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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這里都是人……” 壯漢看見他身上的血,不由得一愣,漸漸清醒過來,又見他故意放下臺階,再拿自己的傷做威脅,更不好說什么,訕訕然的丟下酒瓶,掏出錢包拿出幾個紅票按桌上:“買單買單,不用找了?!鞭D身大步走出去。 身邊的食客才逐漸安靜。 阿媽心疼壞了,沖到他身邊去看肩頭的血,眼圈不住發酸,拽住他的手對身后的人說:“老岳,你趕緊帶他去醫院!”說完,從口袋里掏出現金,反被白皙的大手一把抓住,骨節分明。 許初年淺笑著:“不用,阿媽,我自己去?!?/br> 老岳是服務生,也是阿媽的老朋友,飯館里統共就這么些人,前面又這么忙,他不等阿媽說話,直接出門。 自行車停在門外,許初年騎上車向醫院去,因為血跡明顯,一路上總有行人看過來,車輪還慢悠悠地轉動著,越來越慢,他微瞇起眼睛,踩住地面,長腿架著車使它停穩住,看向肩膀上的血,半會,眼里又霎時亮極了,眉心舒展開,無形的狼尾巴甩了甩,然后掏出手機。 電話撥打出去,沒過一會被接通。 他軟軟的叫:“沫沫……” 含著尾音,活脫像是嗷嗷的小狼崽,全然沒有剛才凌人的氣場:“我受了好重的傷,胳膊都要廢了?!?/br>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寶貝們都不來看我了~留言好少~ 第五章 【調皮】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落,描述著飯館里發生的事情,再夸大下自己的傷,末了又變成一只小可憐,巴巴的問:“我好疼,好想你,你快過來好不好?”他小聲的說:“就在三醫院,我在門口等你?!?/br> 蘇南沫的一顆心也揪的疼,忙不迭的答:“好好好,我馬上過來,你等我?!睊斓綦娫?,便去行政部拿請假條,找總監請假,然后提起皮包乘坐電梯下去,再給阿媽打電話,確定她沒有受傷。 出了公司后,她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醫院旁邊鋪著青石磚地,還栽著一排蓊郁的常青樹,落下大片樹蔭,許初年守在樹蔭里,安安靜靜地盯著來往的車,面前是公交車站,人流密集,一兩個女孩路過瞥見他的臉,俱是眼睛發亮,抿起嘴笑。 結果還沒動作,就聽得一道低沉的聲音:“滾開?!彼廊欢⒅懊?,眉眼籠在陰翳中,陰寒而冷厲。 兩個女孩臉色一變,很是惱怒地離開了。 視線又恢復明亮,他眉心松了松。 不久,有一輛計程車駛進眼簾,慢慢停穩,后座車門“咔”地被推開,鉆出來纖細的身影,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面容清婉,瞬間點亮他的眼底,全身的寒意都消融下來,反而透出乖軟,大步走過去。 蘇南沫也看見他,目光落在他肩頭殷紅的血跡上,襯在白衣間異常顯眼,刺的心狠狠地一疼,臉龐雪白:“阿年……” 許初年拉過她的手,輕柔地抱住,旁若無人的吻她的臉,深深嗅著,呢喃說:“沒事,沫沫,其實也沒那么疼?!?/br> 見到她的歡喜,足以能沖散一切疼痛。 他的沫沫,從小就是他的藥。 醫院的走廊上,只零散的幾人坐在塑料椅里,診室的門緊閉,驀地傳出一種抽冷氣的聲:“疼??!” 診室里。 戴著手套的手推了推鏡架,年邁的男醫生彎著腰,用鑷子夾著染血的醫用棉球,繼續擦拭傷口,立刻沾染了更多的血。 傷口連著人又一抖。 耳邊是男人低弱的叫聲:“疼,好疼,沫沫……”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蘇南沫同樣也是,耳根粉粉的,身體正被坐在床沿的大男人纏著不能動,胸前是他黑茸茸的腦袋,她要扯著他衣領,方便醫生清創,隨著醫生一動,懷里的人也動,被棉球里的雙氧水激的疼,抬起臉,雙眼潮濕:“沫沫,疼……” 她不由得心焦,另只手在他臉上摸摸:“那怎么辦?” 他就眨了下眼:“親一口?!?/br> 身邊的醫生一聽,擦拭傷口的棉球不小心給摁下去,雙氧水貼緊了rou,刺激著許初年陡的悶哼出聲,臉色微白,雙臂纏著她又收緊,將臉埋進那懷抱中,悶悶的。 蘇南沫安撫地揉著他頭發,再撫上他后背,緩慢地拍撫,看這模樣是真的很疼,轉頭見醫生神色歉疚,鑷子停在半空,便說:“對不起,醫生,打擾到您了?!?/br> 老醫生回過神,笑著搖頭:“怪我?!鞭D身去換棉球,回來繼續清創,這一次的目光里凝著異樣專注。 只是,肩頭的傷口清理完,才發現胸前還有小片劃傷。 老醫生扶住腰站直了,彎腰太久,后脊背有些發僵,深吸一口氣嘆出來,說:“胸前還有一點傷,這樣是不行的,把衣服脫了吧?!?/br> 蘇南沫還沒有反應,雙手一熱,已經被帶繭的粗糙掌心包裹住,許初年直起身,握著她白軟的手,側臉的線條冷冽平靜,垂下眸:“不行,我的身體只有沫沫能看?!蹦罅四竽切ou掌,隨即被小手一拍,對上她嬌嗔的目光,仿佛兇巴巴的瞪著眼:“別鬧,脫衣服?!?/br> 許初年唇角一彎,聲音很輕:“我沒鬧?!?/br> 他抱住了她,眸色里暗烈偏執,覆著淡淡的黑氣,越發溫柔:“我是你的,拒絕給別人看?!?/br> 蘇南沫的臉燙的厲害,真是受不住,匆匆地挪開目光:“那我把衣領拉開點,讓醫生看看傷口?!?/br> 因為血rou已經粘住衣服,她小心翼翼地剝離開,只露出小片肌膚,呈現著細密的劃傷,看向醫生:“這個程度很輕吧?” 醫生彎下身,仔細地看了會,點頭:“嗯,一樣先清創?!?/br> 蘇南沫聽著,手倏地一緊,低頭看他的眉梢溫軟:“沫沫來?!?/br> 老醫生這下知趣地去換棉球,將工具遞給她,然后給他們展開藍色隔簾,造出私密的空間,她握著鑷子,心咚咚,咚咚地跳著,逐漸清晰入耳,許初年即使坐在床上,也比她矮不了多少,緩慢地脫去短袖,身材修長惑人,肌理深邃,瓷白又干凈。 都在無聲的勾著她。 灼熱的指腹觸上手背,燙的她一縮,還是被一把牽住,往懷里引著,蘇南沫小臉爆紅,眼疾手快地用棉球去戳他胸前的傷,當即疼的他額角一跳,動作滯了滯,她笑得格外開心,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