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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錦柔睜開眼睛,笑著說:“是啊,他瞧不起低他一等的人,最后還不是把我帶在了身邊,他只想娶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可最終還是向我求了婚。他不談感情,我就偏要讓他愛上我。他高高在上,我便要將他拉入凡塵?!?/br> 溫裕笙笑得無奈:“但你竟然用這樣的方法,我實在沒想到,不覺得犧牲自己了嗎?” “倒也不算犧牲,我是成年人了,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br> “我知道,我用的方法不算高明,可我左思右想,要給一個人造成永恒的,不可磨滅的傷痛,難道不是讓他心痛更好嗎?” 她了解徐詣,他是那么薄情的人,如果走不進他心里,她的所作所為根本不能掀起他一絲情緒的波瀾。 所以忍著惡心,她裝出一副愛他至深的模樣。 溫裕笙失笑連連。 溫錦柔回頭看,徐詣還追在車后面,她勾起唇,讓司機在路邊停車。 溫裕笙問:“你要做什么?” 她笑:“哥哥信不信,我就算現在下去打他一巴掌,他也只會問我手疼不疼?!?/br> 溫裕笙蹙起眉,看到徐詣追了上來。 溫錦柔推開車門下去。 秋夜涼,她只穿著剛才在晚會上的晚禮服,站在夜色里份外單薄。 徐詣快步過來時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他走上前來,想把衣服給她披上。 溫錦柔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男人動作僵住,一兩秒過去后,快速地把衣服給她披上,拉緊衣服時也將她拉近一些,柔聲問她:“打疼了嗎?” 溫錦柔笑了起來,眼角有些淚花。 徐詣立即抬手,輕輕地為她擦,“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錯,你打我,怎么折磨我都行,別再離開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沒懷孕,騙狗子傷心的,所以不存在流產~ 評論抽紅包 ☆、第 17 章 溫錦柔靜靜看了他一會兒, 取下他給自己披上的外套, 在徐詣眼神的注視下將這件外套扔在自己腳邊, 再次彎起唇, “一切才剛剛開始,我怎么會哭?笑還來不及?!?/br> 耳邊時不時傳來車輛疾馳而過的聲音, 路燈的光靜靜灑下,沉默在倆人之間蔓延。 徐詣凝視著她,不語。 他見過太多她溫柔如水的模樣, 從未見過她像現在這么冷靜薄涼。 在兩個小時之前, 他心目中的溫錦柔還是從前那個嬌柔溫軟的姑娘,而現在,一切都顛覆了徐詣的認知。 她從溫錦柔變成溫玉落,又從溫玉落變成寧螢,看他的眼神就像這件隨意扔在腳邊的衣服,隨時可以棄之如履。 兩個人對視了大概幾分鐘,徐詣重新握住她的手, 溫錦柔甚至不做掙扎。 徐詣慢慢將她手送到唇邊,“初初,真的對不起?!蔽龅拇捷p輕碰了碰她的手背。 溫錦柔淺笑:“親夠了是不是可以放開?” 她甚至并不在這種事上與他掙扎, 看似順從實則冷漠。 徐詣不愿意放她離開,今天之后他不知何時才會再見到她, 興許一個月,兩個月,就算是明天, 他也等不及,也等不了,他要的是分分秒秒。 “當然,如果你想讓我更討厭你,可以繼續糾纏下去?!彼ひ艉?,淡淡的說。 徐詣頎長的身體一僵。 是啊,他又怎能再招她討厭? 他垂眸將她手放回去,溫錦柔輕擦方才被他吻到的地方,徐詣眼神停留在那里,已經僵住的身體變得更加冷硬麻木。 ……她在嫌棄他? 溫錦柔笑著說:“別再追車了,聽見你聲音,我就有些不舒服?!?/br> 徐詣身形微晃,已分辨不出心臟的刺疼是來源于她輕飄飄的幾句話還是她輕慢的眼神。 他所犯下的錯,現在果然都以成百上千的代價重新送還給他。 溫錦柔抬腳,高跟鞋踩著男人名貴的西服拉開車門重新坐上去。 她舉止優雅高貴,離開時沒有再賞給他一個眼神,她就像他高攀不上的天上星月。 徐詣看著車開走,再垂眸看著地上孤零零的衣服,自嘲的一笑。 這笑卻扯得心臟生疼,叫他紅了眼,視線也開始模糊。 徐詣頹然地靠在路燈下,抬手,寬大的手掌遮住眼睛。 寂靜的夜,路燈清冷,車輛穿梭,只他獨自一人慢慢彎下腰,壓抑哽咽,想追去,又不敢追去。 紀庸開車追過來的時候,遠遠看到徐詣拎著件衣服從對面走過來。 他發絲凌亂,領帶有些歪歪扭扭,高大的身軀被路燈拉成極長的影子。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靈魂仿佛是飄浮在半空中的,就像一個軀殼,拖拽著殘缺的意識在往前移動。 紀庸第一次真真實實的體會到,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行尸走rou,他不敢相信,這是從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徐詣。 紀庸推開車門下去扶住她。 徐詣愣了一下,抽出自己手臂。 紀庸退開一步,以為他要上車,沒想到他越過車,繼續往前走。 紀庸蹙眉喊:“徐詣,你干嘛呢?” 徐詣不曾理會,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像是要這樣天荒地老的走下去。 紀庸罵了聲,再次追上去:“喂,你不是吧?!?/br> 他拽住徐詣胳膊,徐詣身體頓了頓,垂眸瞇眼看他的手:“放開?!甭曇羲粏〉梅萃怆y聽。 紀庸冷笑:“溫玉落又對你說什么了?把你搞成這副模樣?!?/br> 徐詣撥開他的手:“她不是溫玉落,是溫錦柔?!?/br> “還不承認呢?清醒點,她就是溫家二小姐。你告訴我,她為什么跑到你身邊去了?這女人是不是存心要耍你?” 這話,紀庸倒是說對了,溫錦柔就是想耍耍徐詣,可憐他將整顆心都栽進去了。 徐詣轉身繼續往前走:“嗯?!?/br> 紀庸一愣,跟在他身后問:“還真是?” “什么仇什么怨啊,至于她陪你演了這么久?” 提起這事,徐詣便反射性的心臟鈍痛,關于他對溫錦柔的侮辱,關于他們的過去,關于那個他期盼了兩年卻沒能出世的孩子…… 他抖著手碰了碰心口,步伐愈發沉重。 眼看著距離停車的地方越來越遠,紀庸跑回去把車開回來,亦步亦趨的跟在徐詣身旁。 “我說哥們兒,上車啊?!?/br> “你這副樣子她也看不見,你就算自我懲罰也沒必要?!?/br> 徐詣沒理會他,他只是需要時間好好想想,想他到底要怎么尋求溫錦柔的原諒,想他到底要如何補償她這么多年吃過的苦。 ** 車開到溫家別墅,兄妹倆下車。 溫裕笙眼尖看到屋內的人,笑著對她說:“俞城姜家又上門提親了,兩年前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