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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看這兩人的樣貌和穿戴絕對不是普通人??!不是明星,那就是模特,嗯嗯,肯定是的!片刻,這家茶苑兼私家飯館的老板來了,身材胖乎乎的,滿臉的笑容,一看就是個健談的,還很會來事的商人。不一會兒,三個人就著四合院的話題相談甚歡,沉夏看時機差不多了,捅了捅希聲的胳膊。希聲把一張照片拿出來,往老板面前一擱,問:“老板,認得這個人嗎?他是我們朋友,七年前還跟他爸爸住這兒呢?!?/br>“我瞧瞧,呀,真不巧……這房子是我老舅從過去房主那兒買的,他可能認得,我就不曉得了。不過當年這房子里發生過命案哪,這事兒我聽說過……不然這房子不能那么便宜盤下來,不過,現在的客人可都不清楚,二位可別說……”老板倒是個實誠的,也不避諱,見他們很有興趣,就說起來。“我老舅是認得這家人的,他說,可能就是這照片上的這人,七年前還是個孩子吧,把他爸給害死了,一連捅了好多刀呀……嘖嘖,不過,他爸也不是好東西,玩女人,還虐待她媽,當時小三找上門,這孩子特別生氣,打著人出門呢!”“哦?那女人是誰,你知道名字嗎?”沉夏一聽有門,果然民間八卦比官方調查來的有趣,這說不定就是一條線索。老板想了想,說要給老舅打電話,干脆把他喊過來,沉夏和希聲說好,正好留在這兒吃飯。老板很高興地給他們推薦了幾道菜,讓廚子先開火做起來,又陪著他們聊天,過了一個多小時,他老舅總算來了,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兒,說起這件事是格外感慨,長吁短嘆了一陣,卻和他們打馬虎眼,后來聽說希聲和偵探,李恩京逃獄了,這才搖著頭說真話:“沒想到啊,我還想著等他出獄了,就讓他還回來住呢,那孩子有本事啊,畫的畫太絕了!我們這些老街坊都知道,不瞞你們,我們當時有些事沒跟警方說……就是怕,怕他量刑重了……誰都覺得這孩子可惜了,太可惜了!他爸就是個混球,死了還少了個禍害,那孩子當時也是氣極了,一時想不開才會……他都是為了他媽呀!”沉夏歪著腦袋問:“他媽?莫非他媽的死,和他爸有關?”這位老舅點頭,接著說:“對的,雖然沒有真憑實據,但我們都知道,他媽是被他爸不小心打死的,但當時他爸的那個姘頭挺有背景什么的,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查來查去,沒證據能定他爸的罪,就給放了??啥骶┦莻€執拗的孩子,逼著他爸自首,他爸不肯,還打他……后來我們就聽說他家鬧鬼,他爸每晚被他媽的魂魄嚇得心神不寧的!”“法醫也說,他爸在被李恩京捅刀之前,就被活活嚇死了?!背料馁N在希聲耳朵邊小聲說,回頭對老頭兒一笑:“您還知道什么?”“嗯……那幾天,恩京那娃經常給她媽燒紙錢來的,不知道和這事兒有什么關系?對了,我還收著幾張他給她mama畫的肖像畫,你們想看嗎?”他問。“那太好了?!背料暮拖B曂瑫r點頭。和這位老人家攀談了一晚上,有跟著他去拜訪了幾位當年的老鄰居,沉夏和希聲收獲頗豐。第二天一早,他倆就駕車回到了Y市,抵達醫院時已經是中午,想著茹霄這兩日辛苦了,希聲和沉夏特意到酒店訂了幾個菜,帶了過去。沈月琮聞著飯香也是饑腸轆轆,微笑著問兩兒子:“有我的份兒沒?”“我記得,你還有一項檢查沒做,做完了可以吃粥,這些菜太油膩了,你傷口愈合了才能吃……”無條件地拒絕,茹霄故意端著飯盒在他跟前走了一圈,暗暗笑著,才坐過去跟沉夏和希聲一起吃飯。沉夏看到沈月琮垂頭喪氣、一臉憋屈的樣子,也覺得很解氣,多吃了一碗飯。等幾個人吃晚飯,希聲拎著垃圾袋去扔,回來時遇見小護士來送血樣化驗單。茹霄的主張,說既然進了醫院,就順便讓沈月琮做個全身檢查。他順手接過來,讓小護士不用進去了。希聲順著檢查項目以一個看過去,目光一滯,停在一欄上看了許久。“爸的血型是A型的嗎?”他喃喃自語著,回想起上次陪茹靜檢查身體時,問了她的血型好像是B型,然而他自己……甩了甩頭,被自己心里幾乎破土而出的疑問給嚇到了,希聲自嘲地笑了,心說自己肯定是把媽的血型記錯了。推開門走進去,就聽見沉夏正對茹霄說道:“幸好希聲長得像小媽,不像這個糟老頭子,不然……我可要煩惱了?!?/br>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明天本宮也雙更好了??!捧個場啊各位~~~求留言?。?!求花花,嘿嘿~~~~~~~6767、完美越獄08希聲站在走廊上,迎面望著從病房里走出來的茹霄。“舅舅?!卑l絲在風中飄灑,他輕聲地喊。茹霄略感意外地勾起嘴角,微笑著走過去,“說吧,什么事?我記得你上次喊我舅舅,是讓我載你去機場,說要回來找沉夏?!?/br>“舅舅,那是幾年前的事了,你記到現在?是你要我喊你茹叔的,不要惡人先告狀,再說了,你這樣做,是不想讓哥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我很明白,也很支持?!毕B曂赃呑屃俗?,讓茹霄也能看見窗外。草地上正有幾個孩子在放風箏,高高地抬起手中的線,臉上洋溢著清透歡快的笑。茹霄笑著點頭,“我知道,你跟沉夏感情好,說吧,什么事想求我?跟沉夏有關吧?!?/br>“哥和爸之間的問題,說實在的,以我的立場真不好插手,但我感覺……這次你們回來,是有計劃的吧?!蹦樕弦慌汕羼车赝蛱炜?,希聲淺笑地說:“不過茹叔,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媽和我爸是不是真的夫妻?”根本沒想到他會問的這樣直接,茹霄有些措手不及。很快捕捉到他眼底的驚訝和慌張,希聲笑了笑,“看來不是我記錯了我媽的血型,而是我一直以來都弄錯了一件事。我哥……也和我一樣,都弄錯了,對不對?”茹霄靜靜地看著希聲,想從他眼眸里看出一抹哀傷來,但希聲表現得極為平靜,眸子里全沒了漣漪,但或許他早已將這份波瀾收進了心里,留下一面平靜的湖水。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透過平靜的湖面,看到那些激蕩的水波之下所掩藏的真相。“你不是月琮的親生兒子?!倍嫉搅诉@個時候,茹霄不想再遲疑了,其實這件事早該說出口,只不過沈月琮和茹靜都害怕希聲無法接受。希聲松