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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口,見到徐詣和紀庸被助理簇擁著出來,趕緊帶人迎上去:“先生?!?/br> 徐詣瞇起眼看了看面前的幾人。 紀庸拍了下他臂膀,笑著說:“看來你家老頭老太太今天是一定要見你一面了?!?/br> 徐詣:“有事?” “老先生和老夫人要見您?!?/br> “不見?!?/br> “老先生說,您想找的那位小姐,他們或許知道?!?/br> 徐詣步伐停住,緩慢轉身,冷凝的眼神在幾人臉上掃了一圈,許久后咬牙切齒地開口:“最好不要騙我?!?/br> 這兩年他聽到這樣的話無數次,哪一次沒有希望落空?甚至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除非溫錦柔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紀庸揚眉:“既然如此,我也陪你去一趟,我也想知道我未來嫂子在哪里?!?/br> 倆人跟隨這幾人回到徐家,幾年沒有回來,這里并沒有什么變化,仍舊冷冰冰沒有一絲人氣。 徐老的身體似乎不好,遠遠便聽到咳嗽聲。 徐詣和紀庸走進正廳,徐老和徐老夫人抬眼看過來。 徐詣離開家的時候是二十四歲,如今他已經三十二,這幾年未曾回家一次,也未曾過問過父母雙親。 盡管好些年沒見面,但雙方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激動,彼此都很冷靜,冷靜得甚至是淡漠。 紀庸不覺得奇怪,越是什么都有的家庭,有時候越是缺失親情。 徐老夫人開口:“回來了,坐吧?!?/br> 徐詣冷聲問:“我的初初呢?” 他來這里的目的只是為了溫錦柔,否則一秒都不想多呆。 徐老夫人冷笑:“我不用這個女人騙你,你是不是準備永遠不回來?” 徐詣眸色沉下來,轉身時徐老夫人立即站起來:“徐詣!你敢走!” 徐老的咳嗽聲愈發重,“你這個不孝子!” 徐詣腳步沒停,快到門口時,在面的人走了進來,是戴優苒。 “徐總,好久不見?!彼χ蛘泻?/br> 徐詣是何等聰明的人,看到戴優苒在這里,再聯想到今天的事,只一瞬便想通。 果然,徐老夫人的嗓音傳來:“戴小姐不知道比那個溫錦柔好多少倍,你也年紀不小了,是時候娶妻生子了,我們這次叫你回來就是想把你和戴小姐的婚事訂下來?!?/br> 如果沒有遇見溫錦柔,徐詣娶誰都無所謂,可已經有了她,除了娶她,他任何人都不想要。 徐詣回頭看父母,眼神沒什么溫度和情緒,他們之間向來捆綁的都是利益,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 “要我娶她?” 徐詣嗓音低涼:“不如等我死?!?/br> 徐老夫人氣得臉青:“你!” “你大逆不道!” 徐詣冷瞥了戴優苒一眼,抬腳離開。 戴優苒兩年前已經被徐詣拒絕過一次,沒想到溫錦柔離開這么久了,他還等著那人,還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她不服氣的追出去,身后徐老夫人憤怒的喊聲和徐老的咳嗽聲交織,這次見面依舊不歡而散。 “徐總?!贝鲀炣圩烦鰜?,徐詣仿佛將她當空氣,絲毫不搭理。 她的尊嚴一次一次的被踐踏,怒不可揭的吼,“徐詣,你混蛋!” 徐詣已經上車,戴優苒看著車開走,憤怒得將自己手里的包包朝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打過去。 兩年前她放棄了,這次可不會輕易放手,得不到的,她就非要證明自己可以得到! ** 紀庸在車里笑得不行。 徐詣掃了他一眼,他咳嗽一聲,端正態度:“你家老爺子老太太怎么這么多年一點沒變,總是逼你做不喜歡的事?!?/br> 的確如此,徐詣的家庭就像大多數富豪之家的獨生子一樣,他從小就像提線木偶,按照父母制定的人生軌跡長大。 因為是徐氏集團的繼承人,所以他必須事事優秀,在他印象里,他從來沒有得到過父母一次鼓勵和溫暖,得到的都是責罰和批評,仿佛不管徐詣做得如何好,他們都不滿意。 他們只想控制他,不論是他接觸了什么人,交了什么朋友,做了什么事,他們都必須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果違背了他們的意愿,徐詣總會得到教訓,要么是被罰跪,要么是被禁食,要么是挨一頓打。 表面上他是風風光光的大少爺,可是實際上,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被控制的,被掣肘在父母變態的控制欲之下,直到離開這個家,他才得以好好喘一口氣。 再回到這片土地,徐詣心情并不好。 紀庸拍拍他肩膀:“明天就是晚會了,今晚好好休息?!?/br> 徐詣嗯了聲,閉上眼:“明天之后我會立刻離開杳城?!?/br> 紀庸知道他討厭這里,點了點頭。 ** 夜幕降臨,杳城的秋夜有些涼。 紀家的晚會如約舉行,場面盛大隆重。 溫家的車緩緩駛入別墅,溫裕笙和溫錦柔都坐在車里,他轉頭看了眼溫錦柔的側臉,笑著說:“今天很漂亮?!?/br> 溫錦柔抿笑:“我什么時候不漂亮?” 溫裕笙挑眉:“剛剛見到你的時候,你臟兮兮的,一點不漂亮?!?/br> 這話勾起溫錦柔的回憶,她一向冷靜的眼眸溫柔下來,握住溫裕笙的手:“這么多年謝謝哥哥?!?/br> 溫裕笙拍拍她手背:“你現在是溫家的小姐,是爸媽掌心里的寶,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br> “沒有想了?!睖劐\柔垂眸淡笑,模樣和往常無異,依舊溫軟柔和,可溫裕笙知道,她還是沉浸在從前的痛苦里,她還沒有走出來,她的眼中從來沒有對未來的向往,有的只是多年不改的冷清和寂靜。 她看起來永遠那么溫柔,像是最完美的洋娃娃,她甚至把千金小姐的優雅和矜貴刻進骨子里,卻還沒有把從前那個灰暗的自己從心中送出去。 溫裕笙不止一次的猜想過,是否在她還沒有來溫家之前就和徐詣有了糾葛?要不然她在溫家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徐詣曾經得罪過她? 車停下,到他們出場。 下車之前,溫裕笙溫聲說:“不管怎樣,玉落,爸媽和大哥都會護著你的?!?/br> 溫錦柔輕聲:“嗯,我知道?!?/br> 車門被接待生拉開,溫裕笙先下車,手伸過來,溫錦柔笑著彎腰下車,挽住他胳膊。 從前那個在徐詣面前怯弱唯唯諾諾的溫錦柔不見了,璀璨燈光下,她笑容溫婉,儀態萬千的同入場的闊太千金們打招呼。 現在的她是溫玉落,溫家的掌上明珠溫二小姐。 * 晚會中央,徐詣端著酒杯落座。 紀庸從應酬的人群里逃脫過來,“今晚你死對頭也會來?!?/br> 徐詣緩慢搖晃著杯中紅酒,聞言眉梢微挑:“溫裕笙?” “是。還有他那個meimei,被溫家保護得跟個什么似的,很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