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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喬元禮的脖子上——那兒有一塊緋紅的痕跡。他看過小黃片,知道那是吻痕。他立刻嚷嚷起來:“你剛從裴子莘那兒回來?!”喬元禮摸了摸脖子,拉起衣領遮?。骸斑@也要生氣?”爸爸和情人共度春宵,原則上來說喬銘易無可置喙,但他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喬元禮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喬銘易懊惱跳腳的模樣就像一只惱怒的小獸,可愛多過可怕,讓人忍不住想逗弄。“別氣了。我和子莘分手了?!?/br>喬銘易立刻不跳了。“真的嗎?”他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為什么?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膩了。而且我發現自己其實喜歡……”喬銘易立刻轉喜為怒,打斷他:“難道你又愛上別的人了?你怎么這么喜新厭舊!”他真想撕開喬元禮的胸膛,看看他胸腔里裝的是心臟還是一顆花心大蘿卜!“不是‘別的人’?!?/br>“不是別的‘人’?”喬銘易震驚,“你……你還玩人獸?!”喬元禮:“……”幾秒鐘之后,喬銘易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抓抓下巴,“我斷句有問題。我語死早?!?/br>喬元禮扶額嘆息。喬銘易總是說些他搞不懂的怪話,可他覺得兒子就是那么討人喜歡。他忽然想逗一逗喬銘易,于是故意扯了個謊:“銘易,假如爸爸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你還會生氣嗎?”喬銘易覺得一個響雷在自己腦海中爆炸了。“什……什么?!你找……誰?”喬元禮快速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認識的女性的名單?!坝袀€很厲害的女老板,叫阿如,最近剛從國外回來,我應該跟你提過?!?/br>喬銘易僵硬地思考了一會兒?!昂孟裼羞@么個人……”“我記得你說過,我要找也應該找配得上自己的人。如果是她,你會不會反對?”喬銘易內心仿佛掘出了一口深不見底的井,冒出的不是甘甜清泉,而是酸澀的苦水。走了一個裴子莘,又來了一個阿如。反對裴子莘他好歹能找出幾條理由,譬如他虛榮拜金沒禮貌,但阿如聽起來厲害又富有,還和喬元禮志同道合,門當戶對,當真一點兒錯也挑不出來,可以說是個完美的對象。可他就是不甘心。更加不甘心。喬元禮不該屬于裴子莘,更不該屬于阿如。喬元禮不該屬于任何人,只應該……只應該……只應該陪在他身邊。“怎么了,銘易?你不喜歡阿如嗎?”喬元禮握住他的肩膀。“怎么哭了?”“沒哭……”淚水在喬銘易眼眶中打轉,他硬是忍住沒掉下眼淚,“我是替你高興!”說完他沖回樓上,一頭鉆進自己的臥室。喬元禮跟上去敲門,喬銘易卻拒不應聲。“銘易,爸爸剛才是說笑的!阿如早就結婚了!爸爸跟你開玩笑呢!你出來呀!”砰!某個重物砸到門上。喬元禮驚得后退一步。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喬元禮萬般后悔。今天還有幫派的事要忙,他無法在家里待太久,便叫來傭人,吩咐他們注意著喬銘易的響動,有事就立刻向他報告。他想著喬銘易,不由地發笑,接著是心酸。小東西竟然為他揪心成那副模樣,他卻還想著逗人家玩,是不是太過無情了?喬元禮自認為是多情之人,然而情意太多,與無情又有何區別?有時多情反倒更比無情傷人。第11章深夜,喬元禮終于忙完幫派事務,回家時喬銘易已經睡了。傭人說他晚上爬起來找了點兒東西吃,然后又把自己鎖回房間里。喬元禮擔心他,便用主人的鑰匙打開們,輕手輕腳進了房間。其實只要他想進,喬家大宅里沒有一個地方是他去不了的,但因為尊重兒子的隱私,所以從來沒用過他房間的鑰匙。喬元禮在床邊坐下,靜靜望著兒子的睡顏。喬銘易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嘴角微微翹著,不時發出兩聲夢囈。這段時間他情緒波動劇烈,幾乎就沒露出過這種輕松而愜意的表情。喬元禮內心苦澀?,F實中喬銘易一直不開心,只有在夢里才會舒坦片刻。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失職了。就這么看著兒子,喬元禮覺得內心變得柔軟又溫暖,仿佛溢滿了溫泉,然而那溫泉波光瀲滟的水面之下,卻藏著洶涌的亂流。他忍不住在喬銘易額頭落下一個吻。輕柔至極,仿佛蝴蝶振翅而落,在皮膚上停留了片刻。接著像擔心罪行暴露的竊賊一樣,慌張地分開。喬銘易哼哼了一聲,沒醒。喬元禮松了口氣。他已經多久沒有過這種瞻前顧后、患得患失的心情了?在風月場上如魚得水、無往不利,習慣了情人的乖巧馴服,已然忘記了追求一個難以得到的人是種多么危險而又令人心馳神往的冒險。喬元禮一直以為怦然心動是年輕人的特權。沒想到自己到了這個年紀還會再度有心潮澎湃的感覺。喬銘易翻了個身,變成面朝喬元禮的姿勢,蓋在身上的空調毯被滑到背后,露出只穿著單薄睡衣的身體。喬元禮敏銳地發現養子下身凸起了一塊。年輕人睡著睡著就起反應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他拾起空調毯,打算幫喬銘易蓋好,喬銘易卻在此時睜開眼睛,發出一聲鼻音很重的“嗯——?”。喬元禮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醒了?被子蓋好,別貪涼?!?/br>“……爸?”喬銘易睡眼惺忪,尚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加上房間昏暗,他還以為自己做了個頗為真實的夢。他經常做類似的夢,已經習慣了。夢里總是和喬元禮在各種各樣的情況下相會,然后彼此親熱。內心深處甚至隱隱渴望這種春夢降臨,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紓解思念之苦。這次他依舊以為自己在做夢。分身漲得厲害,渴求父親的愛撫。他迷迷糊糊地拉起喬元禮的手,向下體探去。“爸……我這里……好舒服……”他哼哼唧唧。由于從下面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更加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他一邊磨蹭著下體,一邊摟住喬元禮的脖子,將他拽到自己身上,急切地親吻。喬元禮卻清楚得很。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