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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別的,便是身為血王的威嚴, 他也不能允許自己這么做。 瑰拉倒是并不覺得有什么,她跟伊諾也才認識一天而已,又沒有什么深刻的交情,若是他為了她和花良鬧起來,她才要覺得奇怪呢! “這本來也就不關你的事,你不用對我感到抱歉!”若非她咬了花良,現在也不會被他緊追著不放,這件事說到底和伊諾真沒什么關系。 兩人都不是愛計較的人,相視一笑這件事就算揭過。 今夜好像是十五,掛在空中的月亮十分圓碩,月華流光,瑩瑩生輝。 伊諾看了眼瑰拉的側顏,忽然問道:“確定明天就走嗎?” 瑰拉看著月亮點了點頭,“嗯,我還有很多地方想去呢!” 伊諾頓了頓,開口道:“其實我們這兒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br> “嗯?”瑰拉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伊諾雙手背在身后,裝作淡定地說出了心里想說的話,“我是說,你如果想逛一逛的話,我可以陪……” 話未說完,伊諾忽然感覺到身邊人看著他的目光陡然一變,炙熱得仿佛像一團燃燒著的烈焰。 瑰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覺得面前人的味道十分的吸引她,但卻不是想要吸血,而是…… 已經嘗過□□滋味的她瞬間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感覺,她有些狼狽的移開目光,可卻止不住地渾身發軟,腳步一晃便向身旁人倒去。 “瑰拉閣下?”伊諾愣愣地將人接住,皺著眉看著瑰拉水霧迷茫的雙眼。 背后傳來聲響,宴會結束,估計是有人到后花園來散步了。 伊諾看了眼懷里人后,當機立斷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伊諾將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瑰拉一開始醒過來的那個房間。 瑰拉已然有些識人不清了,欲.望來得如此猛烈。 伊諾剛將門關上,還來不及打開房間的燈,一只手便緩緩地摩挲上了他的嘴唇。 酥麻的感覺幾乎要將心底撓穿,伊諾收緊了雙手,克制著自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將瑰拉放在了地上,自己伸手打開了開關。 昏暗的臥室瞬間亮如白晝,伊諾松了口氣低頭看去,只這一眼又差點讓他死寂的心又開始蘇醒跳動。 懷中的人仿佛很熱,鮮紅的唇瓣微張,惑人的雙眼盈盈泛著水光,像沾染了晨露的紫色葡萄,誘人不已。 瑰拉剛剛在他話里掙扎得厲害,此時身上的裙子充滿凌亂的褶皺,一只肩帶落下,胸前的白皙若隱若現,尤其是瑰拉還站不住,身子一歪便整個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好難受?!惫謇欀?,閉著眼,她現在腦子里亂成一團,迫切地想要些什么,可是心底還剩下一絲的理智在阻止她,她不能,她不能那樣。 伊諾看著瑰拉的模樣,似乎猜到了什么,頓時臉色黑如鍋底,眼神嚴厲得可怕。 竟然有人敢在宴會上動手腳,真是不知死活! 這般想著,伊諾就打算去找血族的藥師過來給瑰拉看看,他微微低下頭想要安撫一下懷里的人,瑰拉卻正好仰頭看著他。 “幫幫我,我……我……”瑰拉嬌喘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炸掉了,面前的人是誰她不知道,她知道他好像可以救他,所以她拼命地抬起頭想要尋求他的幫助。 伊諾剛低下頭,唇間便擦過一絲柔軟,那美好香甜的感覺讓他大腦轟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在那一瞬間坍塌破碎。 瑰拉的雙手已經勾上了他的脖子,他的背部貼在了門上,將她整個人環抱在了懷中。 兩人的鼻尖輕輕的觸碰著,伊諾瞧著那瑰紅艷麗的唇瓣,眸中閃過一絲光,突然伸手解開了自己頸項間的紐扣,而后低頭咬上了她。 幾百年的老處男仿佛開了竅,無師自通,托住瑰拉的后頸越吻越深,他從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令人愉悅的事。 他有些沉迷,貪戀地吻著她,甚至唇瓣漸漸地移到了她的白皙纖細的頸項。 瑰拉知道有人在親自己,她有些情動,不可抑制地叫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名字,卻讓俯在他身上的那個人驀然一僵。 如同被潑了一瓢冷水,理智迅速回籠,伊諾起身看著眼前凌亂又艷糜麗的一幕,閉了閉眼,抬手便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來不及收拾自己,扯過一旁的被子便將床上的人裹了起來,而后背轉過身,喘著粗氣,平息著自己的欲望。 身后的人還像貓一樣小聲地叫著,只是她口中的名字不是他,而是一個叫做“西維爾”的男人。 伊諾并不認識西維爾,但他知道,西方血族的新王全名就叫做西維爾.伊格納茲。 所以,她愛的是那個男人嗎?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個結果,伊諾覺得胸口有些悶,他頗為煩躁地揉了揉眉心,而后開門出去叫了醫生還有晚上負責宴會的人。 …… 翌日一早,王宮的另一間臥室內,太陽已經照進了室內,屋里的燈卻還明晃晃地開著。 從門口到黑色的大床邊,被撕碎的女人禮服,和男人的衣服褲子散落了一地。 大床上黑色的被子里,伊莉雅光著身子捂住前胸,撐著一只手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神情又愛又恨。 她知道花良花心,也知道他睡了很多女人,但是她也知道那些女人只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他根本不愛她們,所以她從來都不介意,若是有人敢用這件事挑釁她,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她們。 可是昨晚,她好不容易費盡心機得到了他,而昨晚的花良對她也非常熱情,她感覺到自己幸福地快要飛起來時,他卻在高潮時叫出了瑰拉的名字。 莫名地,伊莉雅感覺到了nongnong的危機感,她不知道兩人是在什么時候有的接觸,難道那個女人僅憑一張臉就讓花良對她這般癡迷嗎? 而另一件讓伊莉雅格外在意的事,便是昨晚她在花良手腕上發現的牙印。 她初時看到只覺得驚訝,甚至是不可思議,因為花良居然被人給咬了,他可是尊貴的純血種,是絕不可能給人做血仆的,可如今卻有人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牙印。 伊莉雅一開始只是覺得震驚,可后來越想便越覺得不對勁。 純血種恐怖的愈合力,像這種牙印,最多只可能在他們身上停留半分鐘,如今已經過去了這么久,這個牙印都還沒有消失,那只能說明是花良不想讓這個牙印消失,所以故意阻止它愈合。 別人咬了他他還不生氣,甚至還想要留下牙印,結合花良昨天的反應,伊莉雅幾乎瞬間將牙印的主人鎖定在了瑰拉的身上。 一想到牙印的主人是瑰拉,伊莉雅心中便升起了nongnong的妒意,她可以忍受花良不愛她,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