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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段給萬乾始拋了個媚眼,可萬乾始卻跟丹尼爾聊著天呢,根本就沒看她。瑟琳娜氣得高跟鞋跺得震天響,拉著喬羽一路小跑,就差甩個胳膊把喬羽扔到臺上去了。喬羽被她拽得踉踉蹌蹌地走了一路,到了后臺又被瑟琳娜扔的麥克差點砸到,簡直一臉懵逼。他都沒弄懂瑟琳娜到底為什么生氣了……不是她自己要來唱歌的嗎?!喬羽:“……(困惑臉)”就在喬羽準備上臺唱歌的同時,在城市二環,一處鬧中取靜風景優美的別墅區,位置最好的那一棟樓——傅家別墅卻一陣混亂。傅管家心急如焚地把傅寒生扶上車,催促著司機快些出發去醫院。管家張叔坐在后座上,用冰鎮過的白毛巾敷在青年的額頭上,問道:“寒生,好些了嗎?”被稱為傅寒生的那位年輕人容貌俊逸,周身帶著一種清冷疏離的氣息。此刻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紙,更像是要脫離這個世界一般。傅寒生右手緊緊攥住毛巾,皮下的筋骨都因用力過度而分毫畢現,然而傅寒生卻愣是一聲沒吭,甚至強行壓下了身體因痛苦而導致的生理顫抖。在過了片刻,傅寒生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目,目光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語氣平靜道:“張叔我不要緊的,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已經習慣了?!?/br>張叔又氣又急,道:“什么習慣!不準習慣!你這毛病肯定能治好的,我們去醫院,去醫院!”張叔在傅家待了一輩子,從小看著傅寒生長大的,對他來說傅寒生就相當于自己的親兒子,哪能看著他這樣痛苦而無動于衷,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醫生都請過來給他看病。傅寒生想說什么,最后卻又放棄了,他閉了閉眼躺靠在座椅上休息,叮囑道:“不要跟其他人說?!?/br>張叔急道:“不說?!你到底想忍到什么時候?!要不是我今晚沒睡著出來溜了溜,你是不是連醫院都不想去?就在屋子里生挨上一晚?!”傅家是華國首屈一指的世家,祖上歷史源遠流長,先人們也都爭氣,不斷地繁榮家族,將根系遍布了全國。傅寒生這一系是嫡系,自然最受重視,后來家族響應國家政策只生了傅寒生一個孩子,因而所有人都拿他當命根子。傅寒生從小就是優等生,一路最優秀的學校上下來,父母親都十分欣慰,然而天不遂人愿,傅寒生不知從何時起便開始有了頭痛的病癥。那種痛苦開始很輕微,像是有什么東西無意識觸碰到了一絲脆弱敏感的神經,傅寒生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但漸漸的,那種痛苦卻越來越劇烈,現在發作起來甚至會令人站立不穩、神智消失。而這一次最為嚴重,傅寒生也就被路過他房門的張管家發現了端倪。傅寒生自然去諸多醫院仔細看查過,體檢報告卻顯示一切正常。他也側面打探過家族病情史,同樣一無所獲。傅寒生不愿讓父母擔心,只告訴他們是輕微頭痛,然而就是這樣傅父傅母都十分緊張,不斷地給他求訪名醫,若是知道他發作起來是這種樣子,定是連飯都吃不下了。傅寒生心中微微嘆息,淡淡道:“其實去醫院也是沒什么用的?!?/br>張叔氣道:“什么沒有用!你說沒有用那是不算的,得醫生說沒有用!這個醫生沒辦法那就換另一個醫生!除非世界上所有的醫生都說沒用了!你怎么開得那么慢??!”最后一句自然是跟司機說的,司機是現在給傅寒生做助理的小青年,心里也擔心傅寒生的病,只是前面堵車他也沒什么辦法。助理小劉看了看前面堵著的長龍,回頭道:“張叔,真不是我不想開快,前面是酒吧一條街,晚上來玩的人不少,就給堵上動不了了?!?/br>張叔看著傅寒生難受卻硬生生忍著的表情,也沒有了平常的溫和態度,動了怒氣道:“知道這是酒吧一條街你還往這邊開!不能換條路嗎?!”助理小劉辯解道:“不是的,這條路最火最大的一家店叫innoce,平常管理得很好,從來沒有出現過堵路的狀況,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張叔擺擺手很煩躁道:“行了你別解釋了,趕緊找路開車去!”張叔急得身上都出了汗,此時就開了窗透了透氣,而隨空氣而來的,還有酒吧里隱隱約約傳來的歌聲。歌手的聲線清凈純澈,歌曲安撫人心。聽者像是走進了空曠無人的森林,清晨的陽光透過枝椏灑下你,斑駁的樹影隨風搖曳。林間溪水潺潺,有伶俐聰明的小鹿走到河邊低頭喝水,它一回頭,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天真的望著你。張叔不知怎么,剛剛急躁的心情在歌聲中就漸漸平靜了下來。而在這時,原本閉目養神的傅寒生突然睜開了眼,他原本疏離淡漠地眼眸似乎有了幾分變化,頓了頓他問道:“去問問,現在是誰在唱歌?”第8章登臺啦喬羽站在臺上拿著麥克,似乎微微頓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做好造型的頭發,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原本他柔軟而順滑的短發用發膠定了型,變得有些成熟,很適合勁歌辣舞。在確定自己形象符合歌曲和表演場合之后,下一秒,站在臺上的喬羽仿佛像是變了一個人,原本有些反應遲鈍的他,站在臺上的那一刻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一般,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他就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坐在自己王座之上。看到喬羽變化的人俱是一怔,不僅僅是站著他身邊的瑟琳娜、坐在高處看臺上的萬乾始和丹尼爾,還有在控場指揮的酒吧主人張夢甫。特別是張夢甫,他看到喬羽站上臺的那個瞬間,心臟突然“砰砰砰”得劇烈地跳動了起來,潛意識仿佛比他的思維還要快,已經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但是……這是什么預感呢?!張夢甫緊緊盯著喬羽,一時手上都忘了動作。張夢甫還不能確定那種感覺,他需要再觀察一下,把那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換成真真切切的字。因為這種場面……他似乎,曾經在哪里看到過。而相對于張夢甫的認真,瑟琳娜到僅僅是皺了皺眉頭,盡管看到了喬羽的改變,但她又覺得一個吧臺小哥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氣場、這種能融合進歌曲氛圍的演技,定然是自己的錯覺!瑟琳娜畫了個性感而野性的妝,整個人仿佛一只狡猾舔著爪子的狐貍,漂亮、迷人又詭譎狡詐。她又自信的揚起了頭,笑容滿面地跟粉絲們打招呼。“大家好!我是瑟琳娜!”“喲喲喲喲!嗷嗷嗷嗷嗷!”觀眾們一陣陣歡呼,歡迎女神再次登臺。這段時間觀眾們的焦點確實都集中在瑟琳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