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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認為自家的男人是被外面的狐貍精給勾走了魂兒不要她的,但卻不想相信這個男人一開始就不想娶她甚至討厭她。 也許在她的心里這是兩回事,兩個概念。 不等葉玲反駁呢,朱建剛忽然提高了聲音。 “……我想,在場的各位你們的同學朋友和親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吧,真的沒辦法,那種現實不得不逼著你低頭啊,我們有多少姐妹們就是這樣被迫嫁給那些農村的漢子的,她們真的就是心甘情愿嗎?都是被逼的啊……” 一下子現場就鴉雀無聲了,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朱建剛的眼神還是變了。 不再是鄙夷和不屑,似乎有些認同他的話。 倒沒想到這個人還有這樣的本事和才能,難怪小有名氣呢,因為他說中了很多人的心事,一部分真是這樣的情況。 可他卻是在轉移話題偷換概念,甚至可以說顛倒是非以點蓋面,將人們心底里的一絲偏激情緒激發起來,進而同情他,不得不說這個人真的是太陰險了。 沈明溪站在那里沒動,就她這嘴皮子上去也是白扯。 不過空間里的009倒是可以和他打擂臺。 真是可惜009不能上場啊,張大爺氣的手都有點顫抖了,他當然不能輕易被人左右,可竟然覺得拿這個無恥的朱建剛沒有辦法了。 他目前沒別的想法,就是讓他領老婆孩子離開。 不管離不離婚,也得給這母子三人吃點熱乎飯,喝點熱水,好好安頓一下啊…… 第517章 一巴掌 可顯然的,連張大爺都低估了朱建剛。 于是朱建剛得意的掃視了一眼眾人,一把甩開葉玲抬腿就要朝學校走去。 這一次葉玲沒有阻攔,而是呆呆地看著朱建剛的急匆匆的背影,似乎她是瘟疫一般,這樣她的心徹底跌到了冰冷的谷底,真的是絕望了。 她打不過他,罵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滿腹的冤屈憋在肚子里,就好像要爆炸一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死了算了。 于是她的身邊的氣息就變成了一片死灰之色。 周圍的人差不多有個三四十人。 此情此景,倒也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有的人心里就暗暗的猜測,看這女人的樣子,長得不出眾,還沒文化,如果不是她爹用了什么手段,就算朱建剛有問題,可選擇也很多啊。 你說這里邊還沒準兒真的有貓膩呢。 要是真的逼著人家娶了她,那這女人就不值得同情了,甚至是自作自受,活該的。 強扭的瓜不甜,自古以來都講究門當戶對,像他們這樣不般配的,怎么會有幸福的將來呢? 就連張大爺也不知道該怎么幫這個婦女了,這個婦女還死倔死倔的,讓她帶著娃喝口熱水她都不同意。 張大爺只得無奈嘆口氣,沈明溪站在那里沒動,其實現在她應該回學校的,現在大哥和封安宸差不多已經到宿舍樓下了。 但是她實在不想和朱建剛一起走,準備等個一兩分鐘再說。 而朱建剛腳步很快,生怕那個女人纏上他,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而卓美琳并沒有和他一起走,而是朝著人群另一側走去,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分開了。 歐陽若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卓美琳看到她,連忙將她拉到一邊,沈明溪只是掃視了一眼就不再看她們兩個人,顯然的,卓美琳是在和歐陽若說剛才的事情。 歐陽若應該是知道朱建剛和卓美琳的事兒的,卓美琳自然要在歐陽若面前解釋清楚的,免得影響自己和朱建剛在她歐陽若心里的印象。 沈夢溪知道,卓美琳絕對沒有好聽的話就是了。 可哪里想到拎著一袋子臟衣服的歐陽若在聽完卓美琳的話之后,一把拉住她,快步的朝著沈明溪這個方向走去,竟然還怒氣沖沖的。 然后對著站在十幾步之外的沈明溪厲聲的吼道,“沈明溪,你太無恥了,你怎么可以做出這樣下作的事,這三個不要臉的母子,是不是你給找來的,就是為了讓朱建剛和美琳出丑?!?/br> 聲音又大又尖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朱建剛也連忙停住腳步,轉過頭看去。 在說這話的時候,歐陽若已經走到了沈明溪跟前,似乎終于找到了沈明溪的把柄一樣,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不屑的道,“沈明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難怪你那么好心的將你的圍巾給她戴上,原來你早有預謀啊,我和卓美琳已經離開了宿舍不影響你了,都這樣了怎么還不放過我們呢?我們兩個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今天你不說清楚,我們沒完!” 沈明溪臉上本來是帶著一絲不屑和無奈的,可是漸漸的,一張俏臉滿面冰霜。 犀利的目光如箭一般地掃向了歐陽若。 她本以為和歐陽若已經井水不犯河水了,沖著歐陽大哥和自家的交情,她也不想想事情做的太難看,所以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交集的。 哪里想到這個比她大一歲的女孩子竟然令人這么惡心。 這時候朱建剛也朝著沈明溪看過去,他并不認識她,畢竟學校這么大,都不是一個院系的,有的就算到畢業了都未必能見上一面,所以他眼底里閃過一抹驚艷之色,隨后想著歐陽若的話。 歐陽若他當然知道了,歐陽家的大小姐,誰不是仰望著巴結著的,如今看她為自己和卓美琳出頭,一顆心不由得就活泛起來。 所以他只是沉吟了一瞬間就朝著沈明溪的方向走過來。 心里也不由得懷疑起來,難道真是這個叫沈明溪的女孩讓葉玲等在門口給他難堪,是這樣的嗎? 不過這也太巧合了吧,朱建剛神色莫測的盯著兒子脖子上圍著的紅圍巾,覺得分外的刺眼。 多管閑事的小賤人,他會讓她好看的。 不等沈明溪說話反駁呢,葉玲似乎也終于反應過來了,雖然她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亂哄哄的,甚至心里驚慌恐懼,不是不害怕的,能有勇氣站在這里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可她不能讓這個給孩子圍巾的好心的小姑娘被冤枉了,這一點她是拎得清的。 “……你這個姑娘胡說什么?我和這個姑娘都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面,你怎么說胡亂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