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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齊橫的吻很兇悍。就像是獵豹得到了自己一直肖想的獵物一般,強勢又富有掠奪性。漸漸地,流離骸的眼神開始變地迷蒙,微張的嘴唇有不少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他抽空看了一眼齊橫,齊橫吻的很認真,闔上的雙眼甚至連睫毛都是靜止的。他不得不承認,他甚至開始有些配合那個討厭的家伙了。直到,他的舌頭感覺到一絲血腥味。作者有話要說: 麻噠,強吻的戲碼還真是難寫☆、人王靈劍“阿骸,這小子和你什么關系?”蜃一屁股坐在流離骸的腳邊,十分好奇地問道。自從見識了剛剛那一幕之后,他倒是單方面的解開了和流離骸之間的心結。為了能從流離骸嘴里套出點茶余飯后的信息,就連稱呼也特地改的親密了些。流離骸沒說話,他從水盆里撈出一塊棉布,擰干凈后搭在昏迷不醒的齊橫額頭上??粗樕n白,毫無意識的齊橫,他的心情有些復雜。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齊橫過度用力弄破的嘴角隱隱約約還有點痛。坐在地上嘰里呱啦地講的一大堆,卻得不到絲毫回應的蜃有些不滿?!拔?,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彬滓桓比逖潘刮牡拈L相做出不滿的表情顯得十分奇怪,當然他的性格絕對和他的外表合不上就是了。“誰要聽你講廢話?!彬椎脑捵屃麟x骸猛地清醒,在意識到自己剛才奇怪的舉動后,他有些惱羞成怒。“你這是干嗎,我們不是和解了嗎?”蜃說著用嘴唇努了努躺在床上的齊橫,“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br>“別以為我會不敢和你再打一場!”“可我說的就是事實啊?!彬撞唤?,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瞎子都看的出這家伙對床上那小子的感情沒那么簡單,可這正主偏偏卻不愿意承認。“多管閑事?!?/br>流離骸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這種全身里里外外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手足無措。蜃那雙通透的眼睛雖然沒有殺意,但卻讓他渾身發毛。他一把拽過齊橫額頭上的棉布朝蜃的腦袋上一丟,還不等蜃開口阻止,他便飛也似的逃走了。出去時因為太過慌亂,他還不小心把頭碰到了墻壁上。“流離??!你跑什么!”“咳咳...”蜃剛想起身去追,沒想到躺在床上的齊橫突然咳了起來。他趕緊從地上撿起流離骸丟下的棉布,放在水里隨意攪了兩下擰都沒仔細擰就搭在了齊橫的額頭上。棉布上的水順著齊橫臉部輪廓滑落至胸前,黏糊糊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因為蜃的粗手粗腳,成功的讓齊橫有了一丁點意識。不過他現在的意識卻讓他不是那么的好過,強行在靈力反噬期間使用靈力的他,現在正被體力失控的靈力所折磨著。特別是他儲靈的胳膊,就像是斷掉了一樣,心臟也一陣一陣的抽痛著。這一系列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張開了嘴巴發出像是瀕死之人般的喘氣聲。齊橫的這種狀態讓蜃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妙。他撲到齊橫的面前,一把拉開了齊橫的衣袖。果然,和他猜的一樣,這個癥狀就和當年的那個人一模一樣。沒想到,那把劍會這么快又找到了新的主人。幸運的是,床上這個家伙的癥狀要輕緩的多。但這種情況持續太久也會對這家伙的身體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他記得當初他看到過緩解這種癥狀的方法來著。嘖!他不過是陪著束沉睡了幾年,怎么腦袋變的這么不好使了。蜃一邊埋怨著自己,一邊不停地轉著圈圈,看起來倒是一副真情實感的樣子。“你干嗎?!币驗椴环判凝R橫而打道回府的流離骸,正好看到不停抓耳撓腮的蜃。“??!你來了!”蜃一看到流離骸,頓時就像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撲了過來。他把流離骸拉到床前,指著齊橫說道:“你知道這小子為什么受這么重的傷嗎?”流離骸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著蜃,“難道不是因為你嗎?”蜃委屈道:“你可別冤枉好人啊,我可沒從這家伙手里討到什么好處,他打傷我還差不多?!?/br>“好人?你在說笑話嗎?”流離骸呲之以鼻,他拿過齊橫額頭上還在滴水的棉布,重新給他換了一塊干凈的布?!八芍?,你站著?!?/br>流離骸這么說讓蜃就更覺得委屈了,“他躺著我站著,這并不能證明我就是弄傷他的元兇啊?!?/br>“那好,你說他為何而傷?!?/br>“和當年的人王一樣,他強行在靈力反噬期使用了靈力,導致靈劍的劍氣失控?!?/br>蜃這短短的一句話讓流離骸臉色大變,他的臉迅速沉了下來。拉開齊橫的袖子一看,果然...“為什么,人王不是早就已經死在陰門之后!為何...為何他的靈劍會在齊橫的身上!”流離骸有些失控的抓住蜃的領子,對他低吼道。蜃把流離骸的手拿了下來,“你先別激動。也許這只是一個巧合,當然這家伙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彼谋砬橛行o奈,看的流離骸臉皮一陣發緊。“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你剛剛也看過了,靈劍暫時只侵蝕了他小半只胳膊,如果他能做到以后不這么魯莽,那他保住性命應該沒問題?!?/br>“這種事根本就不可控!”“我都說了,讓你別這么激動嘛?!彬子行o奈的再次強調道:“他還不算太嚴重,不會那么快就死掉的?!?/br>“他的死與否,和我無關?!?/br>蜃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流離骸,“你是女人嗎?就連束都沒有你這么多變?!?/br>蜃的話讓流離骸變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他跳了起來吼道:“別提束,你是想打架嗎?”“我說,你怎么就這么別扭呢?”為了防止流離骸再次炸毛,蜃不打算再繼續和這個陰晴不定的家伙說些廢話。他把頭轉向齊橫,此刻的齊橫好像狀態好了不少,嘴唇開始慢慢地恢復了血色??粗R橫,他想都沒想便說道:“你還真是倒霉?!?/br>他的聲音不算小,坐在一邊的流離骸自然就聽見了。不過他現在無心和蜃爭吵,他一言不發地再次轉身離開了房間。“這家伙...”蜃輕嘆一聲,他看著躺在床上的苦逼齊橫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給忘記了。于是他又進入無限踱步模式,一邊走,一邊還嘴里念念有詞。“痛...”這是齊橫醒過來唯一一句想說的話,實在是太痛了。“你醒了??!”齊橫一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蜃那雙仿佛在發光的眼睛。因為昏迷的關系,他并不知道流離骸和蜃已經和解了,所以他對蜃還保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