露了出去吧?“沒什么?!庇陮m淡淡地回答,可是和聲音相反,他的臉頰上一片火熱。館沒有松開他的手臂的意思,而是緊緊跟在橫穿大廳的雨宮的身后。“是不是加瀨又說了什么?”“請你去問他本人?!?/br>“如果被那家伙說了什么……喂,你看著我啊?!?/br>館的口氣有些煩躁,粗魯地抓住雨宮的手臂的受上加重了力道。因為被強行轉過去,雨宮相當動搖。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漲紅的臉孔的感覺,進一步讓他的皮膚升溫?,F在連脖子都紅透了吧?他將視線對著遠方和館對峙。“你……”骨節分明的手指松開了用力抓住的手臂。因為血液迅速回流的感覺而安心,但同時又不可思議地不被無奈感所襲擊。初次經歷的心情,讓雨宮產生了輕微的混亂。已經受夠了。雖然滿腦子都是想要推開這個無禮的男人,就此逃開的感情,但雨宮還是硬擠出聲音。“你有什么事嗎?”“……不,那個……”“剛才我也說過,我有急事?!?/br>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他的口氣忍不住苛刻了幾分。而這個又讓他產生了自我厭惡。平時的自己跑去了什么地方呢?雨宮恨不能通過大聲呼喚而把那個自己叫回來。“館,假如沒有事的話……”雨宮咬著嘴唇抬起視線,然后失去了聲音。他吃了一驚。剛才還抓著雨宮的右手,現在好像要覆蓋住館的下半部分臉孔一樣蓋在臉上。即使如此也能清楚地看出來。他滿臉通紅。臉孔,耳朵,脖子——就好象有了過敏反應一樣的通紅。和過敏不同的就是,并沒有腫脹。“怎么了?”輕輕瞪了一眼不由自主詢問的雨宮,館皺著眉頭說了句“笨蛋”。雖然是惡狠狠的口氣,可是陪著這張臉的話就半點威力也不剩了。“……是被影響的吧?因為你臉紅了?!?/br>“請你不要歸罪于別人?!?/br>“再說了,為什么你要紅成那樣啊?!?/br>“那種事情我怎么知道?!?/br>“你說不知道?是你自己的事情吧?”兩個人面紅耳赤地爭辯。真的好像傻瓜一樣。盡管如此,為什么胸口好像被勒住一樣地疼痛呢?“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br>“等等?!?/br>雖然雨宮掉轉身體,但是館執著地追了上來。盡管他快步走出房子,可是在剛剛離開玄關的時候就再度被抓住。館就好像在說我才不要放開你一樣地從正面抱緊了他。被館的味道所包圍。幾乎沒有煙草的味道,也沒有感覺到古龍水之類的東西。這么說來的話,白天也是一樣……只有好像陽光般的味道……現在也是一樣。這個是自身的味道嗎?明明是深冬的夜晚,閉上眼睛的話卻可以輕易想象得出溫暖的日照。雨宮有些困惑。他不知道雙手應該擺在哪里才好,無奈之下只能垂在身邊??墒?,他沒有想過逃離這個胸膛。他覺得很溫暖。他覺得很舒服。注意到自己在希望對方撫摸頭發和背脊的時候,他產生了恐懼。雨宮靜靜地推開館的胸膛。擁抱緩緩地解除,館看著雨宮。屋外的昏暗讓彼此的表情都變得曖昧。能感覺到臉孔在接近,就在即將接觸到的前一刻,雨宮別開臉孔拒絕了吻。“……我真的,有急事……是工作?!?/br>不好意思。直率道歉的館微微拉開了距離。夜風冷卻了火熱的肌膚,陽關的幻想迅速消失了。點頭行禮后,雨宮走向別院后。頭也不回地筆直前進。他覺得,已經不行了。已經——無法再在這個房子呆下去。平成十九年九月某日福田康夫就任第九十一代內閣總理大臣。檢查的結果沒有告知我。也就是相當糟糕了。在相當久之前的日記中,我記得有寫過貓不會笑。但是最近我覺得想要看到薛定諤的笑容。既然我這個樣子,想必也快要進入另一個世界了吧。“到底是怎么了?這可不像你的為人了?!?/br>完全和龍子所說的那樣。館自己也意識到自己不太對勁。“不進行凍結的手續算是什么意思?”因為不是在公司,所以她也不是秘書的口氣。雖然穿著西服,但是沒有戴眼鏡,頭發也沒有挽起來。龍子在工作完之后就直接進了這里來。“我們是頭號債主哦。這樣的話會被其它地方搶走的!”“為了不至于變成這樣,我給他們介紹了律師?!?/br>“你說什么?”有什么不好的?館懶洋洋地說道。他吊兒郎當地將腿搭在椅子上,面對著雙手叉腰的龍子嘀咕了一句“好可怕的表情?!币驗榘滋旌么跞チ斯疽粋€小時,所以他還穿著西服,不過上衣已經被丟在一邊,領帶也已經松開了。疲勞。今天也在四處奔走。為了尋找雨宮而到處徘徊。“畢竟馬上就要到圣誕節?!?/br>“開什么玩笑!你不是圣誕老人,而是消費者金融吧?將錢借給別人賺取利息就是你的工作吧?讓不還錢的人還錢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