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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要他最近能出現才好?!?/br> “而且,我也不一定保證他就能聽下,畢竟你們也知道他有多厲害,我們這等凡人,絕不敢輕易惹怒他?!?/br> 霍峻恪說完以后,看著舟嬌和彭梁容的目光就帶點匪夷所思的感覺。 舟嬌演完戲后,正分神想著自己的臺詞有沒有說好,陡然被他這目光一看,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她遲疑想:霍峻恪又在想什么? 她今天透露的消息夠多了,也足夠他聯想到劇本三了吧? 想到這里,舟嬌漸漸放下心來:沒錯了,一定是聯想到劇本三的內容,才會有這樣莫測的目光。 嗯嗯,就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24 02:16:17~2020-03-25 23:59: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晴寶寶、年少需輕狂 10瓶;我推小迷妹 8瓶;胭脂的那條魚 5瓶;琉璃 西游腐、清揚、風葉子 2瓶;吳潔文、似水若晴天 1瓶; * 在想什么 舟嬌凝視著病房里的天花板, 她抿著嘴角, 憂郁地皺了皺眉。 病房里放了一張陪床, 她躺在上頭,約莫一米外就是彭梁容的病床。 她心里頭想著事,整個病房里都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房間里放著戲曲,窗簾布搖曳著, 十月月底, 空氣中蔓延著秋的氣息。 已經是有些冷的氣候,舟嬌來時帶的行李很少, 幾乎是只帶了個人來。 因知道自己有“任意門”的能力,便也不擔心缺衣少食。 …… 更別說,在京城的這段時間里, 裴曉還在沒有親自去商場的情況下,要了她的尺碼, 給她買了一摞的時下新款女裝。 收到mama給的禮物時,舟嬌嘴里說著謝謝阿姨, 心里卻在想,mama是真的好愛她哦。 不單單愛著小兒子彭梁容, 連兒子最好的朋友也這樣關照! 除此之外,其他家人也特別照顧她, 這就讓舟嬌這些天來一直不太爽利的心情好了許多。 ——是真的好了許多。 彭梁容這具身體開過刀,動過手術,胸腔總是隱隱作痛,他不能亂吃東西, 平日里只能眼饞著別人吃。 好在還有另一個自己在,只要她張嘴吃了點什么,再悄默默地抓著青年手指頭,感知便相互傳遞,美味自然也送進大腦。 所以這一個嬌的日子過得倒也算還不錯。 再說說彭長海最近調查車禍的相關,不論怎么深入,最后的結果都是——這是一樁意外。 司機癲癇發作,失去意識,因此撞上了祝恒的車。 其中并沒有任何第三方因素影響的存在。 彭長海得到這些消息后,心里一直緊著的情緒,又不由自主地松了下來??尚?,又有種很憤怒、傷心的感情油然而生。 他一直擔心彭梁容是因為得罪了誰才遭到這樣的禍事,得知只是意外,他那一顆心就慢慢放了下來。 但這情緒之后,又很難過,他想,憑什么就是我們家阿容出事? ……憑什么我們家阿容要遇上這種事? 他心里頭的想法多變,想起那個司機就恨得很。雖然司機當場死亡確實是一樁慘事,但那些被波及的傷者又何其無辜,老老實實遵守交通規則等著紅綠燈,卻要因為這一樁意外受傷。 其中,受傷最嚴重的還是他家阿容以及一直和他們家關系密切的祝恒。 憐憫之心他不是沒有,只是在這時候,他更可憐的只有自家阿容和祝恒……以及其他傷者。 況且,交通法本就規定癲癇患者不可以駕駛上路,便是連駕照都不能夠獲取。彭長海想到這里,冷淡地擰緊眉頭——尚且不知道那位死者有沒有過往病史,若是有過發病史還敢開車上路…… 死亡并非代表著就可以不負任何責任。他們彭家不缺錢,也許并不需要司機家屬賠償,但其他的傷者可就不一定。 …… 家里人知道彭長海告知的事后,裴曉特意告知彭梁容:“我從長海那知道,那司機一家好像也不算很有錢,現在很多受傷的人都要他的家屬賠償?!?/br> 她這話里沒帶什么意思,就這么普普通通說了一嘴。 相關賠償事宜,皆是由專業法律人士去處理的。 彭梁容點了點頭,他說:“不管那個司機家里多可憐,傷了人就是要付出代價?!?/br> 他這么說完,又湊上去叼走裴曉替他削好的芒果塊,很甜,他不能吃太多,也只能饞嘴饞這一塊而已。 “嗯,我也是這個想法?!?/br> 裴曉笑著捏了下彭梁容的臉頰,她好幾年沒做出這樣的動作,今天這么一捏,心疼得不得了:“怎么瘦了這么多啊,以前臉頰rou沒這么少啊?!?/br> 彭梁容攤平自己,輕聲呼吸,不再坐著,免得胸口壓得疼了。 他道:“躺在床上都好幾天了,因為總是疼所以也吃得少了?!?/br> 止痛藥還是少打,他秉持“能抗就抗”的念頭,至于可不可以用上虛空聲音的能量——也就是戒指這個東西,來許愿讓他不疼。這事兩嬌從未想過,意識相融成一嬌時,更是覺得這想法不行,不能亂做。 在醫院里,陡然喪失了痛覺感應,不說會不會因此影響到日常生活……萬一嬌本嬌搞不好,許愿將自己身上的病痛祛除,卻變成“先天性無痛癥”患者那樣,可就太有影響了。 他從來不敢亂動什么念頭在自己身上。 醫生說讓彭梁容忍忍,他也就忍忍了。真到深夜太疼的時候,他也很少哼哼唧唧,滿頭是汗地也就熬過去了。 隔壁病房里的祝恒,據說倒是熬不住,打了幾針后,每夜疼得哎呦哎呦的。曾翹心疼得不行,有次偷偷掉眼淚了被他發現,他才再不哼唧,醫生護士來問疼不疼時,他一副大男人頑強的樣子搖頭說自己好得不得了。 裴曉說:“林嫂今天給你燉了湯,下午給你帶來,你要喝點哦,把身上清減的rou都給我長回去?!?/br> 病房里只有他們倆,裴曉便又說:“舟嬌回酒店去干什么了?” “洗澡換衣服了吧?!彼@樣說,又指了指旁邊的陪護床,“護工阿姨今晚請假一天,她說她今晚來陪床?!?/br> 裴曉笑了:“行,知道你們倆感情好?!?/br> “對了,前天我聽護士說,有人來看望你?那天我沒在,是哪家的來看望?” 說的正是霍峻恪來的那天。 霍峻恪來的巧,沒讓除了彭梁容、舟嬌之外的人知道這事,但因著外貌顯眼,畢竟是上過電視的——他簡單遮掩過進的病房,難免還是有護士眼熟這樣貌,雖然當下認不出來,可事后還是忍不住要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