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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擔心?!?/br>“不要和刺猬一樣嘛。吶,我要和你商量件事?!?/br>“如果是要詢問薛定鄂的事情的話,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因為對方干脆利落地布下防線,館只能苦笑。當然了,這也是他預料中的反應。“我不會讓你白幫忙哦?!?/br>“就算試圖收買我也沒用?!?/br>“雖然我超級喜歡錢,但并不小氣。對于有價值的情報,我會支付相應的代價?!?/br>他凝視著就好像額頭上書寫著潔癖兩字的臉孔說道。雨宮維持著沉默牢牢地瞪著館。表情紋絲不動,看不出他在思考什么。“我不會說什么一百萬兩百萬之類的小氣的話。一成如何?雖然我很想說是遺產的一成,不過畢竟還要刨去稅金。所以就是我實際到手金額的一成?!?/br>“一面說不會小氣,一面還要減去稅金嗎?”“遺產稅很龐大的?!?/br>“我拒絕?!?/br>“一成五如何?”“館?!?/br>仔細地凝視著館的眼睛中浮現出輕微的輕蔑色彩。“就算你說會將遺產全部給我,我也不打算告訴你?!?/br>那個回答讓館不由自主地哈地笑出來。“你是白癡嗎?否則就是以為這種樣子很帥嗎?”“你說這種樣子?”“就是不想要錢的姿態哦?!?/br>“我想要錢。不過只是必要的份額?!?/br>館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這一類的說法最讓他惱火。明白金錢的重要,知道貧窮很痛苦,可是擁有太多的話會不幸哦——無聊。如果有哪個有錢人不幸的話,只是因為那家伙是笨蛋而已。“就會說漂亮話。既然你有當那位老爺子的秘書,那么你應該明白金錢的必要性吧?”雨宮輕輕抬起下顎用強有力的視線看著館。兩人的距離已經接近到鞋尖都快要可以碰到的程度。雨宮的個子并不高,他和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館的身高差有十五厘米吧?“雖然我不知道外公是出于什么目的而留下的那種遺囑,不過你不覺得有點惡作劇過頭了嗎?”“不?!?/br>“九億五千萬的下落要由猜測貓的名字來決定哦?!?/br>“假如那是亡者的遺愿的話,就應該受到尊重?!?/br>死者的心腹秘書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淡淡的態度。“老爺子明明都死了,你還這么忠義啊。實際上他早就老年癡呆了吧?所以才會寫下那種遺囑?!?/br>“要怎么說我是你的自由?!?/br>雨宮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冷光。館的話好像惹到了他。“請你不要對于自己的外祖父,而且是過世的人使用侮辱性的詞匯。老爺直到停止呼吸為止,都保持著清晰的思考?!?/br>“喲,沒有老年癡呆啊。喂,你要去哪里?”館抓住轉身背對自己的雨宮的手臂。“我們還沒有說完呢?!?/br>“請放開我?!?/br>雨宮強硬的口氣沒有改變,而且語速變快了一些。“怎么?你不喜歡被人碰觸嗎?”“你身上有煙草臭。我覺得不愉快?!?/br>自從成人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當著面用臭來形容吧?雖然長著漂亮的臉孔,但是說話真是毒啊。“那不好意思啊?!?/br>館雖然嘴頭道歉,但是并沒有放開對方纖細的雙臂。相反,他還加重了力量。雨宮微微皺起眉頭。雖然也許很疼吧,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讓人不爽的家伙。一臉清涼地說漂亮話,把別人當成傻瓜一樣看待。“你說,請不要侮辱已經過世的人?”館將臉孔湊近。煙草的味道應該變得更加強烈。雨宮第一次扭曲了面頰。“我才不管呢。不管你受了他多么大的恩惠,對于我而言他也只是單純的小氣老頭哦。而且還留下那種奇妙的遺言給我添麻煩。如果我不能拿到遺產的話,我一定會去踹飛墓碑的?!?/br>“那么你可以回去了?!?/br>“為了九億五千萬我可以忍耐?!?/br>“說到底還是要錢嗎?”“哈?!?/br>切實地承受了對方輕蔑的目光后,館笑了出來。說到底,還是錢嗎?很精彩的臺詞。至今為止,有多少的人對他說過類似的臺詞呢?什么錢就是一切,守財奴,你不知道還有比金錢更加重要的東西嗎……“重要的不是錢,而是力量。而為了獲得力量,最方便的路徑是什么呢?”雨宮沒有回答。他眉心的皺紋進一步加深。原本打算他說了疼就放開他,可是這個喪服男子只是更加用力地瞪著館。“就是錢?!?/br>館說道。“所謂的有錢,也就是會有力量哦。男人必須強大吧?否則不會受女人歡迎,也無法享受人生?!?/br>“唔……”雨宮屏住了呼吸。哎呀,力量用過頭了嗎——就在館如此想著而試圖松開手指的瞬間,有什么從他的腳下掠過。毛茸茸的感覺。是什么,柔軟的,溫暖的,東西。在目睹到那個身影的瞬間,館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放開雨宮的手臂,渾身僵硬地無聲地后退幾步。館將脊背貼在墻上變成了化石。老鼠色的塊體看著館。“館?”雖然雨宮忍出詫異的表情,但是他卻沒有余力去對應對方。館一點點地,就好像螃蟹一樣蹭著墻壁移動,同時勉強擠出了“把、把它趕走!”的聲音。“把那個老鼠色的玩意趕開!”雨宮著著老鼠色,老鼠色也仰望著雨宮。“這個顏色叫煙藍色哦?!?/br>“少說廢話,快點趕開它??!”館向自動進行說明的雨宮重復。“啊,館先生,你討厭貓嗎?”館對雨宮的問題報以了“過敏?!钡幕卮?。雨宮瞥了一眼持續螃蟹行走的館,歪了歪頭“哎呀”了一聲。“那真是可憐。是關系到生命的程度嗎?”“沒……沒到那個程度?!?/br>“是什么樣的癥狀?”“會出現嚴重的鼻炎。眼睛也會癢癢?!?/br>“原來如此。有哮喘或是呼吸困難的癥狀嗎?”“雖然沒有那個,可是噴嚏會……”館一直走到房間角落才停下。老鼠色在用頭磨蹭著雨宮的腿撒嬌。喵,它撤嬌般地叫了一聲,館全身都打了個寒戰。他是真的對貓過敏。以前,在住在女人房子里的時候發現的。住下的第二天真的很痛苦??粗B續打噴嚏的館的臉孔,女人笑著說“對不起。原來你對貓過敏啊?!彪m然完全沒看到貓的影子,不過女人說只是剛好把貓送回父母家而已。而館和女人大戰過的臥床,就是她平時和貓一起睡覺的地方。面對憤慨的館,最初還在道歉的女人也惱羞成怒,生氣地說因為不知道,所以沒辦法吧?最后的最后,還說著“既然對我家寶貝們有意見,那么就不要再來了?!倍阉s出了門。那是就好像比起館來,那些畜生們要更加重要的態度。他當時就想說誰要再去你那里??!真的是讓人惱火的記憶。“是這樣嗎?過敏啊?!?/br>雨宮彎下身體輕撫老鼠色的脊背。老鼠色粗粗的尾巴卷起來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