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修仙精分作大死、嫁給一個和尚、蛇與華爾茲(H)、氣運之子的炮灰師兄(穿書)、秘書和薛定諤之貓(H)、獅子被愛俘獲(H)、師兄的困惑[古穿今]、主角每天都想攻略我、最美不過
缺乏以及她遭受的來自母親的虐待,她得的是—— 述情障礙。 如今,小姑娘不僅痊愈,瞧著還喜事將近。 至于這樁喜事,醫生看出來了,她之所以會被江默吸引,極大可能,來自她的經歷,不管是母親的抑郁癥,或是她自己的,加起來的這一段漫長歷程,使得她在遇見另一位病人后,除了自發的好感,就剩由共情產生的特殊情愫影響。 因此他們這對,就不同常人。 她與江默,相愛相知,仿佛共生。 日上三竿,蘭城與蘇城的市中心大同小異。 小異在于,不知道是不是蘭城的所有計程車師傅,都會像這一位師傅般,盛情的對著游客滔滔不絕,從美食介紹到名勝古跡。 鹿安搖搖尾巴,往身旁一放,蓬松的揚著漫長的困思,坐姿微倒,靠在了阿竹的肩上,覺得不夠,自覺地在他頷邊依偎進去,輕扯了扯他衛衣的領繩,拿細指纏繞,又逐漸,抵著他衣服埋到了他懷里,心滿意足。 耳骨相貼,閉目細膩的感觸著他逐漸放軟。 自她在電梯里跟導師道別以后,阿竹便一直繃著,表現細微,可是在她眼里醋的太明顯不過。 聽不見她的小心思,江默收力,順勢將她摟緊,垂了氣息到她頸畔,嗅著她肌膚甜暖,好似她吃過的糖堆蓄出綿密的甜意出來,于是不可避免,即使處在計程車,他的眸微氳了霧氣,順理成章地咬著了她耳下。 好喜歡…… 她好像真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男人的變化太過明顯,自從嘗了初葷,阿竹對她,對這件事達到了瘋魔程度,他越發的抵觸外界,有種只想和她一起,徹底封閉,不間斷的從無限親密里汲著他渴求的安全感。 像昨天,最瘋的一次。 她膝蓋還在發軟。 只是青天白日,這只竹……盡管受用,鹿安還是想笑,好在司機專注開車,嘴里叭叭的介紹到古玩街,她頓時來了精神,在江默臉上一咬:“有古玩街?!?/br> 師傅見他們來了興趣,既是順路,她當即同意師傅載他們過去。 鹿安上車前就在想,畢竟來了趟外地,總得在當地走一走,看看好玩的。 不遠處,胡同座落僻靜,常青樹落著樹蔭。 鹿安合了車門,牽著竹,到了樹蔭底下被拽的退了半步,沒能轉身,讓他抱住,“阿竹?” 植株頎拔的身形被樹蔭覆蓋,日影成蜜,他低下身,烏黑的碎發垂落,搭著她肩頭,拿臉輕輕地滾了滾,似乎才清醒過來,在她肩上和她對視。 日影在細閃,他明澄咫尺。 胡同老而靜長。 這一刻的悸動來得盛烈而無聲,放在心里,簇出繁茂的輕羽。 最后親吻他的瞬間,鹿安不動聲色,拽出了耳后的長發,來擋住guntang的臉頰,透著心猿意馬,恍恍惚惚的想,述情障礙被治好了,可是這一秒,她還有些分不清楚,這是愛,還是又一次的心動。 逛著,傅老的電話打來,說午飯過后會派人來接他們回蘇城去,因著他找到了徐焦淑,目前這女人在蘇城探親。 與來時不同,抵達蘇城霞光尚明,沒有入夜,但總歸已經很晚,不好在這個時間點去別人家里,遂自然而然,跟傅老回到老人家住的酒店,一起用飯。 整個用餐的氛圍祥和,得于傅老對待她的態度,比以前慈藹了好幾個程度,鹿安明知這變化跟外婆有關,信件她沒看,可外婆疼愛她,自是字里行間會提到她的名字,再轉念一想,阿竹更疼她,沒有人比阿竹好。 想到這,鹿安在桌下勾著他的手,又一頓搓搓捏捏。 搓到小竹子不動,只睫毛歡喜到隱隱顫了起來,若不是影響了她吃飯,他整個人都得壓緊了她手肘。 “咳咳,咳咳咳?!崩先思覀戎?,拿手帕捂嘴嗆咳了一串,聲音咳著有點假。 鹿安勾著唇,勉勉強強安分住,見老先生還在拭著嘴,仿佛沒眼看他們,在那問著:“江先生,方便讓我跟鹿小姐單獨說幾句么?” 江默當然不方便,要拒絕,被安安提前按緊了手,她望著他,溫聲:“你在門外等我,很快就好?!?/br> 對于她明言的請求,他仍然磨蹭了許久,想等她松口,多等了等,他才不情不愿地用了鼻音應了應,起身出去。 鹿安跟著,掩住了門把他隔在門外。 餐桌上的水晶燈許大一盞,明光四射,直直的垂瀉,流水樣落在她臉側,劃過漂亮的梨渦,她轉過身,面向老人。 傅老先生先她一動向她走近,拿出了封請柬,抬手交給她:“這是林書文讓我交給江默的請柬,邀請他后天參加侓江建設的餐會,他知道你們沒死,其實但凡,只要有點腦子,都知道你一定還活著?!?/br> 請柬是淡銀色,鑲嵌了金色英譯,銀金閃爍,她拿到手里,半晌,言辭淡冷的說:“我已經決定好了,過一陣子我和阿竹會搬走,會永遠消失在蘇城?!?/br> “離開之前,我想拿外婆的第三封信,換取您的最后一個幫助?!?/br> 快要塵埃落定,自從她從診所的那間休息室出來,也是走出了一直以來的束縛,鹿安的心情一時比一時好。 翌日一早,他們出發去找二十年前,照顧過她幾日的阿姨。 提及徐焦淑,便不得不提提母親,母親最不喜歡家中有保姆,留徐焦淑在家里是因母親病重,實在做不了家務,然到頭來,徐焦淑仍是沒能做多久自主提的辭職,留給她的印象因而模糊,只記得一兩扇畫面,是個本分憨厚的年輕婦人。 時隔二十年,算一算,現在當是四十來歲。 只是四十來歲,當徐家墨綠的院門一開,從屋里踱出來的婦人,已是兩鬢花白,沒抬頭,先開了嗓問:“誰???” 院里院外一時間無人應答,婦人奇奇怪怪地抬起頭,目光焦距鹿安臉上,似若有所覺的猜到,嘴角顫了顫,久久地不能醒過神,扶著門框有幾些吃力,站穩了腳跟。 江默望著安安的手,又望望安安的眼睛,在鹿安眼里捉到錯愕,接著是安安扣緊了他手指。 他高高興興,更緊地十指交扣。 婦人也是無意的一眼,掃見他們交扣的手,當下折身回屋,來到傳出小孩哭啼的臥室門前,跟摟著小寶的兒媳說了幾句,才闔了門,邀請鹿安他們進來:“鹿小姐?!?/br> 鹿安沒動,還處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