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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靶』?,就在這里停吧?!彼吹贸鰜?,雖然它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但混鳥確實是被什么東西傷的特別重。中央祭臺的東面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樹,這是族里千百年混鳥的棲身之地?;禅B受的這么重的傷,只有停在梧桐樹上才能開始治愈自己。混鳥在天上長鳴了一聲,緩緩的盤旋了下來。再放下流離骸他們之后,才慢慢的朝著不遠處的那棵參天大樹飛過去。“小混!”流離骸沒想到,混鳥還沒來得及飛上梧桐樹,就一頭栽倒在地上。流離骸快步跑了過去,地上的混鳥已經奄奄一息。自古以來,灰骨一族的守護鳥混鳥天生就是天空的使者,墮地就代表著死亡。這種只出現在古書記載上的事情,此刻居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墮地就代表死亡!這代表的可不止是混鳥,而是...全族的滅頂之災。流離骸圓瞪著雙眼看著一點點羽化的混鳥,竟不知道該做出何種的表情?;禅B龐大的身體一點點的在他面前羽化,直到變成一個火紅色的大蛋。流離骸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是被什么東西重重的錘了一下,一種莫名的鈍痛感占據了他的心臟。他緩緩的走到了那顆大蛋的面前,紅色的大蛋比他人還要高。仔細一看,巨大的蛋上有著幾道細細的裂紋,流離骸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那道裂紋,臉色一下就變了。“齊橫,你快過來!”流離骸焦急的用手蓋住那幾道越來越大的裂紋,他苦笑的看著面前的大蛋,混鳥生棲樹,死落地的傳說果然是真的。如果他現在不盡快將這枚混鳥蛋送上梧桐樹,隨著裂縫的延伸,這顆蛋遲早會四分五裂。看著流離骸煞白的臉,齊橫趕緊走過來安慰道:“你放心吧,這蛋還在它就能再活...”“不能!”流離骸粗暴的打斷了齊橫的話,他狠狠的抓著齊橫的手臂朝著他大聲叫喊道:“如果不快點把他送上梧桐樹,它就會死你知道嗎?!”“你冷靜點?!闭f罷,也不管流離骸是何情緒,齊橫只好強行地推開流離骸,徑直走到那顆大蛋的面前。他必須讓流離骸先冷靜下來,這周圍的情況不太對勁。齊橫用手在那幾道裂縫前晃了晃,的確是有不少的生氣從里面泄露出來。齊橫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兩張黃色的紙符,分別貼在了蛋的正面和背面。“我這個紙符最多能撐半天,你趕緊去找個繩子來?!?/br>“繩子?繩子有什么用嗎?”“如果你一個人能把蛋送上去,那就可以不需要繩子?!?/br>“我...我這就去找?!?/br>流離骸跌跌撞撞的朝著祭臺南面的居民區跑去,那邊他應該可以從其他族人哪里找到繩子。一路穿過長長的祭祀走廊,流離骸很快就來到了那條熟悉的街道。今天是開市之日,平日里人山人海,前來趕市的人都絡繹不絕。而現在,他卻什么都沒看到,市道上居然沒有一個人,商鋪沒有一家是開了門的。流離骸站在市道中央,看著面前一副蕭條之狀,心底涌出一股不安。他走到一家商鋪面前,敲了敲那扇關閉的木門,他試探性的朝著里面叫了一聲?!坝腥嗽诩覇??”結果和意料之中的一樣,那沉重的木門后面并沒有回應他的聲音。也許是出門了?流離骸自欺欺人的在心里想著。要是族人們都出遠門了,那他為什么沒看到山腳下那群墨骨叛徒?難道是族長他們帶領族人擊退了墨骨百島?帶著這一系列的疑問,流離骸不安地來到了灰骨族族長的住處。族長的住的地方,同時也住著許多族里很有威望的人,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能在這里找到那個讓他內心不安的源頭。而當流離骸來到這里時,情況和那些商鋪一樣,沉重的木門將屋里屋外隔絕開來,原本此時應該開門為族人治病的祭司屋也關上了門??吹竭@些,流離骸心中的不安徹底爆發。他快步的走到祭司屋前,強行破開了那扇木門。當看清楚里面的情況時,流離骸一時間支撐不住自己,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祭司屋里面,大大小小的骨架堆疊了一地。那些骨架沒有一副是完整的,七零八落的腿骨和手骨中,流離骸甚至都認不出來這些人生前的模樣。他跪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走到那一堆骨頭前。這些骨頭很明顯是被別人強行拆卸下來的,在這堆骨頭里頭骨簡直少的可憐,大部分人的頭骨都失了蹤跡。流離骸用手摸了摸這些骨頭,從這些骨頭的形狀來看,這些人大都是沒有什么能力的小孩。“混蛋!”流離骸怔怔地看著這一地骨頭,慘白的臉上不自覺的多了兩道淚痕。☆、滅族齊橫站在原地等了半天,都沒見到流離骸的人影。直覺告訴他,流離骸肯定是出什么事了。齊橫圍著蛋轉了幾圈,暗自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先把流離骸找到,這顆蛋剩下的時間可經不起漫長地等待了。為了行動便捷一些,齊橫把背上的背包卸了下來放在蛋的旁邊。朝著流離骸消失的地方走,齊橫很快就來到了流離骸之前來過的那條街道??粗翢o一人的街道,齊橫心中也有些納悶。照理來說,這個地方這么多商鋪怎么的也算的上是個繁華的地界?,F在看來,卻毫無生氣,四周都散發著詭異的靜謐感。齊橫走到其中一家商鋪的面前,試著用手推了推門。很奇怪,看上去關的嚴嚴實實的門居然很輕易的就被他給推開了。齊橫沒有立馬就進去,他先是找了一根棍子,緩緩地伸進了被他推開的門縫之間,上下擺動試探了一番。結果讓他很驚訝,在他把棍子伸進門里時,門里居然沒有絲毫反應。齊橫皺了皺眉,把棍子丟在一旁,直接推開了那扇門。推開門,一股像是許久沒有見到陽光的氣味撲面而來,齊橫不得不退到門外等著那股味道散去。過了一小會兒,等氣味散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抬腿走了進去。一眼望去,很明顯就能看出,這個商鋪之前是一個類似于酒樓的地方。一張張木質圓桌擺放的恰到好處,既不擁擠,也不顯得空曠。也許是因為沒有開窗的原因。酒樓里面光線十分的昏暗,這讓齊橫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齊橫原本想打開窗戶透透光,可沒想到,這個商鋪所有的窗戶都被木板給封了起來,這也是導致酒樓昏暗的一個原因。好在酒樓的柜臺上放著幾根蠟燭,齊橫先是點著了其中的一根,發現用處不大干脆就把全部的蠟燭都給點上。點了蠟燭酒樓里面瞬間就亮堂的多,雖然還是昏昏黃黃的,可至少能讓他看的清楚了些。齊橫在柜臺上拿了一塊抹布,將其中的一只蠟燭包了起來拿在了手上。他拿著蠟燭走到一張木桌前,用手在桌面上輕輕地抹了一下,他發現桌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從灰塵的厚度來看,這個酒樓應該有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