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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證下做個下次不再犯的保證??梢驗闀r間的流逝,這種規矩演變成只要誰家打孩子,和那孩子關系好喜歡那孩子的就會去勸勸他家長輩,而和他關系不好的就會去煽風點火。而現在這情景,正是每次安庭挨打都必須要上演的戲碼。一群以谷嬸子帶頭的大嬸們護著他,而另一群以陳家三兄弟為首的可沒少踩他。就在這人群之中意見有分歧的男女老少們要動手的時候,村長趕緊把他們給叫住了。“各位,今天我叫大家來不是為了要聽你們說他的好壞。我也是想趁著今天這事,跟大家說一句心里話。安河村以后永遠都不會是安庭當家?!?/br>一聽村長的話,谷嬸第一個站了出來?!盀槭裁?,阿庭他可是村長你的兒子。這世世代代安河村都是村長的長子當家,這規矩可不是村長你能費的了的?!?/br>“哎我說谷嬸子,就安庭現在那樣你看他是當村長的料嗎?”谷嬸子的話立刻引起了陳晃的不滿。就在這兩個意見完全相悖的人就要爭吵起來時,不遠處村長說的一句話就像是猛的升起的炸雷一樣,讓圍觀的所有人心里頭都猛的一縮。“安庭不當村長的理由很簡單,從明天起他便不再是我安自城的兒子。而我的兒子,只有安木易一個,以后村長的位置也是他的?!?/br>☆、營救“村長!你這私下做的決定問過我們幾個老頭子沒有?!闭斎巳褐袃晒梢庖娤嚆5娜顺吵橙氯聲r,副村長帶著兩個長老急急忙忙地走到村長面前。其中二長老神情最是激動,他還沒來得及好好喘口氣,便激紅了臉和村長爭論了起來?!按彘L,這庭庭可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兒子,這做不做的成村長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br>“老安,你可得仔細想想?!?/br>就在幾個老頭準備你一言我一語的平息安自城的怒火時,一邊跪著的安庭突然開口說:“幾位叔叔伯伯不用幫我說情了,父親既然拿了這個主意,就代表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br>二長老驚訝的轉過身看著安庭,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用這個語氣說話的安庭了。細算下來,從那年開始已經有十年了,安庭在這十年內經過的大起大落,他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F在,他仿佛在眼前跪在地上的安庭身上,看到了十年前那熟悉的靈魂。安庭的這句話不僅讓二長老感到驚訝,也讓站在外頭圍觀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熟悉,陌生,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交織在,他們那顆處于震驚還未冷靜下來的心中。“阿庭?”二長老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他半跪在安庭的面前顫抖著嘴唇問道:“阿庭你你...你是清醒過來了嗎?”“二叔,您快起來?!?/br>安庭掙斷了手里的繩子,把幾近癱軟的安懸給扶了起來。把安懸扶起來后,安庭這才一把跪他爹的面前。“父親,孩兒不孝十年來未盡到應盡的孝道。就算父親愿意將村長之位傳給孩兒,孩兒也無顏面度各位鄉親?!?/br>安庭的話,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安靜的人群,瞬間又沸騰了起來。而讓他們頓時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的原因,很明顯,不僅是村長想不認這個兒子,這兒子也不想認村長這個爹。“好!”原本被三個長老們擋在后面的村長,此時硬推開他們幾個鐵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在看到兒子堅定的表情后,他邊走邊鼓起掌來。但他的腳步并沒有在安庭的面前所停留,反而是徑直走到那群圍觀的村民面前。“大家聽到了嗎,從今天開始安庭便不是我的兒子,也不在是我安河村人,從明天起他將被驅逐出安河村?!贝彘L放出這句震天響的話之后,也不管在場的人作何反應便扯著在旁邊已經石化的三個老頭走了。面對玄囂的人群安庭也不打算做多解釋,本來他今天莫名其妙的恢復記憶就已經讓他手足無措了,而剛剛父親所說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他現在無力對這些圍觀的人群多做解釋,只得先把這群人給打發回家。“各位,十分抱歉今天大家就先回去吧?!卑餐ヒ贿呎f,一邊做出一副要關門謝客的姿態。原本想看熱鬧的人,一見著他這副架勢也不敢多問什么,畢竟沒有失憶的安庭全身散發出來威嚴可不容小覷。“好了,大家伙們今天就回去吧。想必安庭明天走之前,會把這事情給我們交代清楚的?!标惢螐娜巳褐袛D了出來,站在大家門前說道。他話一說完站在一邊的谷嬸也走了出來說了兩句,意思和陳晃的一樣也是想讓這群看熱鬧的趁早解散。不一樣的是陳晃想給安庭下套,谷嬸則是真心實意的對安庭好。等那群閑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安庭正準備關上大門,兩個陌生男子匆匆地叫住了他。這兩個陌生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留笑二人。安庭狐疑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他這十年模糊的記憶之中并未出現這兩個模樣的男人。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陌生氣息,不想是在安河村久住之人,倒像是偷偷跑進來的外來人。就在安庭的眼神越來越凌厲的時候,天留笑這才急急忙忙地解釋道:“噯你別多想,我們倆只是想問你打聽個人?!?/br>“打聽個人?是誰?”安庭說著把這兩人往前推了推,然后關上了身后的院門,他必須得防著這兩個來路不明的人。“流離骸和齊橫。一個長得高高瘦瘦的,長相十分出彩包你看過不會忘的那種。一個長的高高大大的,留著短發看上去很欠揍的那種,只要你跟他說過話你也不會忘記的那種?!碧炝粜σ贿吤枋鲋R橫二人的長相,一邊動作浮夸的用雙手比劃著。安庭本來是對天留笑說的第一個人沒什么印象,可當天留笑最后那句話說完后,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那一剎那一閃而過,他似乎知道了天留笑說的那兩個人是誰了。就欠扁這兩個字,套在那個男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你找他們干什么?”“我們是一起的,之前遭遇暴風雪就不小心走散了?!?/br>“那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能進我們安河村的可不是一般人?!卑餐ワ@然是對天留笑這敷衍的答案不滿,連帶著他看著天留笑的眼神都帶著一股子審視的味道。天留笑不爽地翻了個白眼,他干脆擺了擺手說:“你信不信的現在不重要,等你帶我們去找到齊橫那個老混蛋,你想怎么問就怎么問?!?/br>安庭聽后低頭沉思了起來,那個齊橫似乎和敖清很熟的樣子,如果他真的帶著這兩個人去找了齊橫,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在齊橫那里打聽到有關敖清的一些事呢。比如說,為什么昨天要支走自己,為什么和父親兩人單獨談話,敖清說了什么會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