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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問道。“因為抱不到你?!蹦獦浠卮鸬暮芾?。雖然南哥兒瘦巴巴的身上沒幾兩rou,而且還是個男人,但是大小正好夠自己抱住,還有,恩,腦袋瓜很圓,很適合摸摸。他覺得將南哥兒整個兒都團團抱住,是最適合的姿態。所以,他很本能很自我地回答了。“……”南哥兒覺得其實自己真的不該來這么一下下意識……我是什么?抱枕么?莫樹大爺!你是五歲不到的小娃娃么?需要抱枕才能入睡?南哥兒覺得自己的額頭出現了久違地黑線夾雜著井字符號這樣復雜的情緒。好想抽他。但由于眼前這個極度欠扁的家伙是自己目前的頂頭上司,他只得忍住痛毆此人的沖動,咬牙切齒道:“那隨便您吧?!蔽矣X得會擔心這家伙的我簡直就是腦子被驢踢了。轉身繞過他,去飯堂吃飯。看著南哥兒那幾乎要氣得冒出煙來的后腦勺,莫樹半晌沒說話,突然,輕輕笑了起來。“小孩子,應該要生氣勃勃的才好嘛?!?/br>呃,所以說,莫樹先生,您只是讓南哥兒生氣了……您完全不明白生氣勃勃這個詞兒的真正含義是啥好不好!17、第17章17、第17章...“聽說了么?”“咳,恩,是南哥兒啊,酒后兩個人那個那個……”“莫樹先生真是手腳快啊?!?/br>“噓噓,現在該改口叫夫人了?!?/br>“說的是,喂,怎么覺得夫人臉好黑?身體不舒服么?”“……嘿嘿,你覺得呢,跟莫樹先生在一起,身體還不舒服……”“喔喔,原來是這樣。嘿嘿……”南哥兒走在街上,聽著這兩人猥瑣的笑聲,臉愈發的黑了起來。……好想現在立刻沖回去,抽死那個甜食控!正月初五外出時,發現整個廣田縣的八卦對象已經換成了自己跟莫樹,而且還是將他們兩個往那方面去猜度了。這讓他極度崩潰。他并不歧視同性之間的戀情,但自己真的不是同道中人。在自己還有心情去愛戀上某個人時,他喜歡中文系的某個可愛女生,在情竇初開時,也曾對班上的女同學產生過某些憧憬之意。這些,都是女的!而來到這個世界后,他也不是沒有肌/膚相親的經驗,那些,也都是女的!所以他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可能去跟某個男人送做堆。哪怕莫樹再完美。況且,莫樹不是跟朱溪師爺有點那個啥么?更何況,他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對人類的熱忱和喜愛,沒有了愛戀的熱情和需要。但現在,在回去抽人之前,他得先去花街那邊抱只貓回來。因為家里食物漸漸多了起來,所以老鼠也找到了生存之地,再加上縣衙地方大,所以鼠患猖獗,南哥兒跟人說好借下人家的貓嚇嚇老鼠。其實,在私底下,南哥兒覺得縣衙最大的老鼠應該是莫樹。因為僅僅只到初三,所有囤積著的,打算吃一正月的甜食都消失了,雖然莫樹說他沒吃到什么,很可能是被老鼠吃了。但是南哥兒覺得,這大概是冤枉了那些老鼠……莫樹的秉性導致了他哪怕說這話說得再鄭重,也顯得非??梢?。雖然八卦現在似乎全縣都知道了,但南哥兒也知道大家沒有惡意,好吧,或許還帶著點祝福的口吻……喂!現在社會風氣已經這么開放了么?你們的圣人莫樹先生跟一男的修成正果了沒問題么?還有啊,都說了我跟你們的莫樹先生沒有半毛錢的rou/體關系了!“南哥兒啊~”閣樓上,尚在春節修業中,未正式開工的嬌艷女子趴在圍欄上,笑瞇/瞇地喊他。南哥兒抬起頭,朝樓上的女人們微笑。雖然氣溫很低,她們也穿得蠻多,穿著襖圍著裘,但就是現出了若隱若現的乳/溝,雪白的肌/膚。站在街口,一片望去,都是一些起的較早,懶洋洋趴在樓上向下觀望的妖嬈女人小/倌們,各色顏色艷麗的手帕不時揮舞著。沒錯,廣田的花街到了。招牌各異,名字香/艷的青/樓,小/倌館都聚集在了這條街上,滿街都是濃郁的脂粉氣味兒。“瞧南哥兒的這身行頭,”一名裹著紅色狐裘的女子風情萬種地趴在那里,低下頭看看南哥兒,還一邊跟身邊的姐妹說話,“跟毛球似的?!?/br>旁邊是穿著棕色繡花襖的女人,她手帕掩住嘴角,輕笑道,“可不是,遠遠看起來就跟滾來個球似的?!?/br>南哥兒在樓下聽著這兩人說話,不由地黑線。很抱歉啊,我沒辦法跟你們似地穿得這么風情萬種啊。……沒錯,見南哥兒喜歡那白色的裘,正月期間,莫樹又不知從哪給南哥兒弄來了一身兒新的裘。這一身可是連袖子帶褲子全部備齊了,配上那白色蓬松輕柔還不斷隨風舞動的絨毛。看起來就像一個活脫脫的毛球。“噯,南哥兒,上來喝杯茶嘛?!绷硪粋€似乎剛剛爬起來,順手攏了攏衣襟,慵懶地跟南哥兒打招呼。“改天吧,我得去春嬌那兒借她的貓用用?!蹦细鐑焊桥哟蛘泻?,“我都跟她說好了?!?/br>不料,南哥兒這話一出來,樓上的女人們先是一愣,然后全部嬌笑起來。一見這些家伙們的架勢,南哥兒就覺得不對了,停住腳步,呆呆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們:“怎,怎么了……”南哥兒的表情讓那些女人笑得更大聲,夸張一點的甚至已經開始撩起手帕擦眼角的眼淚來了。“南哥兒啊,你不知道么?”一個好心一點地總算是忍住爆笑的沖動,解釋道。“哈?”南哥兒愣了。“春嬌的花名就叫貓兒啊,你是要把她領回去逮老鼠?還是逮你們身上的那只小老鼠?”一邊彪悍地說著很黃很暴力的話,一邊詭異地撇了眼南哥兒的下半身,話沒說完,又哈哈的大笑起來。大家都在樓上拍著欄桿狂笑。從天空,吧唧一下,一整片的黑線狠狠地砸在了南哥兒的腦門上——他很想從這些女人露骨的視線中消失。難怪他問起大家有什么好貓時,都是一臉猥瑣的表情,難怪他找春嬌說起來時,春嬌笑得那么夸張……一個一個的,都沒一個靠譜的么!南哥兒在心里淚奔了……“想不到南哥兒跟莫樹大人還好這口?!贝蠹倚ν?,看著呆站在街上的南哥兒,其中有個又戲謔道。“不如,也讓我去嘛?!迸赃吥莻€笑著調戲南哥兒,“不用付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