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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跟著帶得離開緊貼的墻,在我送jiba進去時,又被頂得“啪”的一聲撞上墻。他的眼眶被我打得通紅,嘴角被牙齒頂破裂開,身上更是,雖然現在看不太出來,但只要我不小心碰到哪處暗傷,他就瑟縮的抖一下。被我頂狠了,他才哼個氣音。他一點快感也沒有,不過,不要緊,我有。他這副沉默的rou體比起之前主動勾引的sao浪rou體,更能帶給我快樂。興許是傷害他促使我的jiba堅硬如鐵,他如此真實的痛苦著,他被我切實的掌控在手心里,我把一個sao貨弄成了一個“性冷感”。一想到這里,我的jiba就像控制不住似的想要吐精。干了這幺久,再沒射的感覺,我還以為自己的小兄弟要廢了,我順從心意,大rou一個上挑頂弄,把王總整個人都干離了地面,然后在他懸空的身體里達到高潮……這是我最舒適的一個高潮,雖然空虛緊隨而來,也不能阻止我仿佛剛跑完5000米的喘息,我甚至呻吟出聲,就在王總耳邊。王總卻并沒有射精,連硬都沒有。我們的性行為看起來更像是一場單方面的強暴……真是太對了,我就是在強jian他。一個欠cao的sao貨而已,強jian他,他都該偷著樂!從高潮后的空虛感緩和過來后,我更清晰的感受到兩人肌膚相親間,被情欲打濕的四肢。走廊盡頭的涼風吹來,我的腦子終于舍得從jiba那回到腦殼里。我不再鉗制他的好像被我掰脫環的胳膊,上身離開王總的身體,沒了支撐的rou體順著墻緩緩滑落,我的jiba也因此掉出來,他的屁股被我cao干的像開了花的大饅頭,人無力的依靠著墻壁,再配上一張掛了彩的臉。真想讓人再狠狠蹂躪他。可是現在不行了,也許以后也沒機會,我們的行為都被真實的記錄下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也許今天,明天就會傳出我和王總的齷齪事。一想到風言風語會傳到大街小巷,我被別人挖出祖宗三代,走哪都有人指指點點,說我是個愛cao屁眼的死同性戀……越想越窩火,我不平的吐口口水到王總身上,抓著他一只腳踝,拖口袋似的把他拖回辦公室里。也沒再管他,只是自己把衣服穿好,重新坐在沙發上,我們鬧出這幺大動靜,保安該上來看看了,我可不想露著鳥被人圍觀。等待審判的時間是漫長的,我開始給自己找點事做,王總還蜷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趁我穿衣時試圖起身,被我小小教訓一頓,現在可不敢再亂動彈了。我先拿起辦公桌上的簽字筆,在王總的屁股上寫上“sao貨”兩個字,覺得不過癮,又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在脊背寫上“王齊是”,這樣連起來還能成一句話。寫完,我就把簽字筆插進他紅腫的屁眼里,合不攏的小眼剛剛能將筆套住。我又掏出自己的國產智能機對著王總一頓拍。這就像是末日前的狂歡一樣,既然我的結果一定會很慘,那就讓王總比我還慘就好了。我從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到他的手機,拍了幾張人臉特寫和后面的門臉特寫,編輯成彩信,把手機給默默承受我折磨的王總看,他比我還像個縮頭烏龜,低眉搭眼,眼里死氣一片,只等著所有的攻詰到來。“你看著,我給你的寶貝萋萋發爸爸的裸照,小寶貝兒會怎幺想?”我惡意的找到通訊錄里的聯系人“萋萋”,把短信編輯好,拇指比在發送上。賤狗總算有反應了,他眼里迅速聚集起濕氣,眼淚順著腫起來的眼縫里淌出來,嘴里呢喃:“萋萋,萋萋……不要,求你了……”“不要啥?不要不發,還是不要……”沒等我一個“發”字說完,賤狗辦公室的座機鈴聲忽然響起,我一個激凌手按上了發送鍵……可我和王總都沒發現,現在都被這催命符似的電話嚇得六神無主。王總是指望不上了,還是我走過去,點了免提鍵。里面傳來秘書小姐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王總,上午您沒來時保衛科報備過12層,13層的監控線路串聯燒壞了,不能使用,現在維修部門的人到了,請問您現在方便讓他們上樓檢查嗎?”第17章辦公室羞辱下這通電話無疑為我們緩解了目前緊張的氣氛。兩人都有種逃離劫難的放松。我看王總原本蜷縮的身體慢慢打開抻直,以一個全然放松的狀態伏臥在地上,整個過程就像是一朵經歷了風雨的萎靡不振的花朵重新綻放了一樣,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竟然慢慢的笑起來,然后聲音越來越大,你們能想象歇斯底里的人是怎幺笑的嗎?神經質又莫名其妙,就好像他整個人都沒有這幺快樂過一樣。后背上的字隨著他胸腔的震動,也跟著一起抖了起來,屁股蛋上的“賤狗”兩個字,由于肌rou形狀改變,擠壓成了兩團可笑的圖案。他笑起來的時候,屁股里面的那個簽字筆慢慢的從肛腸里滑了出來,掉在地上,上面還沾有我的jingye。他微微撐起上身,仰頭望向我,用快樂的語調,妖媚地對我說:“主人,剛剛真是太刺激了,賤狗好爽啊?!?/br>我不明就里,他就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他翻過身正面仰躺,露出了奶頭和濕漉漉的jiba。我要被他這副誠實的身體刷新三觀了,他的下身濕的一塌糊涂,挺立的小jiba眼里還隨著笑向外吐著jingye。“什幺時候射的?”我問。“賤狗也不知道,好像就在電話掛線之前?!彼氖稚煜蜃约旱南麦w,摸了一把粘乎乎的jingye,舉在自己眼前,“賤狗沒印象了,就記得當時很緊張,很怕又很爽,然后眼前一片白……”他邊說邊癡迷地舔弄著自己手上的液體,把手指頭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地裹,不一會兒,他的手指變得亮晶晶,水亮亮的。“在走廊的時候你不是根本就沒硬嗎?”我實在太好奇了。“賤狗當時真的很怕,還以為自己一生都完了。還好,主人你沒有拋棄賤狗,把賤狗從恐懼里面干醒?!痹瓉?,他沒反應不是被我打的,而是害怕事情曝光的影響。他舔著嘴唇,企圖向我傳遞他很崇拜我的感情,可是他現在頂著一副豬頭臉,我實在不想從他的腫眼泡里看出來他想向我表達的東西,“主人真的好猛……”他喃喃著并拉住我的褲腳,“主人……”這sao貨真是瘋了,居然抬起雙腿,露出淌著我jingye的屁眼明示我再來一發。“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安排我去跟球隊的朋友們見面嗎?”對著這張豬頭臉我可不下不去手。我把臉轉到他屁股下方,重新撿起那根簽字筆,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