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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多了個撒氣的地方,反正是個廢物,毫不需要他來珍惜。吳銳幽深的眼眸中透著令人心驚膽戰得冷,他問助理道:“張夢甫那邊現在怎么樣了,確定已經到了極限了嗎?”助理打了個寒顫,即便是已經跟著吳銳不少時候了,已然難以承受自己老板這種陰冷的性子,他一邊開車一邊道:“是的老板,張夢甫工作室最近擴張的很厲害,簽了不少新人,培訓費用投入很大,但資金一時半會卻回收不過來,流動資金怕現在是沒有多少了?!?/br>吳銳抬手摸索著下巴,露出來一個冷冷的笑容,道:“那就好?!?/br>自從傅寒生進入娛樂圈市場之后,原本處于劣勢的萬耳靠著傅寒生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傅寒生漸漸蠶食自己和小娛樂公司的地盤,相信很快就能作大。吳銳自然不能眼看著傅寒生起來,更何況傅寒生那邊的代表人還是從“明人”這邊出去的張夢甫,吳銳要是讓張夢甫擠壓了自己的市場,那就是整個圈子的笑話。吳銳承認張夢甫確實很聰明,當年給瑟琳娜當助理他也覺得可惜,他本來交給張夢甫一項做手段黑當紅小花的任務,只要做成了那張夢甫就是自己的心腹管理,可惜這人腦子轉不過彎來,硬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弄得跟“明人”撕破了臉,退圈而去了。吳銳很不高興張夢甫的行為,甚至在多年之后自己要擴張酒吧業的時候,也對張夢甫的innoce毫不留情地下了黑手想要吞并,硬是想將人逼到絕路。沒想到反倒讓張夢甫破釜沉舟地又回到了娛樂圈,傍上了傅寒生這條大腿做事了。不過吳銳上次找張夢甫談話的效果很明顯的體現了出來,吳銳心機深沉,并沒有指望就通過自己的短短一番話就能讓張夢甫放棄喬羽,而是想讓張夢甫準備新人。張夢甫準備簽約新人就需要大量的資金和錢財,現在他手上并沒有足夠的資金流轉未上,喬羽的新專輯正在投入,風和團隊手頭上也沒有什么賺錢的項目。張夢甫其實是在慌亂當中做了一個錯誤的決策,把簽約新人的時間提前了,在他原本的計劃里,本來是應該先把喬羽捧起來,然后在利用喬羽的知名度捧新人。吳銳嘴角浮現冰冷的笑容:這樣就好,只要張夢甫犯了這個錯誤,那他就能讓傅寒生在娛樂圈這個市場上吃一個大虧。這個市場到底還是應該他吳銳做主人。————另一邊,喬羽和傅寒生過著很甜蜜的約會時光。午后的歐洲城中河帶著令人沉醉的溫柔,碧波蕩漾,時不時有小船從河中飄過。湛藍的天空萬里無云,暖洋洋的光投射下來,讓人心情都變得很好。傅寒生牽著喬羽漫步在河岸上,欣賞著河邊的美景。喬羽偷偷看著兩個人互相牽著的手很是高興,甚至有時候都不想回華國去了,就這么兩個人一直待在這個西方小國度過漫漫人生就好。但是這種事情其實也就是想一想而已,畢竟喬羽除了想跟傅寒生好好談一場戀愛之外,心里還有更重要的夢想。更何況喬羽一直覺得,像傅寒生這么優秀的人,只有更好的自己才能配得上,如果自己就這么渾渾噩噩地混過一生,那也沒什么值得愛的。喬羽走得很開心,在陽光下轉著圈回頭拉著傅寒生倒著走,眉眼彎彎地對著他笑。陽光照耀在少年的臉上,旁邊是寧靜的河水和平靜地小鎮,傅寒生一時也產生了此時永恒的錯覺。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喬羽,叮囑道:“喬喬,你這么走路得小心點?!?/br>喬羽歪了歪頭,不知道是迷糊多一點還是信任多一點,對著傅寒生道:“不是有你嗎?你會看路??!”傅寒生有點寵溺又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喬羽看著傅寒生的表情哼了哼,佯作生氣地撒開他的手。陽光正好,風景又美,喬羽忍不住就想要開始唱歌,他唱的是一支西方民謠,這個國家大半的人都會唱,因而他唱著唱著就有些放縱,聲音也高了起來。少年的嗓音帶著自然的味道,像是小鳥一樣張開了雙翼展翅欲飛,清澈透亮的嗓音一聲一聲在城市中順著河流而下,引得路過的人們紛紛回頭,還有人笑著跟他合唱。喬羽河水中央的許愿池的時候,正巧旁邊還有個專門賣藝的拉琴少年。他和喬羽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就合作了一曲,路人圍成一圈看著他們,紛紛投錢鼓掌。傅寒生有點無奈,抱著雙手在外圍看著喬羽表演,等到唱到一曲結束還拿出了錢來打算投給兩人。“抱歉,打擾一下?!?/br>不過沒想到這時候卻突生變化,一個穿著手工西服的紳士擠開人群,往喬羽前面的琴盒恭恭敬敬地放了一摞錢。“這位先生,不知道您如何稱呼?能不能單獨為我家夫人唱上一曲?”傅寒生皺了皺眉,喬羽的歌聲也驟然而至,他有些驚訝地指了指自己,道:“我?”那人點了點頭,道:“對,還請先生能賞光?!?/br>喬羽遇到這個問題自然還是看向傅寒生,他跑到傅寒生身邊,仰頭問他道:“怎么辦???”人群里隱隱約約有了些耳語聲音,好像在議論這個來人。傅寒生自然也皺著眉頭打量他,那人衣著富貴而精致,禮儀周到而溫和,加上他出手大方,只怕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的管家。嗯,也只是管家,畢竟態度里有著習慣性的恭敬,甚至有幾分卑微的客氣。他的衣服和吃穿用度,只能依靠著主家而來,所以脾氣態度都跟他的衣著身份不怎么相符。傅寒生猜測著這個人的身份的時候,管家也同樣在看著傅寒生,他眼光也頗為毒辣,顯然一眼就看出來傅寒生才是那個主導地位的人。傅寒生身上帶著上位者常有的氣息和威壓,并非一般人能比得過的,更何況他無論衣著打扮還是樣貌修養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怕這個少年并非自己剛剛想象中的那樣,只是個來街頭唱歌的藝術系大學生。想到這里,那個管家更恭敬了幾分,對兩人行了個西式禮節,道:“您好?!?/br>傅寒生回了他半個禮,稍微客氣了一下。然后傅寒生伸手摸了一下喬羽的頭發,道:“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隨你?!?/br>剛剛那場眼神和氣場之間的較量,其實已經在無聲之間分了勝負,即便是不在華國,傅寒生也不覺得自己就不能保護著喬羽的平安。而既然能保證他的安全,那喬羽的意志便是最大的做事理由。“哦……”喬羽一貫遲鈍而迷糊,根本沒發現兩個人之間的交鋒。他點了點頭,其實是想要拒絕的,畢竟能跟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