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恣睢之臣、校園文女配專治各種不服、假裝不知道你在裝窮[重生]、夜宵、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修仙精分作大死、嫁給一個和尚、蛇與華爾茲(H)、氣運之子的炮灰師兄(穿書)、秘書和薛定諤之貓(H)
樣很好,他跟你說話,他正視你的眼睛,你們一起吃飯,有時候你們靠的很近,近到能感覺彼此的體溫,而他默許你的存在,他看起來也很放松,這跟鐐銬下的馴服截然不同。你不想讓雷米爾誤會,你不想回到過去。“我不會再這么做了!”你急忙說,“我曾將你當做惡魔,但你,但你不是……我不會再做那個了,我是個神父?!?/br>“你是個神父?!崩酌谞栔貜偷?,挑了挑眉頭,甚至笑了起來,“神父守則說了‘汝可以cao惡魔’之類的嗎?”“與惡魔性交并未被禁止,它們非男非女,非人亦非獸?!蹦憬忉尩?,再一次發誓,“你不是惡魔,你是個男人,我絕不會與男性茍合,玷污你我?!?/br>雷米爾的笑容慢慢變淡了。“你的意思是,”他說,“你不會cao我,因為我是個男人?”確切地說,在你將雷米爾定義為人的時候,你便不會再侵犯他。但他說得也沒錯,你順勢說了下去。“是的?!蹦阏f,“‘不可與男人茍合,像與女人一樣,這本是可憎惡的’?!?/br>“這什么?經書?”雷米爾說。“利未記?!蹦慊卮?,“‘你們不可玷污自己,因為我在你們面前所逐出的列邦,在這一切的事上玷污了自己,連地也玷污了,所以我追討那地的罪孽,那地也吐出他的居民。故此,你們要守我的律例、典章,這一切可憎惡的事,無論是本地人,是寄居在你們中間的外人,都不可行。免得你們玷污那地的時候,地就把你們吐出,像吐出在你們以先的國民一樣。無論什么人,行了其中可憎的一件事,必從民中剪除?!?/br>你一口氣背誦了一大段經文,在你緊張不安的時候,誦經令你找回條理。有了經文,便有了規則。遵循經文,你便不會犯錯,為主庇佑。但與往日不同,你沒能完全鎮定下來。雷米爾臉上不剩一點表情,笑容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不知何時消融無蹤。你讀不出他的情緒,他像一只盒子,對你啪嗒關上了。你一旦停下,室內便陷入了可怕的沉默,這沉默讓你膽戰心驚,仿佛看到什么東西往懸崖下滑,若不拉住必將產生什么惡果。你不能停下,只好拿出布道講經的本事來——你擅長也只擅長這個——引經據典地向雷米爾保證你過去犯下的大錯絕對不會重演。你知道他察覺了你的不對勁,你的確與常人有些不太一樣,但絕對是個遵循天主教誨的神父,所以你不會做主所禁止的惡事,你希望向他傳達這個,你希望以此向他保證,讓他放下心。當你說到所多瑪和蛾摩拉因逆性的情欲覆滅的那一段,雷米爾打斷了你。“神父,”他說,“你已經cao過我了,多少次來著?你那陣子每天cao我好像我是個他媽的日常健身儀器一樣,這座小鎮因此毀滅了嗎?”雷米爾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已在厲聲質問。他咬牙切齒,握著拳頭,仿佛在全力壓抑怒火。你并不擔心他生氣,你的確對他做過很壞的事,他有權對你發火,如果雷米爾揍你,你不會反抗——你甚至期待他揍你一頓消氣,然后你們能恢復原狀,當做這插曲從未發生。“那時我誤以為你是惡魔,天主仁慈,寬恕了我不知情的罪過?!蹦阏f,“非常抱歉,我已為此深深懺悔?!?/br>雷米爾笑出了聲,好像他覺得這事兒很荒唐似的。他爆發出尖銳的笑聲,但笑意沒有出現在臉上,更別說到達眼底。他真心微笑時眉眼彎彎,眼睛旁邊有細微的笑紋,他高興時笑起來不是這樣子的。他突然撲向了你,你如同之前在心中預想的一樣,并沒有反抗。雷米爾拎起你的領口,把你一把扔到了沙發上,騎到你身上。你等待著拳頭落下,可是沒有。雷米爾正在解你的皮帶,他連拉帶扯地抽出你的皮帶,扔到一邊,開始對你的褲子動手。他的手指在發抖,氣得動作都不利索。你撐起身體,問:“你在做什么?”“現在我對你來說是個男人了,是不是?”雷米爾說。你猛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但你根本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雷米爾有很多方法可以報復,而這一種會讓他自己也獲罪,根本不是什么好辦法。你指出這一點,企圖勸服他,可是他不聽。雷米爾孤注一擲般扯著你的褲子,哆嗦的手與你的反抗讓他沒法將之脫下來,他便拉開了你的褲鏈。你沒有別的辦法,只好使用了禱言。你的情緒不太穩定,禱言的效果比預想略大,將雷米爾從你身上掀了下去。雷米爾摔落到沙發下面,你爬起來,拉上拉鏈,過去對他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墒抢酌谞栍忠淮巫ё×四?,想把你扯到地上。你又念了一次禱言。雷米爾的手滑落下去,他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你覺得他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就像你一樣。你走進了浴室,用冷水洗了臉,白蘭地與夢境帶來的熱度和暈眩已經完全消失,你褲子里的罪魁禍首平復下來,看不出痕跡。第二次的禱言十分有分寸,只會讓雷米爾麻痹十幾秒。你在浴室里站了幾分鐘,希望出去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冷靜,你們可以進行一場冷靜的對話。然而,當你走回客廳,你發現雷米爾依然躺在地上,蜷縮著,捂著臉。當你走近他,你聽到了壓抑的抽泣。他哭了。你從未看見雷米爾哭泣,無論在傷痕累累地被販賣的時候,在你往他身體里灌圣水的時候,還是在他吞槍自盡的時候。他求生時咬牙堅持,他求死時干脆利落,你根本想象不出他也會哭。發生了什么?你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哭?你被嚇壞了,你在他身邊半跪下來,想碰他又不敢碰。你手足無措,只好拿出勸解信徒時的態度來。“你還好嗎?”你說,“你是否需要幫助?”在聽到你的幾秒內,雷米爾蜷縮得更加厲害,好像要從你的視線中消失。幾秒后他好像想通了什么,松開了捂臉的手。他的眼圈與鼻尖發紅,淚痕未干,而他破罐子破摔似的看著你,都沒想去擦一擦。你幾乎為此瑟縮了一下,頭皮發麻。雷米爾在哭。“我是個同性戀?!崩酌谞栒f。“你是被強迫的!”你脫口而出,急于為他脫罪,“他們強迫了你,這不是你的本意……”“我一直都是同性戀?!彼驍嗔四?,依然在抽噎,看上去卻平靜得出奇,“十四歲,要不就是十五歲,我就知道我這輩子沒法跟女人好?!?/br>你無法說話。“我交過男朋友,不止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