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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跌倒幾次,終于反應過來,有人大叫道:“特么了個巴子,著了道了,他們有暗器!” 小廝揮手大喊:“尼瑪的不要臉玩陰的!走,咱們回去喊人!” 嘴還特別兇:“你們等著,有種不要跑,等小爺喊人過來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 “受死吧!” “老子打死你只要用一根小指頭!” 四周街邊頓時哄堂大笑,嘲諷之聲不絕于耳。 “保護你方小指頭,快滾吧?!?/br> “俞大人怎么養了你們一群廢物哈哈哈哈!” “廢物歸廢物,但撲街的姿勢還是很好看的哈哈哈哈!” 哄笑聲中,一群人灰溜溜地跑走。 何元菱還饒有興致地看著街中央的戰場,秦栩君卻已經悄無聲息遞了一個眼色給人群中的侍衛。 那侍衛心領神會,立刻從人群中抽身而出,跟上了那小廝。 這一仗打得猝不及防、也很暢快過癮。雖然太監們也是衣服破的破、臉上花的花,但彼此都帶著勝利的喜悅。 總算仁秀沒有昏頭。 他打架資質實在平庸,沒有參與,也不像年輕人那般容易激動。當即已經冷靜下來,低聲對秦栩君道:“主人,太觸目了,此地不宜久留?!?/br> 秦栩君也知道自己其實不可能出宮很久,如此鬧騰一出,很快就會傳開。趁著還沒人識出自己的身份,早點回宮為妙。 當即招手叫李宜真過來,拔了三串糖葫蘆:“其余的你們分了?;爻?!” 一群人偷偷摸摸出宮、不可一世回宮。知道的是打群架打贏了,不知道的看這一行喜慶、還以為娶親歸來。 轎子里,秦栩君心情變得非常愉悅。 “那些人也不 笨,還知道有暗器。哈哈?!?/br> 何元菱撇嘴:“還是笨,都摔幾次了,才發現有暗器。果然只配當流浪漢?!?/br> 說到這個,秦栩君也著實有些奇怪:“都察院俞大人,莫不是俞達?他府上的小廝怎么會和街頭的流浪漢沆瀣一氣?” 何元菱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黑白通吃。別小看這些流浪漢,街頭的流浪漢往往是官家的眼線。瞧著他們每日無所事事,卻從來不愁吃喝,這背后定然是有人養著?!?/br> “你說得有理?!?/br> “早先在江南,束知縣就是動了這些流浪漢,得罪了當時的地頭蛇,差點鬧出禍事來?!?/br> “束俊才?”醋味兒又上來了。但這回秦栩君忍住了。 他知道何元菱也并沒有接觸過很多官員,又是直接從江南到的京城,她要舉例,自然也只能舉自己知道的例子。 何元菱點點頭:“正是。束知縣也是想動一動這些地方官的權勢,他們把持鄉里不是一天兩天,多少縣令來了,不是被他們弄走,就是被他們同化。盤根錯節,實在難搞得很?!?/br> 秦栩君嘆道:“沒想到從上至下,都有一樣的煩惱?!?/br> “所以這個俞大人,肯定也有問題。一個小小的奴才就如此囂張,京城可是天子腳下,論官階,在俞大人之上的也還有好些,加上親王府郡王府,一個小小的俞府,也算不上權勢滔天,怎么就囂張成這樣?” “所以朕叫人跟去打探了?!?/br> 何元菱一愣:“咦,何時的事,奴婢一直跟在您身邊都沒察覺?!?/br> 秦栩君嘿嘿一笑:“一個眼色的事兒,侍衛藏在人群里,心領神會?!?/br> 何元菱狠狠地咬了一顆糖葫蘆,贊道:“皇上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好棒?!?/br> 秦栩君也不客氣,從她手中奪過糖葫蘆,也咬了一顆:“朕還有好多你不知道的技能呢?!?/br> “哎皇上,這是奴婢咬過的!”何元菱瞠目結舌。 “朕又不嫌棄你?!?/br> 呃,就算您不嫌棄,這樣也不妥吧? 何元菱道:“要不,奴婢不吃了,都給皇上吧?!?/br> 哪知道秦栩君將自己吃了一半的那串芝麻糖葫蘆又遞了過來:“咱倆換著吃,就能多嘗一種味道了?!?/br> 還加了一句:“小菱肯定也不會嫌棄朕?!?/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29 23:57:29~2020-03-01 23:58: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望菌素片療效一級好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37、跨不過的一道門 真是自說自話。 何元菱還是有點嫌棄的好么? 雖說來了大靖朝, 過了幾個月苦日子, 但也沒和別人共吃過一碗飯、共喝過一杯水。 ……哦,皮水囊不算。 但何元葵怕被阿姐打, 早就學會了喝水不沾嘴的技能。 一共三串糖葫蘆, 兩串已經被吃過了, 還有一串完整的,但何元菱總不好意思說, 那串給我吃吧。見秦栩君如此不見外,也只能隨口道:“奴婢哪敢嫌棄皇上,奴婢不愛吃橘子罷了?!?/br> 秦栩君點點頭,立刻記下這個知識點, 要考的。 快到皇宮時,天下突然暗了下來, 烏云迅速遮滿天空,像是要下雨。饒是轎夫的腳步明顯加快, 剛進宮門,雨點還是啪啪地落了下來。 這雨下得又疾又猛,好不容易穿過長信宮前門, 在廊下院子里落轎時, 跟在兩側的宮人們已是渾身盡濕。 還好長信宮的宮人們早已撐了大傘在廊下等候。 偏秦栩君還生怕何元菱淋雨,二人先后下轎, 不由分說便將她拉到傘下,用手臂攬住疾疾跑到廊下。 何元菱一站定,便望見皇帝另一邊的衣袖已經濕了。頓時好生不安:“皇上您淋著雨了?!?/br> 秦栩君哪里在意, 反而替她撣著發絲上的雨滴:“朕沒事,你要小心受了寒氣……” “臣妾參見皇上?!?/br> 一個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卻見淑妃站在一旁,正端莊地行禮。 何元菱知道,能直接到長信宮內院的,只有淑妃。這位長相極為“大家閨秀”的嬪妃,想來正是淑妃。而且看她的樣子,像是來了甚久,專程來等皇帝的。 可皇帝卻攬著一位宮女……哦不,攬著內務總管進來。這情形有些尷尬。 何元菱當即斂容,垂手退到秦栩君身后。 反倒是秦栩君并不在意,還轉頭望了她一眼,臉帶笑意。 淑妃也是沒料到,自己這么眼巴巴地等在長信宮,竟然等到這樣的一幕。 她對皇帝與何總管的事已有耳聞,又被太后接連找了兩次,本來就已經坐不住,偏生還聽說早朝上皇帝為了立后一事,又與群臣起了沖突。 淑妃的父親是原兵部尚書張研。 早先父親大權在握時,曾和 她說過,皇帝一直不寵幸后宮,極可能是在和程太師對抗。而她張勝男,是父親送進宮的一顆棋子。 若皇帝是個廢物,那他跟定程博簡便沒有后顧之憂;若程博簡敗下陣來,那張勝男就是他留在后宮的一線生機。 如今程博簡雖然位高權重,但自己父親卻先行了一步,淑妃心里的焦慮,已溢于言表。 她不信皇帝會永遠不召幸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