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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秀笑道:“肯定正開心著呢?;噬喜灰獡乃?,這會兒,她宮人舍里應該也在開壽宴?!?/br> “壽宴?”秦栩君沒聽懂,不是淑妃生辰嗎,怎么長信宮開壽宴? “呃……皇上不知?” 仁秀一頭汗,今天絕對不是自己的吉日,料什么錯什么,說什么錯什么。 “不知?!鼻罔蚓敝X袋望著他。 淑妃看出了皇帝的異樣,卻又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恨不得將身子湊過來聽。 只聽仁秀道:“今日是何總管十六歲生辰?!?/br> 話音未落,秦栩君已豁地從席上站起:“朕要回宮?!?/br> “皇上……”淑妃臉色慘白。 可她顫抖的聲音終究沒能留住皇帝。秦栩君大步走出慕尚宮,頭都沒回。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3-28 23:44:04~2020-03-30 02:28: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望菌素片療效一級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朵奇葩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56、生辰(八) 秦栩君連御輦都沒乘, 一路奔回長信宮, 仁秀的小短腿在后頭緊趕慢趕,還是落了一大截, 眼見著皇帝陛下已經沖進宮門, 仁秀情急之下被門檻絆到, 直接摔了個嘴啃泥。 可憐仁秀趴在地上,摔得一動不能動。而所有人都跟著皇帝跑進了宮門, 連個攙扶他的都沒有。 想哭。今天是仁秀公公的霉運日。 秦栩君不知道何元菱的住處在哪里,一邊疾步走,一問郭展:“帶朕去何總管的住處?!?/br> 所有人都知道不合適,大喊“皇上使不得”。只惹來秦栩君一聲怒吼—— “去你的蛋!” 動用了“蛋學”的皇帝, 是可怕的皇帝。再沒有人敢勸阻他,一路帶著他向何元菱的住處沖去。 小小的宮人舍里氣氛熱烈, 眾人正一一給壽星敬酒,何元菱不勝酒力, 縱然控制著,也已微醺之態畢現。 “我就喝這么多,不喝了啊, 今晚我值夜?!焙卧怙嬒伦詈笠晃坏木淳?。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還記得要值夜啊?!?/br> 眾人轉頭一望, 紛紛大驚失色。腿軟的直接癱倒在地,腿沒軟的也已經急急跪下, 滿屋子大呼“恭迎皇上”。 何元菱也被嚇醒,跟著眾人一起跪伏在地。 秦栩君打量了一下宮人舍,只見屋子狹窄, 連個堂間都沒有,一張桌子、一張床鋪、旁邊兩只箱子兩只柜子。梁上吊著四只碩大的紅燈籠,倒還有幾分喜慶。 居然讓我家小菱住在這樣的屋子里。秦栩君心里更生氣了。 又見何元菱跪伏在地也不老實,還偷偷抬起半邊小臉,觀察著自己。也不知是紅燈籠的關系,還是喝了酒的關系,小臉紅撲撲的,眼神也甚是迷離。與平時機靈冷靜的樣子大不相同。 原本還氣她不告訴自己,一看她的模樣,秦栩君的氣又消了大半。 “都退下?!鼻罔蚓谅?。 他身后的人頓時松了口氣,皇帝陛下沒說“去你的蛋”,就說明事態在好轉。 屋子里的人如蒙大赦,立即伏著身子向外走,一個接一個,又快又疾。 一見皇帝,何元菱頓時想起被子下藏的木匣,人也嚇醒過來,一把拉住經過自己身邊的吳火炎,低聲 問:“是誰進屋布置的?” 吳火炎也低聲回:“卑職和司務?!?/br> “有沒有動我屋里的東西?” 屋子里的人越來越少,吳火炎生怕自己溜慢了被皇帝責怪,也不及細想:“借卑職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動您的東西啊?!?/br> 說著急急地掙脫,連滾帶爬地沖出了門外。 終于屋子里只剩下秦栩君與何元菱二人,秦栩君踏進屋子,望見地上“十六”字樣的蠟燭,緩緩蹲了下來。 “很用心啊?!彼⒅卧?,那視線是平視的。 那語氣又像贊美,又像嘲諷,何元菱一時也吃不準,索性抬起眼睛:“慕尚宮的宴席結束了?” “沒有?!?/br> “那皇上怎么回宮了?” 還不是因為你?秦栩君吸一口氣,又被她低頭抬眉的樣子擊到,那雙眼睛烏溜溜的,像會說話一樣。 “不回宮還不知道你這么快活?!鼻罔蚓恼Z氣已經有些撒嬌。 天知道何元菱今天可是喝了酒的人,保持一會兒清醒不容易。你這樣撒嬌,人家很容易上頭啊。 何元菱嫣然一笑,已是眉眼彎彎:“他們給我慶生,嘿嘿?!?/br> 一上頭,連“卑職”二字也不說了。 秦栩君不在意,何元菱是何大人,是小菱,是小笨蛋,便是說一百個“我”,他也欣然接受。 “起來?!鼻罔蚓焓?,捉住何元菱的小手,牽著她站起。 “為何不告訴朕今天是你生辰?”他柔聲問。 何元菱晃了一晃,秦栩君趕緊摟她入懷:“就這酒量,還喝!”語甚寵溺。 “原本想告訴皇上,可淑妃娘娘先說了。我要再說,倒顯得跟她搶人……” 秦栩君擁著她,下巴正抵在她的額頭,輕輕蹭了蹭,酒香混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幽幽地鉆入鼻中。 他心猿意馬,扣住她的手:“你還要搶么?” 這個傻丫頭,這個小笨蛋。只要聽到她的名字,自己就會情不自禁飛奔而來。她就是撒開手去,自己也會一把將她又拽回來。 “我不要搶來的……”何元菱嘟囔著,往秦栩君的懷里又鉆了鉆。 她喝了酒,身子熱熱的,這一鉆,攪得秦栩君心頭一蕩,差點一股滾熱的氣息就涌向幽秘之處。 可這是何元菱的宮人舍,簡 陋到讓秦栩君心疼的宮人舍。即便是滿心親密之意,秦栩君也不愿意如此將就。 牽著何元菱的手:“今晚你值夜,不許偷懶,跟朕回內寢?!?/br> 門口的郭展一看何總管這酒意朦朧的模樣,便知道她今日這值夜恐怕很是微妙,當即叫了一名嘴緊的太監,二人一同進內寢伺候皇帝更衣洗漱。 吳火炎還沒“滾”出長信宮,就在外院看到坐在長廊上揉腿的仁秀。 “司務您這是什么了?”吳火炎大驚。 “摔啦!”仁秀疼得嘴一扁,差點哭出來。 “是腿傷了?卑職替司務看看?”吳火炎說著,要去揭他的褲腿,被仁秀一頓嫌棄。 “呆會兒再看啦。我一個人沒法走,你快扶我去內寢,那玩意兒還在皇上內寢呢?!?/br> 一聽說“那玩意兒”,吳火炎頓如醍醐灌頂:“怪不得剛剛何總管問我有沒有發現什么……” 仁秀急道:“你嘟嘟囔囔什么玩意兒,快扶我進去!” “來不及了,皇上已經帶何總管回了寢宮……” “??!”仁秀一蹬腿,又疼得嗚里哇啦叫了起來。 吳火炎湊到仁秀耳邊,低聲道:“司務莫慌。依卑職所見,那玩意兒搞不好是何總管的?!?/br> “怎么可能?她一個小姑娘家家……”仁秀不信。 吳火炎腦洞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