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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獄警。張瑾然搖搖頭,“他們是誰,我不認識?!?/br>“可是他們認得你呀,華叔……”華桐走到近前,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情緒有些激動地說:“李恩京,你就是李恩京!”“對,他就是李恩京,沒錯!”“李恩京,你不要再狡辯了,就是你!”“天煞的,你殺了小肖,你逃不過法律制裁的!”三個獄警也紛紛指認,說他就是李恩京。愕然地抬起手遮擋他們兇狠的目光,張瑾然嚇得身子直抖,接著,竟然捂著臉涕泣起來:“不,不不……你們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沒有殺過人,我沒有??!”華桐用力地一拍桌子,“李恩京,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我們這都是人證,你胳膊上還有一塊燙傷,那是你在監獄里被其他犯人的煙頭燙的!”“不不……不是,這是我自己不小心燙的啦。我,我沒有殺過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我要找律師,我要找律師!”張瑾然抱著頭縮在椅子上,臉色驚恐地看著他們。方躍把還想逼問的華桐攔住,語調驟然冷冽下來,問:“那你有家人吧,把你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叫來,驗證你的DNA和身份,如果他們能證明你現在的身份,我們就相信你不是李恩京?!?/br>張瑾然一滴眼淚砸在桌上,嗚咽道:“我沒有親人的,從小就是孤兒,從孤兒院出來后就自己一個人住了,但是……你,你們也不能誣陷我??!我沒有殺人,你們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是那個什么李恩京?我,我有權找律師……在律師來自前,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br>沉夏在一邊貼著希聲的耳朵,暗笑:“他的邏輯很清楚,哪里是被嚇到的樣子?!?/br>說不開口,他還真就不開口了。再無論方躍和華桐他們怎么質問,張瑾然一個字都不說。沉夏打開手中的塑料袋,走過去,啪啦,將一大袋的東西倒在了桌上,對他笑了笑,問:“張瑾然,認得這些畫嗎?”這些就是他們從李恩京舊居里,帶回來的李恩京七年前畫的,她母親的肖像畫。堪比照片精細度的仿真肖像畫,遠遠看去,簡直比照片還真。張瑾然垂著頭,眼睛直勾勾盯著桌面,沒有抬眼。過了一會兒,他淡淡地抬起臉掃了幾眼,側過臉去,仍然不說話。希聲卻在這時發現,在場的另一個人,眼眸里滴漏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有位親棄文了,我很傷心,也很難過,我思考了一晚上,我是把茹霄塑造的太好呢,還是把沈月琮塑造的太渣了呢???!茹霄這么受歡迎,老實說我始料未及!不過,對于沈月琮,我一開始就是往渣上塑造他的,于是我還是塑造的很成功的,但是……真相未明之前,就說“絕望”是不是太嚴重了??!我有明示暗示過,他和茹霄是CP嗎?他們頂多曖昧了一點,他們有牽過手、接吻嗎?有木有,有木有???怎么就認為我寫他們CP了?再說了,沈大叔是不是真渣,本宮還沒寫到地方呢!這是不是太武斷了!就為了這個棄文?我不是傷心沒錢賺,我是覺得……TMD太遺憾了?。?!為了配角,棄了我一整篇文,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不過算了,這也沒有辦法的事~~~~~~~繼不繼續看是你們的自由,我也有我的原則,我筆下的沈月琮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到底渣不渣,相信有人會明白……6868、完美越獄09這些畫的每一張,背后都寫著一句話:人永遠不要輕易承諾自己做不到的事,因為有些東西,即使事后加倍彌補,也是無可挽回的。沉夏的目光停留了許久,揉了揉眼角,看張瑾然的側臉,“既然你說自己不是李恩京,那我跟我講一個故事,你肯定是不會介意的?!闭f著,拉開椅子坐下來,將語調放的很緩慢,一席話像沁涼的溪流一樣從身體里流淌出來:“曾經有一對母子,家境優越,日子過得很舒暢。母親很疼愛兒子,兒子很孝順母親,他們一度覺得自己過得很幸福,可惜……在某天,父親對母親變了心,不但出軌外遇,還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最可惡的,是他把這件事隱瞞了好幾年,直到事情被其他人發現,這對母子才知道。兒子那天很傷心,想問父親為何會這樣,但是父親太忙,等他答應兒子說要回家解釋一切時,母親深夜開車出去,在一個加油站發生了意外,被人殺死。從這天開始,這個兒子很恨他父親……”沉夏緩了口氣,稍稍停頓一下,又繼續說:“他問父親,是否愛過母親,父親卻拒絕回答。他更恨他的父親,然而……他卻對那個破壞了自己家庭的女人和孩子恨不起來,是不是很可笑?而他以為自己會恨一輩子的父親……當他倒在自己面前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并不是那樣恨他,原來只是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不甘心過去的幸福原來只是一片虛幻?!?/br>張瑾然的眼睫微微動了動。希聲走上前,雙手搭在沉夏的肩膀上,心中的憂慮驀然又加重了幾分。沉夏感覺到背后的溫暖,目光一閃,又說:“如果仇恨蒙蔽了我們的眼,我們看到的便都是黑暗。但倘若心中還存留有愛,我們看到的就還有希望,還有光亮……”其他人雖然不很明白,沉夏為何要對他說一段無關緊要的話,但也被他言語里蘊藏的脈脈惆悵所感染到了,紛紛露出靜穆惋惜的神情。張瑾然這時忽的嗤笑一聲,聳了聳肩。希聲放在沉夏肩上的胳膊更沉了,沉夏拍了拍他的手背,笑著站起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也不一定要放在心上。既然你要請律師,那就等律師來了再說……方躍,對了,你不是說李恩京的親戚說要給他mama移墳嗎?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那小子會偷偷跑回去的……”在場的人都是人精,知道沉夏這是靈機一動胡謅的,也都紛紛附和起來,跟著點頭。希聲一本正經地在荷包里掏了掏,說:“對啊,是有這么回事,方躍你對帶一隊人去吧!我有詳細地址,只要在媽的墳墓那里守株待兔,我想這次他插翅也難飛?!?/br>方躍也儼然做好了立刻要出外勤的準備,無視張瑾然,讓門外的小警察進來,說:“他要找律師,就讓他找好了,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們辦大事去?!?/br>還特意把最后兩個字咬得挺重。幾個人魚貫而出,都擠在走廊里商量接下來的事。方躍提議說:“嚇唬和下套同時進行,但還是要找證據,沉夏,你們不是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